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芷若回头望着他笑了,“要不然呢,扔了?我可没你这么出手阔绰。”
林芷若带着秦子裕走到内院,便看见秦亦可正和紫妩在一处捣鼓她的炼药工具,两人貌似正在弄清心丸,满院子的牛黄药味弄得人有点反胃。
秦子裕扫了一眼那一堆研钵药鼎之类的东西,好奇地看着林芷若,“你这是打算开药铺还是怎么的?”
“药铺谈不上,自产自销。喏,这不是有个伤员?”林芷若指着一旁肿着脸的蓝婼回答秦子裕。
“二哥,芷若姐!”
“师父,你回来了?”
紫妩和秦亦可见到两人便走了过来,秦子裕看了紫妩一眼,问林芷若:“这个孩子我似乎有些眼熟,她刚才叫你师父?”
林芷若点了点头,秦亦可却先跟秦子裕说道:“二哥你忘了?她就是上次我们在一品阁带着的那个小姑娘,她现在是芷若姐的徒弟,叫做‘紫妩’。”
秦子裕眉头一挑,转头看向林芷若,饶有兴趣地说道:“碧姝,蓝婼,紫妩,你取的名字可真有趣。”
林芷若望着他翻了翻白眼,“我也就是这么随便一取,很有趣吗?那给你也取一个?”
秦子裕却对她抬手一揖,“承蒙厚爱,取呗!”
林芷若眼珠子转了下,“身穿白衣,又讨嫌,你就叫白嫌好了。”
秦子裕眉头一皱,“这个名字不好,不要。”
秦亦可却幸灾乐祸,“哎,这名字好,我以后就叫你白嫌哥了!”
林芷若看着秦亦可一咧嘴,“你身穿黄衣,又这么幼稚,你叫黄嫩。”
“不要!难听!”秦亦可强烈抗议。
“就这么着了,白嫌,黄嫩,多好听多别致的名字,我真是太有才了是吧!”林芷若指着他俩又念了一遍。,接着计上心来,“哎,那秦子墨就叫黑嫖,薛紫瑶叫红妓,啧啧,绝配,绝配!”
“阿可,弄死她。”秦子裕冷冷地看着林芷若命令道。
“好!”秦亦可顿时扑向林芷若。
林芷若可懒得折腾,站在原地举起双手直接投降,“我有错我检讨,两位饶了我吧。”
秦子裕见跟林芷若这个怪胎根本没法玩点热闹的,顿时没了兴趣,“你就不能配合一下,跟阿可打闹一番再投降吗?这都还没怎么着就投降了,好不容易能找你一回麻烦,一点面子都不给本王。”他耸耸肩,无奈地抱起双手。
秦亦可也觉得特无趣,“对啊,我们大老远搬过来找你就是想我们三个离得近,在一起好玩儿,芷若姐你这么淡定怎么玩儿啊?”
林芷若丝毫不受他们两个影响,一本正经地说道:“你们倒是有心思玩,我可没这个闲心,我浑身的伤等着用药调养,还得替你治病,好不容易有空了还得准备今后有可能用到的药,还得教徒弟,拜托了,我事儿多着呢!”
秦子裕看着林芷若,语气里多了些关切的温柔,“需不需要本王帮忙?”
林芷若摇了摇头,“没人能帮我,你们两个只管跟着碧姝到园子里去散步,或者去碧音阁听听戏,等我忙得差不多了咱们三个再一块儿坐着聊聊。”
“阿可你去吗?”秦子裕侧过脸看向秦亦可。
“园子有什么好逛的,戏又有什么好听的?我还是就在这儿看芷若姐炼药算了,刚才我看紫妩炼药,觉得还挺好玩的呢,二哥你自己去逛吧。”
秦子裕重新看着林芷若,一摊手,“本王也不去,就在这儿看你炼药。”
“得,随便你们。”林芷若扔下一句话便自己走到工作区,穿上围裙取了药材出来准备炼药,一边嘱咐蓝婼:“蓝婼,把那去了核的大枣都拿来,然后去给草药浇水,顺便叫碧姝过来替我烧火。”
“是,奴婢这就去。”蓝婼站起身来,把弄好的红枣放在林芷若面前便走开了。
秦子裕这才想起来,怎么林芷若院里的下人一个个的竟都不向他行礼?他便问林芷若:“你院里的人似乎和别的不一样,见了本王没一个问安行礼的,可以说是非常得你真传了。”
林芷若背对着秦子裕说道:“你喜欢和秦子墨一个待遇就早说啊,下次你一到前门,我就叫人放恶犬。”
秦子裕无语地皱起眉毛,“那还是算了吧。”
虽然没人行礼,其实在这院里还挺自在的,也没人乱了规矩,倒是别有一番滋味。秦子裕看着林芷若一脸的心无旁骛,忍不住淡淡一笑。
秦亦可和紫妩两个在林芷若的指挥下忙得不亦乐乎,而秦子裕坐在一边自己泡茶,就着林芷若亲手做的点心吃得也是心满意足。就这么着,很快就到了中午。
林芷若把做好的药丸分装进了一堆瓶瓶罐罐,一旁围观的秦子裕留意到林芷若放药的箱子里有一小瓶药上贴着的标签很令人浮想联翩,便伸手拿了出来放在眼前看。
林芷若看见了,赶紧伸手去抢,秦子裕却一下抬手举高了药瓶,一脸茫然地问她:“‘精虫上脑’?这到底是什么药,你打算给谁吃的?”
“我们家大黑。拿来!”林芷若伸手去抢,却够不着,便狠狠一脚踩在秦子裕脚尖上,没想到他却躲了。
秦子裕低头看着林芷若觉得十分好笑,“你们家大黑?他做错了什么让你觉得他精虫上脑?”
“你少废话好吗,要不然你吃一颗试试看?以后还想不想跟轻花姑娘共赴巫山了?”林芷若说着跳起来夺药瓶,很丢脸还是没抢到。
“哦……原来这药‘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