路振一带着刑警队的几个人,连夜直奔夏宇县,同当地的公安局取得了联系,就奔文物管理所而来。
一个警官“咚咚咚”的敲了敲文物管理所的铁门。不一会,就传来了一个男子的询问:“谁啊?”
“派出所的二子!”那个警官报了自己的名。
铁门“吱”的被打开,一个五十多岁的老人从门缝里露出了头。看了一下,然后把门打开。
派出所的那个警察给他们解释:“这个是刚换了的看门老人,先前出了那事,这里找看门的还真不容易。是花了高价钱雇上的。工资低了没人来。”
他们走进值班室,路振一首先看到的是,那张靠着西边的墙角摆着的那张床,急忙询问:“就这一张床,没有动过?”
“没有,”值班员又补充了一句:“完全没有,没人闲得无事可做,去干那种出力不讨好的事。地方就这么大,床也没地方可动。”
路振一向天花板上望了一眼,天花板是小型白色的塑料板一块接一块连起来的。
床框上边的一块天花板遮盖的并不严实,明显的是有人动过。路振一顺手提过一条椅子,踩着椅子和床框把那块天花板用左手托了起来,右手从缝隙中伸了进去,摸了一下,从里面摸出个纸条。然后跳了下来,打开纸条后上面有些模糊的字迹让他看的是一头雾水。
只见纸条上是这么写的:狗拴熟人来,遮面露脚踝,要想人不知,除非己莫为。纸条的边沿又画了几个圈。
这个纸条好像暗示着什么?第一句不难理解。
路振一把纸条上的字迹,叫那个值班员辨认了一下:“这是你们死去的同伴的字迹吗?”
“是的,就是他写的!”值班员看了以后,十分肯定。
路振一想到了监控上看到:出事的夜晚,几个蒙面人搬着木箱走出文物管理所的场面。
所有这些联系起来,说明这劫匪当中,有一个是死者值班员认识的,而且是这里的狗是拴着的。
路振一又问值班员:“你们单位养的狗?”
“养着呢,养着两只狗。”值班员说。
“这么说,出事的当天晚上两只狗都是拴着的?”
值班员点点头:“是这么回事。所长嫌两条狗不卫生,因为第二天,卫生部门要检查我们单位的卫生达标的情况。就把狗给圈到了笼子里。”
“狗被关起来之后,死者的熟人,有谁来看过他的没有?”路振一看着值班员,生怕露过一个字。
“这我可不知道。那天白天我请了假,根本不知道单位发生了这事,直到第二天,我上班,才知道发生了此事。”
“路队长,你来院里看看!”一个警察走了进来,附在路振一的耳边小声的说了一句。
路振一跟着那个警察来到了院里,那个警察来到墙角,指了指墙角下一块红色栽绒布让路振一看。
路振一上前捡起了那块红色栽绒布,看了一下四周,他的眼睛一下子看到了对面墙角上的**探头。
他明白了,为什么劫匪进入文物管理所的院内,**报警器没有报警,原来劫匪把这块红色栽绒布事先遮住了**报警器,是**报警器失灵,他们才从花园跳进了文物管理所的院内。
路振一叫值班人员开了通往花园的小门,他看了看天色已亮。对其他人说:“收队!你们回去吧,我到后花园看一看还有什么发现。”他把那块红色栽绒布交给了同来的警察,自己一个人进了花园。
花园里,他什么也没找到。他刚出了花园的大门,天空就下起了雨,他赶忙用衣服遮住头顶,害怕被雨淋后自己的感冒头痛。
路振一从路上拦了一辆拉煤车,走了一段路,雨越下越大,便下了车,想找个避雨的地方。他看到一片西瓜地,便蹦着向西瓜地而来。
当他看到有个瓜农时,瓜农正拍着一个西瓜看生熟,见了路振一,笑呵呵地放下西瓜,“快来,快来,看叫雨淋的。”边说,边给路振一递过一条毛巾。
路振一接过毛巾,擦着头上的雨水,瓜农把个西瓜打开,“来,尝尝,这是我种的新品种瓜,又甜又沙,是一个很不错的西瓜。”
“谢谢,谢谢!”路振一吃着西瓜,瓜农拉过来两个马扎,递给了路振一个,自己坐了一个。
对路振一说:“干你们公安的也是很辛苦的,雨淋日晒也是家常饭啊。”
路振一咬了一口西瓜,田沙田沙的还很脆,真是好瓜。听到瓜农的话,笑着说:“是啊,干啥工作也不易啊,各有各的难处。”
“我给你们提个线索。就是文物管理所出事的那二天下午,我正在这床上躺着,看到一辆带后车厢的货车,向树林里去了。在树林里呆了一个下午,直到天黑才从那片树林里出来。我怀疑那辆汽车在树林里搞什么鬼。”
“哦,真有此事?”路振一一连吃了几牙子西瓜,把西瓜皮扔到了一边。
“是真的事情,我这个地方偏僻,来辆汽车是很稀罕的,所以我就特别重视。”
“好,我这就去看看!”路振一看着雨也停了,向瓜农告辞。
“大叔,谢谢你的西瓜,我走了。”
“再见!”
“大叔,再见!”
路振一别了瓜农,向树林里走来。
一条自东向西的小河,被一片东西长几十公里,南北宽两公里的树木所环绕。这片树林由天然林和人工林混合而成。天然林占一多半是松树,靠近最东面;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