完了完了,林芷若心说自己现在后有惠王前有端王,她当着他们两兄弟的不同身份万一被揭穿可怎么办?
林芷若想也没想就选择了逃跑,毕竟跟这两个人解释挺麻烦的。可是她刚转过身准备离开,就看见惠王已经下了马车,就站在她身后。
“木公子不是要回家吗?”惠王看着林芷若的眼眸里隐隐有些笑意。
“是啊,不过我突然想起来件事,要提醒王爷。”林芷若想了想,说道:“毕竟公主如此尊贵,木某为公主治病可是冒着很大风险顶着很大压力呢……”
“直说无妨。”
“我决定诊金加两千两。”林芷若看着惠王眨眨眼睛,“王爷可是财大气粗,不会计较这点毛毛雨吧?”
惠王眉头皱了皱,随即又舒展开,意味深长地点了点头,“好,只要你能治好她,加就加吧。”
两人刚说完话,秦子墨就已经到了面前,他唤秦子裕:“二哥,你怎么在这里?”
秦子裕解释道:“我送一位朋友回府,恰好到此。”秦子裕推着林芷若转过身面对着秦子墨,向她介绍:“这位是我三弟,端王。”
他又向秦子墨说道:“三弟,这位名叫木止,是我的一位朋友。”
林芷若看着目光如炬的秦子墨,心知自己身份早已暴露,但仍淡淡一笑,作揖道:“草民木止见过端王爷。”
秦子墨看着林芷若,冷淡地扫了她一眼,只对秦子裕说道:“二哥既然到了此地,就到三弟府中小坐片刻,喝口茶用过晚膳再回吧——”
他停顿了一下,目光里带着些微的恼怒看向林芷若,却故作客气地跟她说道:“还有这位木公子,本王倒是不曾知道本王有这么一位邻居,还跟本王的兄长成了朋友,不妨请木公子也到本王府中一叙,说不准本王也能跟木公子交个朋友呢,你说是不是?”
惠王没有直接回答秦子墨的邀请,却问他道:“三弟近来有重案要查,我看你方才行色匆匆,也不甚方便,我到你府上做客有的是机会,也不急于一时。不过木公子若是有意,本王倒是不介意奉陪,一道去三弟那里坐坐。”
呵,两句话就把包袱甩到我身上了,算你丫狠。不过我可不怕秦子墨!林芷若说着看向秦子墨笑笑:“两位王爷都这么给草民面子,真是让我受宠若惊,不过我家内人管我管得严,加上端王爷也有要事在身,木某我就不耽搁两位贵人了,先回去跟内人有个交代,喝茶这事儿,改日再说。”
林芷若朝两人拱拱手,无比谦和无比狗腿地笑了笑,“木某告辞了,两位王爷各自保重。”
林芷若说完就溜,也不管他俩同意不同意。哼,真尼玛难缠。
秦子墨和秦子裕看着林芷若的背影,眼神里都是各有心思。
尤其秦子墨,他真是万分疑惑,这个死林芷若和秦子裕怎么会勾搭在一起?
“听说三弟掌管的碎尸案前两日又有了新进展,是吗?”秦子裕开口先岔开话题。
秦子墨木然摇了摇头,“尸体倒是又多了一堆,线索却少得可怜。”他又把话题扯回林芷若身上,问秦子裕:“对了,二哥怎么会和那个木公子是朋友?我觉得此人看起来很不正常,恐怕不是善类,何况二哥身为王爷,怎能与此等低贱之人互称朋友,未免太纡尊降贵。”
秦子裕闻言轻笑一声,“此人的确看起来不正常,不过却并不像三弟说的那样。我肯将他称为朋友,自是因为他值得,就不劳三弟操心了。对了,三弟近日忙于查案,我就不多耽搁你的时间,若有什么需要我帮忙的地方便派人传个信儿就是,我这个做二哥的定当尽力。”
秦子墨也不跟秦子裕多客气了,他现在只想回府去好好问问林芷若,究竟跟秦子裕之间有着怎样的联系。“也好,那二哥慢走,三弟我还有事要办,改日得空再聚。”
兄弟二人互相道了别,秦子裕重新回到马车上,而秦子墨在目送秦子裕的马车离开之后,立即转过身用了轻功飞快地朝端王府的方向走去。
而他走了很长一段路却没有看见林芷若,因为她早就找苏蘅求救让苏蘅带她抄近路到了端王府,毕竟不想让惠王发现她的真实身份,不然就尴尬了。
林芷若回房换回了女装,刚走出院子打算开口跟碧姝要点酥饼来解解馋,就已经看见某人木着脸从院外飞快地走来。
可能是因为秦子墨用了轻功的缘故,林芷若看他走得这样快一点也不觉得别扭,倒有点飘逸的味道。虽然人是贱人一个,但不可否认秦子墨他长得是真的很帅,这是无法辩驳的事实。
“王……”
林芷若话还没好好说出口,就被秦子墨一阵风卷进了屋里,当下秦子墨握着她的胳膊将她往屋里一甩,自己关了门堵在门前,一身玄衣活像个要命的死神。
林芷若站稳脚跟,迎着秦子墨带着怒意的眼睛就是一瞪,“王爷一声招呼都不打就这么闯进我屋里来,有什么要紧事?”
秦子墨早知道她会这么装蒜,因此并没有多和她动怒,只是冷冷地问她:“你认得我二哥?这是什么时候的事,为何本王不知道?”
林芷若揉着被秦子墨捏得有些痛的手腕,不痛不痒地说:“哦,你说惠王啊?我是认得他,这是你娶花魁娘子进门那天的事……你知不知道,我还真不关心,也没必要解释给你听,随便你怎么想都好,反正我终有一天是要离开端王府的,我跟谁交朋友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