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错。这个案子的死者是a国的前一线模特，而嫌疑人是比她大了十几岁的富豪华侨，舆论反正已经是一边倒了。”
程劲凛耸了耸肩说道：“蒋新伟把这个案子委托给了我们，而我的想法是，把这个案子作为两位加入ca的‘欢迎仪式’。”
“‘欢迎仪式’？”梁宇博冷笑道，“那倒是挺有新意的。”
“等等！”沈芊芊忽然打断道，“我们好像还没有说过要加入ca吧？”
“芊芊？”梁宇博低声叫道。
而沈芊芊给了梁宇博一个打断的手势。
“之前程先生联系我们的时候只是说让我们来这边参观吧。”沈芊芊微微笑着说道，“我们似乎还没有表示希望加入，而程先生的邀请里面也并没有抛出橄榄枝的意思。更何况，我们现在对ca的了解还是仅仅局限在我们之前所知道的那些。”
“那么，如果说我现在问沈小姐和梁先生愿不愿意加入我们呢？”程劲凛也笑着说道，“恕我不能提供别的信息了，两位接受吗？”
“那么，起码让我问一下您邀请我们的原因吧。”沈芊芊继续打着“太极”问道。
“两位知道我们公司现在实际有四位合伙人吧。”程劲凛解释道，“虽说我是那个创立者和常年要负责抛头露面的那个，不过实际上在我们公司，我们四个人的职位什么都是相当。彼此之间是相互配合的关系，具体分工我就不提了。”
“这些我们已经知道了。”沈芊芊等着程劲凛说一些他们所不知道的事情。
“接下来就是原因。因为我们四个人都是华裔，而中国人的传统观念里面因为和‘死’谐音，所以很避忌‘四’这个数字。我们希望公司发展，也能讨个好彩头，所以一直在寻找我们的‘五’和‘六’。”
“然后我们就出现在了你们的考察名单上。”沈芊芊点着头接着说道。
“差不多就是这样。”程劲凛肯定道。
“居然是这种原因。”梁宇博似乎有些不满，皱着眉说道。
“这么说，你们此前还考察过别人吧。”沈芊芊笑着说。
“诚然，你们不是第一个来到这里的。”程劲凛毫不掩饰，“我们在全国有四个基站，你们现在所在的是我所负责的，同时也是最早的基站。我们在这四个基站一共已经考察过全国数十位候选人，但是你们俩，是唯一走到负责人面试这一步的——虽然我因为事务缠身所以不能亲自过去。但是我的助理赵小姐基本就可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