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我……”
秦子墨正要解释,林芷若已然开口继续说道:“别欲盖弥彰了。你放心,我林芷若说过要跟你和离,就一定会做到,我们之间的确已经有了夫妻之实,不过,谁说过只要上过床就一定是一对?那薛紫瑶她岂不是要分作几十半儿?”
“你别这么说瑶儿……”
“心疼了?既然你这么怜香惜玉,我就求求你了,请你遵守你对薛紫瑶的诺言,爱她一辈子,和她相守到老,也放过我这个命苦的人好不好?”
“我已经够惨了,今后只希望过点平静日子,你不要再说什么我们是夫妻的话,我真的承受不起。更别提生孩子,有一天我的孩子和薛紫瑶的孩子争起来,你会站在谁的那边?百年之后你又要和谁葬在一处?这些问题我都替你头疼。”
“秦子墨,你醒醒吧,你娶我不就是为了监视相府?我可以很明确的告诉你,我爹没有谋反。你可以立即求皇上赐我一纸休书,我们就从此一刀两断吧。”
林芷若将最后的泪光忍了回去,别过脸去,继续说道:“大越国对盐的管控很严,一般都是按人数配发,超出的都会加很高的价,那些尸块有很大一部分都用盐处理过,如果从这条线索查,应该会有些眉目。”
秦子墨看着林芷若冷淡的表情,心里的情意也便淡了去,他也同她谈起正事来,“如此说来,这件案子倒很有可能真是姓温的做的,我会尽快派人去查,再让你见他一面,相信这件案子很快会水落石出。”
林芷若回过头看着秦子墨,冷漠地说道:“还有一件事,请王爷派人去四处查访,有没有长久未曾归家只靠书信和家人联系的女子,如果能证实我的猜想,那这件案子就差不多了……请问王爷,能让我走了吗?”
秦子墨看着林芷若,眼中稍有考虑的犹豫,林芷若见状愈发无情地说道:“上一次我给全王府的人下药那件事,想必王爷还记得吧?假如王爷不打算好好陪着家里怀孕的花魁娘子白头偕老,那么我这么做王妃的说不定哪天就又弄出点麻烦来了,到时候王爷可别后悔。”
秦子墨仍然困着她不想离开,良久才说道:“不管怎样,孩子是无辜的……不管是你的,还是瑶儿……”
“我不会有的。”林芷若斩钉截铁地说道,“你知道我的手段,有没有孩子全凭我自己的心意。更何况我跟你才好过几次,怎么可能?你对你自己也太有信心了……”
“瑶儿怀了身孕,本王正好有的是时间宠幸你,将你禁足在芳华庭日夜派人看守,倒要看看你有什么手段怀不上本王的孩子。”秦子墨咬着牙说道,言毕俯身在林芷若唇边重新肆虐起来。
林芷若像个木头一样一动不动,任凭他对她的身体为所欲为,秦子墨被她这样的表现冲淡了所有的意兴,最终只得转身离开,将她的衣服扔给她,“你何必一定要在乎我身边有没有瑶儿?她只不过是比你出现得早一些罢了。”
林芷若漠然看着秦子墨,自顾自起身将衣服穿上,这才对秦子墨说道:“我从来都没有在乎过你身边有没有薛紫瑶,因为我从来就没有在乎过你。我不愿意留在端王府,单纯是因为端王府不适合我呆罢了,你没必要给我扣什么争风吃醋的帽子,更不要再妄想我会像别的女人一样乖乖的允许你妻妾成群,在深院高墙里相夫教子直到老死的那天——秦子墨,我不去打扰你和薛紫瑶的生活,也请你不要再影响我的生活了,碎尸案结束之后,我们两个再也不要有任何的纠缠好吗?”
秦子墨已然穿好了衣服,林芷若看来他不裸露的样子就叫个衣冠楚楚,比方才在床榻上少了许多邪气和妖魅,显得十分的内敛沉稳而淡定冷漠。
他的目光聚在林芷若的脸上,虽有柔情,却不再是先前的热烈,仿佛被她的一阵冷风吹去。“你真的不愿意留在本王这里,是吗?”
林芷若眼看着秦子墨一步一步走近自己,沉默着像是真的有在认真考虑秦子墨的问题,当秦子墨离她只有半步的距离时,她冷冷地说道:“不是不愿意,是从来都没有考虑过。”
秦子墨忽然伸出手抓住了林芷若的胳膊,林芷若波澜不惊地看着他,他问她:“本王从未听闻相府嫡女会什么医术,更不曾知道她还会验尸,嫁入王府之后丝毫不遵守妇道,女扮男装抛头露面,还敢用虚假的身份去欺骗皇族为六公主治病……你知不知道,这一桩一桩的罪名,若是本王想追究,你和林府一个人都逃不掉。”
林芷若定定地看着秦子墨的眼睛,忽然诡异地扬起嘴角,“哟,我都听见什么了?王爷为了挽留我,竟然都开始拿相府所有人的性命来作为要胁了?”
看秦子墨眸光一黯淡,她知道自己没有说错,她揭穿了他。果真他还是对她有所留恋。但她根本不在意。
秦子墨攥紧了她的胳膊,弄得她连骨头都是一阵生疼,最终他悄无声息地松开她的手,狡辩道:“本王并非是在威胁你,不过是在提醒你,你身上有太多的疑点了,总有人会借此机会来对你或者相府下手,你在端王时有本王替你担着,若是离开……”
“是死还是活都与你无关。”林芷若冷冷地打断他的话转身离开。
“那就听你的。”秦子墨看着林芷若走后凌空晃动的珠帘沉声说道,接着便听见她重重摔上门的声响。
其实对于秦子墨所说的,林芷若假扮成男人为秦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