雷动讲到这里停顿一下,笑呵呵的看着我,我知道他什么意思,他在等我主动提出来。
他给我讲了这么多,无非就想通过我来确认柳星河的身份。
我直接了当的说:“雷局长,我之前和你讲过柳先生的事,他告诉我,一个叫柳老的民族英雄曾经破坏过天神号的仪式,我觉得柳老就是柳星河,他到底去802研究所干什么的。”
雷动拍了拍手说:“说的不错,洛长天,心动没有,如果你和小爱愿意加入民事科,我就把柳星河干的好事告诉你,或许你能从中找出线索,发现这老家伙究竟想干什么。”
我对别的可能没有兴趣,但是涉及到柳老和柳先生,我还真的有点把持不住。
可是政府部门是个管理很严的地方,我还有自己的工作,我想小爱也一定不愿意受到管束,这笔买卖不是很划算。
雷动饶有兴趣的看着我说:“洛长天,不用急着答复我,我让顾杰先送你们回去,黑蛟血暂时先放在我们这里保管,柳先生就算反应过来,也不可能从我手上抢走,对了,你所需要的其他材料,我也可以让人代为寻找。”
老狐狸就是老狐狸,嘴上说放我走,但是所有条件都卡的死死的,还给我划了一块看上去很美味的蛋糕。
我暂时还没办法下定决心,我和小爱对视了一眼,她微微的点了一下头,看来也是同样的想法。
我说:“雷局长,既然如此,那就麻烦你先送我们回去,给我一点时间考虑。”
雷动一点也没有为难我们的意思,直接拿起桌上的电话说:“小顾,准备一下,让人送洛长天和小爱回海城。”
我们要走了,雷动亲自把我们送到门口,临走之前,他依然笑呵呵的跟我握手,可以说,他是我最近见过的最和善的老头。
我最后问道:“雷局长,为什么你想让我加入九科,顾科长已经很厉害了,而我和小爱只是半桶水的新人。”
雷动的眼神忽然变得深邃起来,他轻叹一声说:“长天,不知道你信不信,你长的很像我的一位故人,我一见到你,就有一种亲切感,所以我才会跟你说那么多,否则这种s级的机密,你一个外人根本就资格听,小心一点,有事可以找顾杰。”
我像雷动的故人,不可能把,雷局长是不是认错人了。
雷动今年差不多67岁了,他的年纪最多跟我爷爷差不多,可我爷爷就是个地地道道的农民,一辈子都生活在大王村,而且他前两年就死了,应该不可能认识雷动。
雷动看我有些不相信,说道:“长天,你是不是不信我说的话,你等会,我手机里还有年轻时一起当兵时的照片。”
雷动在手机里翻看起来,很快就把手机递到我面前说:“你自己看看,是不是跟你现在很像,不说一个模子里刻出来的,至少有九分吧。”
说真的,我还真不信,我连忙把头凑了过去,只见照片上的是两名年轻的战士,背上扛着步枪,雄姿飒爽,笑的很灿烂。
小爱也凑了过来,只是看了一眼,惊呼道:“长天,真的和你好像呀,你看,这双眼睛,还有鼻子,我真要怀疑是不是你客串的了。”
这个世界上不可能有两个人无缘无故的这么像,我仔仔细细的看了好几遍,这才问道:“雷局长,这个人是谁?”
雷动大致的讲了一下,原来这个人叫陈山河,1979年的时候,和雷动是一个部队的,一个29,一个20岁,都参加过对越自卫反击战。
雷动和陈山河当时是西线集团的部队,两人都是战场上出生入死的伙伴,一起执行过很多艰难的任务。
当年东线打下凉山等一线城市,西线攻破老街、柑糖二市,虽然已经取得了重大胜利,但是此时的部队也成了强弩之末,无法继续推进下去。
军部下达了撤退的命令,一边撤退,一边摧毁所有的基础设置,农田耕地,这一仗打的大快人心,直接让这个狂妄自大的小国经济倒退了几十年。
雷动和陈山河所部负责殿后,但是由于军部的失误,导致这支殿后的部队被人遗忘,一个连的战士浴血奋战,最终只有雷动和陈山河成功撤到了边境。
虽然两人顺利的逃到了边境,但是当地地势复杂,毒虫猛兽很多,两人走着,走着竟然失散了。
雷动长叹一声,继续说:“山河是我的好兄弟,我们失散之后,我又走了三天三夜,才走到一处苗族的村落,我活了下来,后来我多次派人去找,却始终没有山河的消息。”
听完雷动所说的话,不知为何,我心里忽然生出一种怪怪的感觉,有点堵,总觉得空荡荡的。
我没有多说什么,而是和雷动告辞,拉着小爱坐上了顾杰的吉普车。
顾杰亲自给我们当司机,这倒是让我受宠若惊,我看了看后视镜中不断远去的基地,说道:“顾科长,还要麻烦你亲自送我去海城,真是太不好意思了。”
顾杰只是笑笑,回道:“没什么麻烦不麻烦的,从这里到海城也就四个多小时的路程,正好我也要去海城一趟。”
我说:“顾科长,你去海城干什么?”
“没什么,一点私事而已,我只是顺路送你们回去,不用把这件事放在心上。”
我哦了一声,回头看了小爱一眼,她或许很累了,不知道什么时候睡着了。
我没有打扰小爱,而是继续和顾杰攀谈道:“顾科长,你在九科待了多少时间了,你真的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