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胖子,这么奇葩的家伙谁啊?”陈祎一边笑一边问道。
长孙无极无奈的叹了口气道:“玄龄兄一生英明,咋就生出这么个玩意儿呢?”
房玄龄?
“里面就是玄龄兄家的老二,不爱书香爱刀剑的房遗爱!”
陈祎闻言脸色古怪了起来,这大唐的“绿帽王”竟然也在?
“老弟别笑了,轮到咱们了!”
陈祎只顾着笑呢,高台上丫鬟的声音他都不曾听到,幸好得长孙无忌提醒,不然直接被咔掉了。
“老哥心里不是有了吗?”
长孙无忌点了点头,可脸上却忧心仲仲的。
“你这是咋滴啦?”陈祎关切的问道。
“老弟啊,哥哥我怎么想怎么感觉这首诗不合适,还是不要出了!”长孙无忌竟然打退堂鼓了。
这都火烧眉毛了他又想放弃,陈祎岂能让他如意,赶忙冲着外面喊道:“这就出诗!”
“赶紧的!”
陈祎拉了一把长孙无忌催促道。
“哎!”
“花间云赏月,醉在花中仙,花香人不醉,云仙不自归。”
陈祎一听,感觉比三楼那些家伙的还要好呢。
只是高台之上的云仙子起身福了一礼:“先生赞美云儿,这里谢过了,可诗虽好却不符合琴声之意。”
这是明显的拒绝了,长孙无忌赶忙拉住了陈祎,捂着胸口表示自己:这里疼啊!
心疼?
陈祎笑了笑,话还没有说出口,外面就传来了高平王的声音。
“一个死胖子能听得出什么琴声!”
“还有那个不知道从哪里蹦出来的杂种,竟毫不知耻心安理得的坐在里面!”
他娘的!
“这高平王是一条疯狗吗?怎么逮着谁咬谁?”
长孙无忌苦笑着摇了摇头道:“永安王有功与社稷,又是陛下的宗室兄弟,死后更是找不到尸首!”
“膝下更是无子,便把永安王的哥哥之子,也就是这李道立过继给了永安王!”
“陛下感恩永安王的功德,便对这个李道立宠溺了些!”
陈祎算是听明白了,这娘的完全都李渊那老家伙给惯出来的啊。
“只是这房遗爱怎么跟高平王走的这么近呢?”长孙无忌想的却是这一层。
“长孙胖子有种你说话啊,还有那个杂种,你连个屁都敢放吗?”李道立看陈祎和长孙无忌不出声,以为是怕了他,言语间更加的嚣张了。
陈祎怒了!
这他娘的碰到君子还好说,大家据理力争就行,可碰到无赖,那真不是道理能讲得通的。
“云仙子,这里到底是醉香楼,还是高平王府?”
陈祎的意思很明显,平阳公主是这里的主人,不打声招呼总归不好,之所以问就是想找个出手的理由。
透过窗口云仙子正好能看到陈祎,起身福了一礼道:“这位公子,别管这里哪里,您可以出言反驳?”
反驳?
陈祎冷言不屑道:“那么请问仙子,要是一条狗咬了你,你会咬回来吗?”
“公子此言?”
“云儿不会遇到这种情况的!”
可一旁桂花厅的高平王听到陈祎骂他,顿时来了劲头。
“杂种,有种冲本王来!”
陈祎脸更加的阴沉了,这他娘的真是上赶着求打脸啊。
“仙子,多的本王不问,就问一句,这事儿你醉香楼管不管?”
云仙子没有想到陈祎也自称本王,显然有着准备不足,不知道如何回答,一旁的丫鬟赶忙在其耳边嘀咕了句。
“公子说笑了,那可是王爷,仙儿怎敢管?”
陈祎目光阴沉,快速的寻找了一圈,恰好看到了平阳公主正在哪屏风后面猫着。
“他娘的这是阴老子啊?”
陈祎忽然笑了,这么快的转变让云仙子愣了下。
砰!
陈祎从窗户中一跃而出,一脚踢碎了楼道上的花盆。
“诸位,接下来的时候可能有些不雅观,还望胆小的闭上眼睛!”
这么好玩的事情,哪里会有人闭上眼睛,一个个的探着脑袋等着陈祎的下一步动作。
砰!
陈祎一个干净利落的转身,一脚踹开了桂花厅的门。
里面四个人,高平王那兔崽子和三个年轻的公子,陈祎一连四个mí_hún咒丢了出去,四个人顿时迷瞪了在原地。
“出来!”
陈祎一个闪现术到了李道立的跟前,抓着他的脖子就跟拎小鸡一般拉出了桂花厅。
“仙子,你还是先去四楼歇歇吧!”
陈祎直接把云仙子从高台之上赶走了,然后把李道立一把扔到了高台上。
跟着一个混乱术丢到了其脑门子上。
“自己说!”
李道立mí_hún咒的时间一过,入眼就看到了陈祎,顿时开口大骂:“您英俊潇洒,器宇轩昂......”
什么情况?
醉香楼所有人傻眼了。
还是第一次见到一个人凶神恶煞的夸赞着对手。
说着,说着,李道立也感觉到了不对,心里暗道:老子不是开骂的吗?
停顿了一下后:“本王从来没有见过像您这般英俊威武,花见花开,人见人爱的,车见车爆胎的奇男子......”
无耻!
平阳公主暗自碎了一口,她之所以不出面就是想看看陈祎如何解决,可现在眼前发生的一切完全的颠覆了她的认知。
“你是什么东西?”陈祎冷言问道。
“本王就是一个垃圾,人见人讨厌,花见花败残,车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