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起百合的事,晋子云就觉得烦躁,不由得多喝了几杯,一块的见他如此,笑道:“子云兄,可是遇到什么难事了?”让人知道自己搞不定一个丫鬟,岂不可笑,晋子云只是简单的应付了几句,就听他们谈起秋试之事。
一人说道:“爹爹让我去考,可惜我胸无点墨,混个样子就行了。”另一人笑道:“张恒兄是不用愁,你爹爹乃是兵部侍郎,倒是子云兄如此才学,定是能中状元。” 晋子云连称不敢,那个叫张恒的转头看了眼,压低声说:“子云兄确实好文采,只是你们知道琴大将军家的七公子吗?听说他要参加秋试。”
琴家七公子?晋子云仔细的听着,一人神秘兮兮的说:“听说那人聪明绝顶,是难得的旷世奇才。”“再怎么出类拔萃,也上不了台面。”张恒面露鄙夷之色,“听说她生母曾是青楼的头牌。”
出身确实卑微,不足为惧,晋子云拿起手边的酒杯转了转,倒是琴家,足以乘凉。几个人还在谈论京城八卦,晋子云却是起身告辞离去。听说大夫人为答谢琴大公子在江都对女儿的救命之恩,派人送了厚礼,却被琴家几次退了回来,正愁着没招,自己倒是可以一试。
自那日后,乔语凝却是病了,大夫人心中着急,派人请了大夫来,那老头抚着胡子说:“令小姐受了风寒,开几方药就好。只是近日忧思过重,可要万事宽心啊。”乔语凝却是无奈一笑,看着母亲投来担忧目光,只得了点头应那老头的话。
送走了大夫,大夫人坐在她床边,抚摸着她头发,“阿凝还是母亲的乖女儿,以后府中的事你就不要管了。”说的是乔语临的事,只是自己知道前世,如何不插手,乔语凝缩到大夫人怀里,“女儿只是受了风寒而已。”
这时玉兰前来禀告,声称琴大公子带着礼亲自来了,大夫人一怔,忙吩咐下人准备迎接,看着床上乔语凝,迟疑开口,“阿凝,今日不合适,母亲替你挡了,你就莫要见了。”
不见如何知道铁矿的事有没有着落,但是自己有病在身,他又是男子,确实是不太方便,乔语凝就听了大夫人的话,吃了药躺在床上。
琴钰染来的消息很快在府中传开,有不少丫鬟为亲眼目睹琴大公子的容颜,偷跑过来看,琴钰染对这种现象见怪不怪,嘴边擒着笑意,慢悠悠的往大厅走,听说她病了,探望一下也是应该,不是吗。
玉兰带着人往这边赶来,见他人,不由得内心感慨,要说她见过男子也是不少,而论容颜他却是第一人。此人行止从容中带着一丝狷狂,玉质金相之貌,潋滟的凤眸让人沉迷欲醉,玉兰上前,规规矩矩的行了一礼,称大夫人在大厅等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