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都说对了?”秦亦可见秦子裕没否认,顿时心花怒放,兴奋地看向林芷若对他竖起了大拇指:“木兄,真是好样的,我就知道你一定行!”
林芷若心说都是小意思,朝她眨眨眼,看向秦子裕:“秦公子认为如何?”
秦子裕看着林芷若不屑地笑笑,但总算是比刚才的态度好了许多,“木公子的本事的确不弱,刚才是在下有失尊敬,还请公子勿怪。”
“马有失蹄人有走眼,在下犯不着不怪秦公子。”林芷若慢慢走向秦子裕,眼中闪起了贪婪的光亮,“先前草药的事看在秦小姐的份上可以既往不咎,那么,我们是不是可以谈谈诊金的事了?”
秦子裕无奈地笑笑,点了点头,心里想:“能不能别动不动就说钱,你这样真的想不让人误会你是骗子都难。”
三人在一处谈判了好一阵子,最终林芷若和秦子裕说好,先付一千两定金,之后若秦亦可的病情有所好转便再付二千两,若能完全治愈,再付余下至少两千两。
虽然秦子裕看林芷若对自己这么爱搭不理的很不爽,但考虑到秦亦可的医药费是皇上出,便平衡了许多。
最后由秦亦可送林芷若回府,她问林芷若家在何处时,林芷若谎称自己住在离端王府三里地远的一条街道上,等马车到了街口又推说自己是偷偷跑出府的,非要从后门回家,于是秦亦可就丝毫不怀疑地把她送到了某宅后门,两人约定好三日之后的巳时两刻在街头见面。
秦亦可一走,林芷若记下了街道的位置,独自一人往端王府走。走了一段,忽然有个黑影从屋顶落下来,原是苏蘅。
“你没事吧?”苏蘅淡淡地问林芷若。
“有事,但却是天大的好事。”林芷若笑弯了眼。
来到这里除了成亲那天帮耶律柏治病,再一展拳脚过,这次帮着秦亦可治病,可真是逮着了一个翻身的好机会。
等挣够了钱,甩掉那个死秦子墨,出去自己买座宅子包几个小鲜肉,过点没羞没臊的生活多好。
“这些天还是头一回见你笑得这么自然。”苏蘅的语气有些微的波澜,他对林芷若的情绪有些惊讶。
“以后你会经常看见我这么笑的。”林芷若又微笑了起来,半截面具之下的嘴角弯弯,美感十足。
苏蘅被这一笑感染似的,也笑了起来,但转瞬即逝,他想起刚才跟随林芷若时看见的一切,总觉得她摊上大事了。
“刚才那兄妹俩,你得小心点,不要走太近。”他漫不经心地说,“赚了钱就离开。”
林芷若回过头看着苏蘅,见他眸光清亮,一如既往的温柔,“我知道,他们两个,身份肯定不一般,我会小心的。”
毕竟那么秦什么可也说了,宫里来的。那么那么秦公子,说不定正是秦子墨的某位兄弟呢。跟秦子墨有关的人,的确要远离。
“今晚早点休息,明日起早锻炼,你这些天的进步很快,但要注意分寸。”苏蘅快速说完,又道:“我匿了。”
林芷若捉住苏蘅的手:“等下,今晚老地方见,我有事找你。”
苏蘅点了点头,才拿开林芷若的手,自己跃上了房顶。
日近黄昏时,林芷若悄悄溜进后门,刚合上门转过身,却见方才还空无一人的院子突然冒出许多人来。
护卫,家丁,丫环,还有那对贱男女。林芷若扫了他们一眼,嘴角一弯:“哟,都出来来迎我了呢,这个点儿不都该去吃饭?”
秦子墨看着林芷若这模样,脸都青了,冰冷地质问她:“林氏,本王希望你能给本王一个满意的答复——这是怎么回事?”
林芷若撑开折扇摇了又摇,云淡风轻地道:“妾身在府里闷得慌,就换了身男装出去透透气,见天色已晚便赶着回府,就这样。”
“你身为已婚之妇,贵为本王正妃,明知自己脸上有胎记,却一声不吭地女扮男装出去抛头露面,是故意想让人耻笑本王吗?”秦子墨上前几步,瞪着林芷若责问她:“丞相夫人难道不曾教过你,何为女德,何为为妻之道?”
林芷若慵懒散漫地看着秦子墨,轻轻笑了笑,眼里却无半点情绪,“王爷恕罪,妾身我自小死了娘亲,大夫人是教过些东西,可说来说去也不过一句‘女子无才便是德’。什么女德妇道,妾身不懂——”
“再说了,王爷何曾拿妾身当过妻子?为妻之道啊……是有些难为呢。”林芷若斜眼看看薛紫瑶,轻慢地说:“哎,妹妹可懂为妻之道,得空了教教我呗?”
“真是恬不知耻!”秦子墨咬牙切齿,上前一大步扼住林芷若的下巴,把她的脸扳朝自己,“正妃的位子你坐着,府里的事务也由你管着,竟胆敢说本王不拿你做妻子?你视本王为何物,你的玩物吗!”
林芷若看着秦子墨的眼睛里没有半点惊恐,仍是散漫:“王爷自成亲之日,不过到过芳华庭一次,还专门是为了打我,府中事务若不是我使尽手段,如今恐怕连口热茶也喝不上——王爷也敢大言不惭说拿我当作妻子了?谁给你的勇气?”
秦子墨发狠地捏着她的下巴,几乎想把她捏碎似的,“原来你就这么想本王睡了你?”
林芷若笑得更放肆,“王爷误会了,不是我想,这本该是一个丈夫应有的权利和义务,不过王爷自大婚之日起便放弃了这一切,如今说这些话,不如放屁。”
堂堂端王妃竟然说粗话,见鬼了!秦子墨和众人一脸懵逼,紧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