丁小西站在紫丁香与纯白丁香之间,一身银金色吊带长裙,在光的照耀与花的映衬间,显得明艳动人,与平时的白甜形象相比,多出几分女人味。
相燃坐在殡仪馆内,闭着的眼睛,唰的睁开,起步往外急急走出。
阿灿:“喂,一团火,干嘛去呢!”话还没落,人就不见了踪影。
冷知非迈着长腿进来:“男人真是视觉动物!”
阿灿头偏到他面前:“小非非,你这感慨怎么来的?还有你不也是男人吗?噢,不对,是小男人,不,小男蛇才对,哈哈”。
冷知非一个眼神扫过来,阿灿立刻闭了嘴,:“想要下次我再帮你,就把你的话收回去。”
阿灿:“好,好,收回收回!不过相燃为什么突然走掉?”
冷知非邪魅一笑,:“想知道!”
阿灿嘴成o型,头一次见这小子笑。妖孽啊,妖孽啊!还好是条蛇,否则让他都觉得,再这样冲他笑几回,他就想去泰国了。
回神过来,立刻说:“当然想!”
冷知非靠近他:“我可以告诉你,还能让你饱一下眼福。不过你得答我条件。”
阿灿:“什么条件你说”想不到这个冷面家伙,竟然有向他提条件的时候。
“我想知道她喜欢怎样的人?”冷知非说。
“她?哪个她??”阿灿完全摸不着头脑,小子有喜欢的女人了。嗯也对,现在小孩都早熟,对比幼儿园里,就交女朋友的小屁孩儿,他这个年纪不要太晚。
冷知非眼球已消失,只剩下白白的眼白。
阿灿两眼盯着他,到底哪个她?
冷知非:“我们这里还有别的女人吗?”
阿灿疑惑的神情,浮上一抹明了的笑容,眼珠子转转说:“我知道了,你是说小肥吧!还别说,她那身材样貌,真是女人味十足,你这个年纪正是,睡梦里撒种的时候。 s型确实更容易引起啊哟,别动手啊!”
阿灿捂着头,眼神狠狠的看着冷知非。
“你再装下去,监督你练功的时候,我这眼睛、记性都会不好的。”冷知非靠近他,冰凉的气息传来,让阿灿汗毛立起。
“好、好,我说,不过你可得让我看看,相燃为什么突然走。”
“还不快说!”又是冷冰冰的语气。阿灿心里腹诽冫,早知道这小子刚来时,就应该趁机把他弄走,现在好了,任由他捏着鼻子走,不开心。
“小渝姐,除了上大学时谈了个男友,就是张智枫外,再没见过她喜欢男人。”
“是她嘴里的阿枫,上次我见过一面那人?”
阿灿点头:“小非非不错吗?一猜一个准!不过你问这个干嘛?该不会诶你可不能抢我姐啊!”
冷知非:“哼,这样的蠢女人谁还要抢?”
“啊,你说什么哦我的天,这这这是丁晓溪那丫头?”阿灿看着镜子里,丁晓溪明艳动人的样子,差点流出口水。
一记灼热的眼光从镜子飞出,直击阿灿面门,阿灿立刻捂住脸。
“相燃,你什么时候跟丁晓溪好上的?”阿灿放开手,看着镜子两眼冒火的相燃说,相燃手指对着眼睛,一个反手两团火就要破镜而出一般。
阿灿又习惯性挡脸,:“就看了两眼,至于吗?”
冷知非对着镜子,大袖一挥,将相燃对他仇视的眼神,挥了个干净。镜子还是原来的镜子。
“相燃,你怎么来了?”丁晓溪看着阳光里的男人,一身西装,迷人而深邃的眼,高挺的鼻,刀削一般的脸部轮廓。
这傻子,什么时候变得这么帅气了。
相燃看着眼前的女孩儿,怎么可以这么好看。穿成这样,不能给别的男人看。
“你怎么穿成这样?”他向她走去,视线根本挪不开。
“不好看吗?”丁小溪眉头皱起。
“你前平,后又不翘,有什么好看的。跟个没发育完全的中学生似的。”他站在她面前,挡去了头顶的艳阳,他迷人的轮廓,锁住了她的目光。
丁晓溪听完这评价之后,不淡定了,眼光收回看着自己眼前沟,反手从后腰往下滑过,像没有发育完的样子吗?
嘴撅起:“你、你胡说,明明我的比例是最好的。”
相燃:“是你自我感觉良好吧!”
丁晓溪往前走两步,两人鞋尖对鞋尖,她昂首挺立的饱满感,几乎蹭到他的前胸。
相燃两眼望天,呼吸的频率微微的加快。
还好来得及时,不然这个样子穿出去,将会被那些色男人目光包围的。
“你看,它都把我们之间的距离填满,你、你竟然说我平”后面的话,在丁晓溪的一声娇滴滴的‘唔’声中淹没。
他突然覆上来的唇,突然搂在腰间的手,突然的与他身体紧贴感,让丁晓溪的大脑,短路了几秒。
些微凉的唇,有他好闻的男人气息,还有莫明安全的胸膛,使得她忘记了反抗,又或者是不想反抗。
眼光瞥到那枚玉镯,他原本只是触碰着的唇,开始动起来。一点一点在她的唇围撩动,她的手,轻轻的环上他的腰间。
这样的触碰感,让她觉得舒服,心里生出一股渴望,放在他腰间的手,沿着他厚实的背脊而上,随后换了路线勾在他脖子上。
而他原本在她细腰之上的手,无声息的向下挪动,紧翘与弹性感,由着手心直击向他的心脏与下腹。
原本只是唇与唇互动的游戏,却撩拔了巧舌的加入,当然是他的巧舌,握着主动权,牵着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