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芷若!”
“芷若姐你怎么了……”
秦亦可和孟东星一左一右赶来扶住林芷若,但秦亦可瞪了一眼孟东星,把身旁的秦子裕推了上来扶着林芷若,她自己则死命地去掰孟东星的手,不让孟东星碰林芷若。
孟东星:“……”干什么呢,这又不是你嫂子!
秦子裕:“……”放开她未来嫂子!
秦亦可干脆一口咬在孟东星手上,梦中心痛的惨叫了一声,缩回了手去,秦子裕顺势抱起林芷若就走。
秦子墨:“……”我怎么看着哪哪都不对劲?算了,反正也不是我老婆,谁爱抱谁抱,爷查案去了。
御医替林芷若把脉之后,说是她身子虚弱五脏俱损元气大伤,需要静养很长时间。
只有秦子裕知道林芷若不仅是被秦子墨折磨得落下的病,还有体内那两股功力弄得她气息很乱,从始至终担忧得愁眉紧锁。
“皇兄,芷若姐这个样子实在不适合回家,要不然你跟父皇去求求情,就让她留下来,在我这里养病怎么样?”秦亦可谄媚地巴结着自家二哥。
“你可想得真美,父皇不会同意的。好好看着她,我一会儿就来。”秦子裕站起身往外走去。
秦子裕出了门外,见孟东星被自己的手下拦在外边,急得上蹿下跳的,这才示意手下退下去,将孟东星拖出去。
“听说前几天你被三弟的人挠脚心挠哭了,确有此事?”
孟东星丢了面子,便瞥着嘴不肯说,“秦子裕见势越发得寸进尺,定是你做了什么让三弟生气的事,不然他也不会这样对你。”
“我什么也没做,他就是见我跟芷若在一起有说有笑,嫉妒我呢。”
“胡扯,明明每次我看芷若见到你,马上表情就变了,就像上次七夕宫宴,她分明对你就没有好感。孟太傅该是个知冷知热的人,别再自讨没趣了,芷若的性子暴躁得很,惹急了你可就拿她没辙了。
王爷可是阅遍花丛之人,对女人还不了解吗?越是这种看似抗拒的女人,其实时日久了就越温柔可人,凡事不都讲个循序渐进嘛,臣苦读诗书多年,如今也想用点心在终身大事上,要不然过了这个就再难找下一个了。
好家伙,秦子裕真是佩服孟东星了,平日看着他斯斯文文像个知道分寸的,没想到这么不识时务,自己已经这么明显地提醒他离林芷若远点,他竟然还敢明说对林芷若有那个意思?真是自找麻烦……
孟东星看着一向温和的秦子裕表情,冷了下来,却丝毫不慌,王爷,你这是怎么了?难道你觉得她配不上我?臣其实是个从不以貌取人的人,只要内在好,别的都不是问题。
秦子裕心说,呵呵,她配不上你,是你配不上她!随即嘴角邪气的一扬,打了个响指,叫随身侍卫出来,侍卫当即将孟东星摁住,他道:“陪孟太傅玩会儿,替他挠挠胳肢窝清醒清醒!孟太傅,你往后可要小心了,皇族的女人轻易是动不得的,哪怕是她休了我三弟,也容不得别人来纠缠。”
孟东星一脸懵逼,“我看你的意思是说,只有你们纠缠是吗?可是你是端王爷的兄长,你们两个在一起,于礼不合。”
真是哪壶不提开哪壶,这个孟东星活腻歪了吧!秦子裕眼神一凌,吩咐侍卫,“对了,连脚心也给他挠挠吧。”
孟东星:“……”你们哥俩能不能玩点别的花样,挠脚心,挠胳肢窝,幼稚不幼稚!
“孟太傅,可不是本王要罚你,谁让你不听劝告呢,上次三弟已经罚过你了,这次就让你加深加深印象,下一回,见到她还请孟太傅,绕道走。”秦子裕又警告了一遍,这才扬然而去。
孟东星看着秦子裕的背影,目光中隐忍而充满了怨毒。
皇族,因为是皇族,所以就能拿别人的命和尊严随意践踏是吗?这样的皇族,不如早些灭了好。
自从秦子墨被薛紫瑶操纵蛊虫忘记了和林芷若的事之后,就连薛紫瑶也忘记的差不多了,情蛊可以说是没有了多少作用,但薛紫瑶自知理亏,也不时常去缠着秦子墨。
这日薛紫瑶在宫外,见了林静然,与林君丽两姐妹,与她们二人商议情蛊误服的挽救方法。
“你们也太不小心了,竟然把粒药喂到了一个家丁的嘴里?如此大意,让我怎么放心把其他的重要事情交给你们去办?”
薛紫瑶的语气温软慵懒,可以说并没有带着任何的责备之意,可她的王妃身份摆在那里,林静然与林君丽两姐妹,不能不为此感到胆寒,纷纷跪地请求饶恕,“娘娘恕罪,此事我们姐妹也不想的,只是那日,林芷若偏偏出来横插一脚,这才坏了我们的好事。”
“那放了灵药的茶水,本是递给王爷的,可王爷偏偏要让给她,我们也无法,还请娘娘谅解。”
薛紫瑶扫了一眼林君丽,心里便已知晓她的性子,愚钝但又胆壮,虽然不适合作为智能,让太他去做些,风险较小的冒险行动,还是不错的,如能再用蛊术来控制她,但是很令人满意的傀儡,不像那个蓝婼,竟然还心有私情。
“本宫没有怪你们的意思,只是你们的能力让本宫不敢信任,这一次你们是打铃要下车的地方,下一次若是本宫叫你们下毒药,毒错了人怎么办?”
下毒药!胆小的林君丽听说下毒药这三个字,顿时就吓得愣住了,薛紫瑶不屑的笑了笑,“怎么你这会知道胆小了?当初想给惠王下灵药的时候,就不觉得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