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寒走过去,和她们见面,立刻喊来黄包车,快速离开。
张寒和韩梅一辆车子,紫怡和秋山静香一辆车子,快速来到斧头帮的基地,某歌舞厅yè zǒng huì的后面。
白天的歌舞厅依然劲爆,因为战争,城市的正常生活被打断,那些富豪和中产,拥挤进城市安全地带的乡下土财主们,白天闲着也是闲着,只能到歌舞厅来找乐子。
四个人下了车子,张寒掏钱付款。
“多谢先生了!”车夫高兴地鞠躬,因为得到二倍的车费。
张寒却对那边的紫怡点点头。
紫怡将车钱付出,却突然往前一靠,碰触到了那个车夫的手臂上,随即一个响亮的耳光,扇在车夫的脸上。
车夫捂着脸,愤怒地说:“夫人,你为什么打人?”
紫怡也愤怒地指着车夫:“你,耍流氓,你乱摸我!”
车夫委屈地喊:“我没有没有!你诬陷我!”
张寒过去了,“哎哎,算了,别乱嚷嚷了,你摸了我太太,我太太扇了你耳光,两个扯平了,下边,我们到歌舞厅后面的地方给你用碘酒抹抹,或者那边如何?”
车夫仇恨地瞪了紫怡一眼,又被她的美貌迷恋,胡乱地对张寒点头。
这边车夫也被张寒领着一起走了。
到了歌舞厅旁边的一个小诊所,进入里面,张寒立刻对韩梅使了眼色。
韩梅也非常机灵,“老板,您认识我吗?”
诊所的医生一见韩梅,赶紧站起来,非常拘谨:“啊,认识啊,您是这边歌舞厅的大老板嘛!您老人家有何吩咐?”
韩梅微微一笑,“没事儿,没事儿,您先出去一下好吗?借用您的地方,给这两位大哥说点儿事情!”
诊所医生有些发呆,担心地看着自己的桌子抽屉,好像里面有贵重物品。
韩梅不耐烦地摆摆手:“老板,你有什么损失,我赔得起,明白吗?”
诊所的医生赶紧赔笑,从后面出去了。
韩梅立刻关闭了诊所的房门。
诊所是西式的,门前有各种招牌,还有雪白的门帘遮蔽着强烈的夏季末期的阳光。
俩车夫紧张起来:“我们不要什么抹药了,我们走!”
张寒上前,闪电般出手,一把抓住一个车夫的脖子,狠狠地掐着。
那车夫大怒,马上还手,抓住张寒的胳膊,还用肘部朝张寒的胸膛捣来。
张寒一个提膝动作,重击了车夫,将他顶得闷哼一声,瘫软下去。
另一边,紫怡已经将第二个车夫擒拿,那动作相当帅。
张寒伸出大拇指:“紫怡,不愧为军统之花啊。”
紫怡抿嘴笑了。
将两个车夫扔到一起,张寒问:“说吧,给什么人当线人?”
车夫瑟缩在房屋角落:“没有,没有,大爷,夫人们,你们冤枉人,我们就是车夫,养家糊口的,什么线人?你们说的我们不懂!”
张寒看看紫怡:“你觉得呢?”
紫怡摇头:“虽然看着不地道,可是没有大毛病啊。这里又不能审!”
张寒看看韩梅。
韩梅摇头:“不是我们的人。”
张寒见秋山静香瞅自己,一脸傻白甜的样子,就用手指指着车夫。
秋山静香沉思默想了一会儿,也摇头了。
张寒打了一个呵欠:“既然他们不是什么有价值的角色,就杀了吧!杀!”
张寒说着,掏出了bǐ shǒu。
秋山静香马上说:“哈衣,爹地,我来。”
她从腰间一抹,就甩出一个软韧的东西来,细腻悠长,看着是皮带差不多,其实是一把剑。
车夫们目光刚惊骇,面面相觑,却还在顽抗:“我们是好人,你们不能乱来,外面有警察的!”
张寒一脚踢在一个车夫的下巴上,那车夫卡卡一声,吐出了许多牙齿和血水,仰面朝天跌倒,昏死过去。
另一个车夫马上跪了:“别杀我,别杀我,大爷,我说,我说!”
张寒点点头。
车夫说,有一个人给他们钱儿,让他们在那边街道上等待,准备拉一些人,拉到地方以后,回去跟他们说。至于那些人是谁,他们也不知道,因为人家戴着墨镜,人家给了他们两块大洋呢。
张寒询问了他们接触人员的身高举止衣着等特征,他哆哆嗦嗦说不清楚。
张寒走到韩梅身边,将她的小坤包里摸索一下,掏出一把钞票,信手捻出几张百元的法币,塞在车夫手里,指指昏迷的那个:“那个家伙跟我们有仇,你们暂时别走,等我们解决了他再说。”
车夫一看百元大钞,高兴疯了都。“大爷,谢谢,谢谢!”
韩梅心疼得直翻白眼儿:“先生,您知道几百元法币能买多少东西吗?能买多少香脂,多少高档花布和裙子?”
张寒撇撇嘴:“小娘儿们,你还是老子的,那些钱算个毛?听着,我是为了消灭那个追杀你的日本特工响尾蛇!”
韩梅肉痛的神色马上消失了,“好吧,您随便用吧!只要您能干掉那个响尾蛇,保障我的安全,您要多少钱,我给您多少钱!”
秋山静香喊来了诊所医生,给踢昏了的车夫用药救醒,处理牙齿等等。
将两个车夫暂时安排进了斧头帮的秘密处所,由手下的人监管。
几个人进入了歌舞厅后面的斧头帮总部。
韩梅问:“张寒先生,您怎么知道车夫被人利用了?”
秋山静香和紫怡也都好奇地看着张寒。
张寒略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