庄怡醒来的时候,发现是回到了熟悉的地方,某个人意料之中的不在,以他的性子,恐怕也想不到自己睡着了会这么的......磨人。
所以,提上裤子就跑的这种渣男的事情她是一点儿都不怀疑他能够干的出来。
不过,幸好他还有些良心,还知道把她从那乌烟瘴气的地方送回来。
身子就跟是被碾过似的疼痛,连忙运转功法,让自己舒适了一些。
“来人!”
“郡主醒了?”
掀帘而入的是方嬷嬷,手中还端着一个小白瓷碗。
她有些疑惑:“怎的是您来了?”
方嬷嬷将小碗放在小桌上,便服侍着庄怡起床,口中还回答着她的问题。
“您刚经了那事儿,那些还都是些小丫头,哪里懂得这些.....”
说着就仔细去观察她的脸色,嗯,还算红润,只变得更娇艳了些,眉眼中对多了些妇人的风韵,这样才好,看来郡马也还是知道节制的。
她却不知,这是庄怡运转功法的效果。
庄怡的被看得也有些脸红。
这倒是让方嬷嬷看得有些稀奇,这位小姑奶奶不知道从什么时候就是一副小大人样了,难得能看到她这副样子。
现在看来,当初嫁进来之前的担忧都是多余的,郡主对着这位郡马也还是挺满意的,她老婆子除去他是个刀口上舔血的人,也觉得是颇为妥当的。
不由得便开心了些。
又服侍着庄怡用完了三碗乌鸡汤。
这才抱怨起来。
“说起来,这郡马爷平日里看着倒是极为妥当,昨晚确实行事张狂了些,这事儿怎可在外......”
说到一半又觉着不对,郡主都同意了,那这......岂不是说郡主轻浮?!
哼,分明就是郡马也那副军痞做派带坏了她们家郡主。
“呸呸呸,是我老婆子说错话了!只要事情成了就好。”
庄怡将嘴边的汤碗放下了,无奈的就盯着她瞧。
“哎呦,看我老婆子,大清早的浑说什么呢!我针线房还得去叮嘱些事儿,就先行告退了。”
看着她逃似的背影,庄怡不由笑着轻斥一声:“没个规矩!”
胆子倒是越发的大了,主子的事情也是她能浑说的?
若是被不怀好意的看到听到了,又是一笔烂账!
“主子,这事儿查到了。”
“那便说吧。”
声音辨不清喜怒。
青衣瞧着上首的那位,手边端着一杯清茶,正送到嘴边,里面阖闾的热气飘散而上,模糊了她本就不怎么能看清的眉眼。
只是能感觉到,那位现在的目光很是不善。
不由地将头低的更矮了。
也不知这一个闺阁女子,是哪里学来的那些手段。
庄怡细细地听着青衣说着她的人查出的始末。
原来,是自己好夫君的心腹温如玉看出了他近日里闷闷不乐,便拖着他去那欢喜楼内喝酒。
这欢喜口虽是个花楼,但里面的做派却附合大多数文人墨客的心思,京城的名士们都喜欢进去fēng_liú一把来显示自己名士的身份,而这温如玉虽是个武将,但也是能文的,自然也是常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