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啪啪啪”地牢里,阴暗无比,鞭子声音更是不绝。
两道人影被五花大绑地绑着,还有一道人影在一道人影的面前挥动着鞭子。
“哈哈哈,老东西你说不说,不说我就打死他。”中年人有些病态的笑道,仿佛折磨人就是他最大的乐趣。
“渊儿,渊儿。”墨雨然扭过头看向墨渊,声音颤抖地喊道,苍老憔悴的脸上哭的老泪纵横。
不知道抽了多少鞭子,但是墨渊全身已经麻木了,从起初的痛不欲生到了麻木,鞭子抽在他的身上仿佛是抽在了木桩子上面一样,发出一声声闷响,墨渊以一股毅力强行坚持到现在。
“咳咳,呵!父亲我没事。”墨渊吐了一大口血,胸膛早已经抽的皮开肉烂,有些勉强地笑了笑。
“笑,笑我tm让你笑。”那中年人的面容有些扭曲,声音恶毒无比。
说完那中年人走到刑具旁边,把鞭子放在了旁边,拿起一个一个壮汉手臂粗细大小的木棒,走到墨渊的面前,恶狠狠地抡起木棒,一下子打在了墨渊的胸膛,墨渊“哇”的一大口血喷了出来,胸膛有些塌陷,看起来肋骨起码得断两三根,这一口血喷完瞬间就昏了过去。
“渊儿,渊儿。”墨雨然对着墨渊喊道。
“有种你打我,欺负一个孩子算什么本事。”墨雨然对着中年男子吼道,语气中充满了怨恨,恨不得噬其骨,吞其肉,饮其血。
“那我就成全你。”中年男子对他语气中的怨恨毫不在意,拿起木棒,就伦了上去,只不过力气照比墨渊轻了许多,可能是考虑到了墨雨然是一个普通人。
就算对墨雨然留情,也不是他能承受的,“哇”吐出了一口血,硬挺着没有昏过去。
“老东西,你在不说,我就废了他的丹田让他终身成为废人。”中年人不知道什么时候手中出现一把匕首,抵在墨渊的丹田上面,威胁着墨雨然。
墨雨然底下了头,自古忠义难两全,自己是选择亲情还是选择忠义,毕竟是旁边的自己的亲儿子啊!但是帝皇待我不薄,把这么重要的东西交给了自己,自己怎么能?
墨雨然在做强烈的思想斗争,左右摇摆不定。
“好好好,既然你不说,那我就废了他。”那中年人看着墨雨然沉默不语,神色中有些烦躁,误以为他还是不答应,拿起匕首,在空中猛刺墨渊的丹田,要是真刺到墨渊这辈子也算是废了。
“慢着。”一声娇喝从外面传来,紧接着铁门,“吱呀呀”打开了,一个五官精致,身穿金色长裙,银发及腰的少女,一双眸子看向墨渊。
宝剑一横打飞了中年男子的匕首,皱着一双柳眉,看着墨渊和墨雨然,惨太惨了,这被折磨的还是人吗?
那个中年男子,双眼一瞪,就要发怒,是什么人如此胆大包天,敢阻挠我行邢,m的我还没见过,当看清楚来人之后,双眼短暂的失神了一会,美太美了,美的令人窒息。
“拜见少主。”紧接着中年男子单膝跪地,语气中充满了惶恐。
他刚才竟然亵渎了少主,少主在他们眼中是至高无上的,哪怕是看一眼也是亵渎。
中年男子跪在地上心中狂喊:“天哪!我竟然能离这么看少主。”仿佛能近距离看见少主是至高无上的荣誉一般。
“起来吧!”银发少女看了一眼中年男子,眼中闪过一丝厌恶,轻轻地点了点头。
中年男子站了起来,低着头看着地面。
“少主,这个老不死的东西,始终都不肯说。”中年男子恶狠狠地看向墨雨然,低着头对着旁边的少主说道。
闻听此言,银发少女眉头一皱。
“这么久了,你竟然还没有问出信的下落,真是令我等失望至极。”银发少女红唇轻启,微微一叹,语气中充满了平淡。
突然,“刷”一道剑光,谁都没有反映过来,“噗”一个圆滚滚的脑袋掉落在地上,正是那个中年男子,脸上还布满着笑容,身子一栽歪倒在了地上,脖子上“噗噗”冒着鲜血,谁能想到自己下一刻就人首分离了,空气中充斥着血腥味。
墨雨然目睹了这个过程,原本昏昏沉沉半昏迷不昏迷半清醒不清醒脑袋瞬间清醒了过来,顿时感觉脖子上凉飕飕的“嗤嗤”直冒着凉气,这根本就不是一个少女而是一个杀人不眨眼的女魔王。
“我们血煞宗从来不需要废物。”银发少女语气中充满了平淡,仿佛自己杀死一个人就像做一个微不足道的小事一样。
银发少女的目光看向墨雨然,拿着还在滴血的长剑,走到了墨雨然的身旁,一双漆黑的美眸审视着墨雨然,声音中充满着冷意。
“说还是不说,不说我现在就杀死他。”说完,长剑就抵在墨渊的脖子上。
“说我说。”墨雨然声音变的沙哑无比,但其中更多的是苦涩,如果他不说,他相信下一刻自己的儿子墨渊就会身首分离。
“在哪里?”银发少女声音有些急促,把抵在墨渊上面长剑放了下来。
“已经被我烧了。”
“我不信,在哪里?说。”长剑又抵在了墨渊的脖子上,由于太近都出现一道血痕。
“就算你你杀了渊儿,我也还是那句话,已经烧了。”说完,墨雨然心中也是一紧,他在堵。
银发少女听墨雨然语气这么肯定,放下了手中的长剑,两道剑光对着墨雨然铺面而来,墨雨然看着剑光,都已经闭上了双眼。
“噗噗”绑着墨雨然的绳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