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是同根生,相煎何太急,现在是法制社会,我有言论自由和人身自由,你不能这样对我。”
古郡怕了,狼狈从地上爬,还没来得及跑,肩膀就被一只有力的大手按住。
程洪身高接近两米,八块腹肌,圈脸胡,雷公眼,凶神恶煞,是古章麾下第一打手。
“放开我。”
“二少爷,我也是听公子命令,别怪我以下犯上。”
程洪根本不顾古郡挣扎,抓起麻绳就在古郡身上缠,粗鲁蛮横。
根本不用打,仅是麻绳,就勒的古郡满身血痕。
“我先把你的嘴巴打烂,看以后还嚼舌根。”
古章满脸狰狞,配上怪笑,和电影中的变态一模一样。
程洪死死控制古章,不让其动弹分毫。
“吾为义,为公平,更为人性,汝虽能诛吾之躯壳,而不能灭我魂魄,吾古郡,没错!”
古郡不再挣扎,大义凌然,颇有几分英雄就义的风骨。
“穷酸书生,不识大体,找死!”
古章愤怒抬起皮带,欲打,却被一声苍老的声音及时制止。
“住手。”
女佣推着一名坐在轮椅上的老者走来,老者头发稀疏却很整齐,脸庞生着老年斑。
“父亲。”
古章把皮带藏在身后。
“章儿,郡儿虽有错,毕竟是你亲兄弟,你这样,是不是有点过分了。”
古豫声音低沉。
见状不对,程洪偷偷松绑。
反倒是古郡依旧慷慨陈词,“父亲,勿要制止,列夫托尔斯泰云,无单纯、善良和诚实,则无伟大,我要用我干净之手、纯洁之心去战斗,以己之生命发扬正义,是件神圣而美丽之事!!”
“逆子,十几年的书籍,就灌输出这么一个榆木脑袋!”
古豫咬紧牙,对旁边家丁下令,“把二少爷关禁闭,没我的命令,谁也不能放他出来!”
“父亲,你如此偏袒,是在害二弟,趁现在还来得及,必须将他世界观扭正。”
古章怒道。
古豫表面生气,却偷偷将古郡带走,巧妙避免皮带之灾。
“章儿,我明白你的心思。”
古豫重重叹息,“你什么都好,就是心胸太小,现在你也看到,我半身瘫痪,郡儿心思纯洁,无意争斗,整个古家迟早都是你的,你又何必急于这一时,赶尽杀绝。”
“父亲,您错怪章儿,俊采集团是您一生心血,我只想发扬光大,才对二弟如此气愤,只是行为有些过激……父亲莫生气,孩儿知错,马上去向二弟赔罪。”
古章诚恳道。
“郡儿如果有你一半精明,也不至于被人看成傻子,也罢,儿孙自有儿孙福,郡儿不能腰缠万贯,将来做个学者也不错,咳咳……我的身体越来越不行,才出来这么一会就累了,章儿,我不给你添麻烦,先走了。”
古豫让佣人推他离开。
“父亲慢走。”
古章恭敬弯腰送迎,等古豫彻底离开,才挺直腰。
瞳孔阴狠无比,透着凶光。
程洪靠近来,道,“大公子,老爷糊涂啊,您为俊采集团呕心沥血,他熟视无睹,却对那个废物偏爱有加,就像是,当初他对待你的母亲……”
古章和古郡同父异母。
古章的母亲是古豫的结发妻子,陪他白手起家,经历风雨,创建俊采集团。
而古豫养一个漂亮的歌女,生下古郡,一气之下,古章母亲服毒自杀。
那一年,古章才六岁,年纪虽小,却已知什么叫仇恨!
好在古郡和他母亲一样无能,只知文人的风花雪月,手无缚鸡之力,被古章一直打压,两年前,古豫突发病重,古章执掌古家。
“我能设计杀死他母亲,也能设计弄死他,本就是杂种,为何活在世上,让人恶心。”
古章冷笑,又对程洪问,“你那个药怎么回事,不是说吃下去一年就能病死,这老头都两年了,怎么还清醒。”
两年前古豫突发生病,就是古章下毒。
程洪道,“少爷,要不我再下一次毒,保证那老家伙归西~~”
“啪!”
不料古章突然一巴掌打在程洪脸上,“他毕竟是我父亲,注意言辞。”
“对不起,少爷!”
程洪连忙低头。
古章悠悠看了古豫离开的方向一眼,又道,“两天时间,如果还不死,你就下手,那块地皮利润太大,我必须全部掌握在自己手中,如果古豫还活着,我现在赚的钱再多,都算他的生前财产,死后是他的遗产,要分给那个废物一部分,而如果他死了,我赚的,就都是我的!”
“少爷放心,杀人,我最擅长。”
程洪贪婪一笑,又道,“那时分秒怎么办?”
“臭婊子,软的不行,我就来硬的,今天晚上,你亲自带人,把她给我绑了!!”
傍晚,落霞市下起大雨。
雨水能冲刷掉天地的尘埃、泥土,却不能泯灭人类肮脏的内心。
时分秒开车回家。
她是个女强人,即使劳累一天,车内也不播放音乐放松,而是各个财经频道的对话栏目。
“这群专家,收了投资商的钱就胡乱言语,吹嘘精明人都买房投资,故意抬高房价,这样让富人越富,穷人越穷,社会公平永不可实现,如果没有这群炒房团,神州国的房价也不会如此离谱。”
时分秒不耐烦关掉收音机。
她拥有极强的社会责任感,在时分秒看来,即使腰缠万贯,但这些钱都不是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