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是一个五年,希望奕剑锋还能等下去吧。不,他肯定会等下去。只要我活着,他就绝不会让自己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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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的意思是加入一言堂吗?那怎么个做法?”
昨晚听完笑歌的计划,我也大致明白了他要做什么。今天与他出来,听他说了一路一言堂的事,我以为他已经找到了路子,便随口问了一句。
笑歌回道,“加入是加入,但不是现在。”
“那我们出来做什么?”我有些不满,“还不如在被窝里多睡一会。浪费了这好天气不是。再说了,你我身无分文,有什么可逛的。”
今天早上太阳还没露头,笑歌就跑我房间来将我唤醒,说要去干正事,还让我不要惊动了老七,现在看来八成是骗我的了。
笑歌则一旁嘟囔了一句,“自然是赚钱给那老七给还了啊,欠着他的钱,每次看到他我心里都不舒服,这不想着找点活做,给他把钱还了不是。”
我一阵头晕,“拜托了,老哥,你还救他一命呢!不要老想着他是你债主好不好!这样活着很累的。”
笑歌却不同意,倔强地回了一句,“这不一样。”说完又加快了几分步伐。
而我也只能在后面无奈的跟着。
不一会儿,终于是在一条街尾处停了下来,我抬头一看店名——飞花院!
“这什么情况?这不是个专门接单sha ren的主吗?就这么正大光明地在街上开着店?”
笑歌鄙夷一瞥,“谁给你说的人家光接sha ren的单子?阴阳门的倒是专门干这些事,但是飞花院不同,是什么都接,只要你有钱就行。当然,只要你有本事,什么事都可以让他们做。”说完径直走了进去。
我一想,那还不错。没事接上点跑跑腿的单子,熟悉熟悉这都阳城也可以。抱着这个念头,我也跟了进去。
与想象的富丽堂皇不同,这飞花院显然没有一点不落七大组织的水平,反而朴素的不行。
进去之后,甚至还有不少小家伙和妇女在一旁排队,我在背后观摩了一会,发现竟然还有让人拙笔帮忙写信的,帮忙找玩具的,真是让我不得不感慨这生意做的亲民。
轮到我与笑歌的时候,“我们要入内堂。”
柜台上的老者也没多话,旁边小门一拉,示意我们自己进去。然后又坐下来接待别人了。
我在后面啧啧称奇,“可以啊。一副轻车熟路的样子。”
笑歌转头给我了一个莫测的笑容,这似乎昭示了下来我悲惨的遭遇。
经过一好长又曲折向下的黑暗甬道之后,视野瞬间开阔了起来,这才是我觉得的大组织风采嘛!
还不等我感慨,笑歌已经喊了出来,“拿你们这最难的单子出来。”
顿时来往的客人都停顿了一下,堂内有节奏的步伐停止,吵杂的声音瞬间遍布整个大堂,不一会便出现一位身着华袍的中年男子,只消了我们一眼,随后便宽袍带风,一记直拳砸了过来。这男子也是颇为自负,出手方向竟然还是我二人中间。
看了笑歌一眼,这家伙正看着我,带着一副看热闹的样子。这让我不免有一丝小怨气,冷哼一声,在拳头沾到我衣角的时候,才出手用指关节在那拳背上狠点了一下。
那中年男子像被蛇咬了一口样,去地比来的还快,将手缩了回去,藏在了袍下,另一只手一伸,“在下法海,两位里面请。”
法海将我二人带着,进了一间小房间内。
“请坐。”
我二人陷进宽大的貂皮沙发之中。
“两位既然能开这个口,那肯定知晓我们飞花院的规矩了。”
笑歌十指交叉,自信一笑道,“这是自然。你只需将你们这最难的单子拿出来就行了。”看着那法海准备从桌中抽出一大沓纸来,笑歌又补了一句,“只要sha ren的。”
法海眉头一皱,显然没见过这么‘大气’的顾客,但随后眉毛一展,拉了个笑容道,“客人的要求,我们自然都尽力满足。”
随后又从另一抽屉中摸索了一阵,扯出一封紫皮信封出来。
“五大个的押金。”
完了。
我们哪里来的押金,这给人一通说道,半天押金都付不起,岂不贻笑大方?
但笑歌仍然面不改色,听完手进伸进了怀里,当啷一声,一块破布就扔到了桌上。
对面的法海面色一紧,身体不由向前倾了三分,“客人好大的手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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