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反应这么激烈做什么,一身衣裳而已。”秦子墨望了一眼水里的袍子,转头望着林芷若,接着眼光迅速移到一侧去,“看不出来,你还有女人的一面。”
林芷若低头看了一眼胸口,毫不顾忌地挺了挺,“那是,总不能跟花魁娘子一样平吧,又不缺搓衣板!”
秦子墨无语了,这跟薛紫瑶有什么关系?他径自走到湖畔的小舟上,对林芷若说道:“下来。”
“要到湖心去?”林芷若瞧了一眼湖心的别院,有点不放心,“是不是不大保险?”
“难道本王会拿自己的命开玩笑?”
“说不准你就是想拉个垫背的。”林芷若没好气的说着,却也乖乖到了船上去。
林芷若心安理得地坐在舱里,秦子墨则自行摇着船赶往湖心,两人各怀心思不置一语。
到了别院外,秦子墨拴住了船先上了岸,林芷若自觉跟上。
到了别院中间,林芷若才发现这座别院已经有些年头,并且很久没人住了,只是刚刚被人打扫过,所以看起来勉强有些人迹,毕竟连瓦上和砖缝里的青苔都还在泛着青绿。
“练功而已,没必要找这么大一座院子吧?”
“本王自有打算,不必置疑。”
秦子墨说着推开了一道房门,进去摸索了一阵子,才对门外的林芷若道:“进来。”
应声进门的林芷若看见他站在一道屏风之后,挑着灯笼投下一道清瘦的影子,走近一看那处原来有一条通往地底的暗道,只可容一人站立而已,秦子墨唤她先行进入,她便接过灯笼往前走去。
“这是什么地方,你以前常来吗?”
秦子墨关上入口跟在后头,一声不吭。
“我可告诉你,敢耍花招就同归于尽。”
面对林芷若的恐吓威胁,秦子墨只是淡淡地瞧着她的背影,微皱着眉头一言不发。
两人走了快一刻钟,终于到了稍微宽阔的石室里,这石室虽然简陋,但却不冷不热适宜久留。
秦子墨走上去点燃了边上两盏落地石灯,灯光映照出石室内的一方在石床,还有紧挨着床的数个堆满了书籍的架子。与此同时,石室的入口也一同关闭,这下子两人身侧就只剩下了四面石墙。
“这么多书,难怪进来就闻见这股子纸味儿了。”林芷若嘀咕着,吹灭了灯笼,打量了一眼周围,问秦子墨道:“这里这么严实,为何却不令人感到憋闷?”
“看看你脚底就知道了。”
林芷若低头察看一番,见脚底踩着的地面明明就没有丝毫缝隙,正要问秦子墨,却被秦子墨搂着腰拖上床去,接着她在惊慌之余听见一阵响动,坐在石床上看原来站的地方,哪里还有什么地面,竟然是一个黑漆漆的空洞。
再看边上,除了两盏石灯和书架的位置之外,其余的空地都成了一片漆黑,这间石室就像是一间只有三面墙,悬在空中的屋子。
林芷若想不通,明明湖心别院这么小,哪里会有地方建这样一个奇异的石室?
“果然还是更像女人,没见过世面。”秦子墨在她耳边低嘲了一句,松开搂着她的手,对她说道:“你准备好了吗?”
林芷若转头白他一眼,“你觉得呢?”
“可以开始了?”秦子墨的话里有试探的意味。
林芷若转过身对着他的大腿就是一膝盖,“你这里连净房都没有,还有,吃喝怎么解决?我们两个可是要呆在一起三天三夜啊大哥!”
秦子墨隐约记得林芷若打过他,但是如今又挨了一回,仍有点不适应,顿时白了脸,但仍忍着怒意:“你需要吗?本王可以带你去。”
“不用,你说怎么去就行。”
秦子墨一脸黑线地触动机关,左侧的石墙上出现了一道门,“从此路走,不久就到。你若渴了饿了就往左,去净房就往右,机关都在左手边。”
林芷若探着脑袋朝里张望一番,半信半疑,“这里面还有路?”
“不信可去查验。”秦子墨懒得多说。
“我去看看。”林芷若说着一溜烟钻进门去。
这一去林芷若惊了,什么鬼,这座别院是兔子窟吗?她走到尽头竟然发现根本就没有离开别院,但明明感觉已经走了很远了!无fuck说,只能感叹古人的机关真是太巧妙了。
在厨房塞了几口点心,林芷若又折回了石室,见秦子墨独自一人默默地盘坐在石床闭着眼睛若有所思,她便轻手轻脚地过去在他对面坐下,抬手捏着他下巴轻佻道:“想什么呢,该干正事了。”
秦子墨睁开黑眸盯着她,嘴唇翕动却欲言又止,最终只是抬手封住了她的穴道,冷冷地说:“从现在起,凝神静气不得浮躁,否则稍有闪失,不止是你,连本王都会有性命之忧。”
林芷若不能言语也不能动弹,只得眨眨眼睛表示自己明白了。
秦子墨将她翻转,双掌贴于她身后,开始运功。
无声中,一股暖流又如以往一般,顺着她的经脉血液缓缓流淌,每每流经之处,便会聚集一部分真气,然后跟随他注入的暖流重新开始循环,最终流回他的掌心。
林芷若虽不能动弹,但明显能感觉得到自己体内的气息流动,也能感到身后秦子墨掌心的灼热,还有随着功力从自己体内流回他身体之后,他所产生的变化。
原本她与他离得很近,却感觉不到他的气息,这说明他的身子很虚弱,气息难以顺畅地出入。
在一次次地运气调息之后,她明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