阴大将忙陪笑道:“小莲不用担心,我兄弟俩不是特意来找茬的,我与小兵是特意来道谢的。”
红莲看清楚两人提了许多花红酒绿之类的东西,不由脸一绿,以为是阴大将上门提亲,“呯”地一声关上门,转头喊道:“哥哥,他们找上门来了!”
阴波寒三步并成两步的跑到门边,边开门边道:“好啊!还没被我打怕,居然敢上门找麻烦!”门开处显出阴大将两兄弟的身形来,阴波寒一时愣住。
阴小兵忙问道:“小弟,你要打谁?”语气当中不无惶恐之意。
阴大将脸上却有些不好意思。
阴波寒忙让开身子,与两人并排走进院子,嘴上说道:“我还以为是步家那两个疯婆娘上门找茬呢,想不到却是两位哥哥,真是稀客!”
阴大将笑道:“那两个女人被你这个小霸王打怕了,恐怕以后看见我兄弟俩都要夹着尾巴的让道,又哪里还敢找上门来呢?”
曾月华已经叫红莲多加了两根凳子,客气了几句,便将礼物接过放入堂屋,得知这两兄弟是来感谢阴波寒昨日的援助之情,而并非她所想的前来提亲,红莲那颗悬着的心便稍微放了下来,也坐了下来。
这兄弟俩的来到,到让阴天龙大感意外,但他到底是久历人情事故的人,稍一错愕,便恢复如常,微笑道:“坐吧,这还是你们第一次来呢,别太拘束。”
阴大将惭愧道:“这都怪我兄弟俩少不更事。”
曾月华从堂屋走了出来,并将手上那块托盘放在桌上,笑道:“没什么好招待你们的,只有一些坚果,你俩就将就着吃点吧!”
阴小兵道:“婶婶太客气了,我和哥哥最喜吃坚果呢!”说着抓起一个核桃,两指微一用力,便将核桃外壳捏破,挑选着桃米吃起来。
阴大将瞪了一眼弟弟,怪他没规矩,见其他人也开始动手剥弄着坚果,他才抓了几颗花生剥着壳。
曾月华叹道:“以前听说你们被步家庄的小辈欺负,咱们碍于长辈的身份,不便插手,真是有气没地方撒,现在好了,你们四兄妹搞好团结,步家姐妹以后也就不敢任意欺负你们了。”
阴大将道:“婶婶放心,咱们以后一定守望相助,不再让步家和血刀门小看。”
阴天龙道:“听说不空和尚的长子心空和尚已经是接近地元境的修为,以后遇见心空,你几个可要小心。”
阴波寒道:“接近地元境?也就是还没有到达地元境,心空,顺天年轻一辈号称第一高手,看来确有些真材实料,今年武比到是颇富挑战性。”
阴天龙笑道:“孩子,你怕了吗?”
阴波寒笑道:“一个酒肉和尚,能有多大作为?爹爹,你放心,孩儿有信心在武比的时候打败心空。”
阴天龙微笑道:“爹爹我就拭目以待,看看你是怎么打败比你强大的对手。”
阴大将也道:“大哥相信你一定能在武比当天夺下头魁,让咱们顺天阴氏从此扬眉吐气,让天龙王朝知道顺天州还有我们阴氏一簇。”
因为阴波寒飞跃式的发展,大家的信心都已经膨胀,对他寄予了极大的希望。
这无疑加大了阴波寒压力。
次日,红日才刚刚露出半边笑脸,王元通又出现在青云台,此次这家伙什么话都不说,拉着阴波寒便往后山跑。
“慌什么慌?出了啥子大事了嘛?”
“你还问个屁?迟了你大姐阴寒梅便要被步家庄的人侮辱了。”
“又是那两个贱人,居然敢欺辱寒梅大姐?”
原来阴寒梅到后山青木林晨练,不料却被步家姐妹带领家丁围困,还扬言要当众tuō_guāng阴寒梅衣服,王元通恰巧欲至青云湖钓鱼,得知情况后,便赶到青云台来求救。
阴波寒和王元通赶到青木林时,阴寒梅的两只长袖已经被扯了下来,露出了耦一般白的手臂。
阴波寒飞岩刀法飞刀势全力施为,将那些看热闹的嘻笑的庄丁尽皆震死,就连步素素一件外套已被木刀捎为粉碎,露出了里面大红肚兜,阴波寒快步追上木刀,单手执刀滚近步依依,力斩其双脚,却见一条红影挡在步依依面前,一刀劈出,二人各退五步。
阴波寒一惊,从王元通手上接过蟠龙棍,因为他手上的木刀已经断为两截,不能再用。
接下阴波寒全力一击的人是个肥胖和尚,大脚大手大头…却唯独眼睛非常小,小到看人的时候都眯成了缝。
“这和尚是谁?居然能毁我木刀?”
阴波寒怒道:“你是谁?”
王元通已经将外衣给阴寒梅披上,二人站在阴波寒身后。
那胖和尚双手合十分道:“贫僧心空!”
阴波寒道:“原来是你,难怪这么袒护步家这娘们!”
心空眉头跳了跳,道:“施主就是阴波寒?”
阴波寒道:“不错,正是阴某。”
心空冷冷道:“步依依乃洒家未过门的妻子,施主却屡次加以羞辱,岂非太不把贫僧当回事?今日贫僧到要好生领教施主的蟠龙十劲道。”
阴波寒冷冷道:“乐意奉陪!”
一个粗豪少年自暗处闪了出来,挡在阴波寒身前,用手中剑指定心空,冷冷道:“酒肉和尚,想打架吗?来找耿爷吧!”
心空怒道:“耿飚,要打架贫僧改天一定奉陪,不过此刻贫僧要先了结这小子,请你让开。”
耿飚出生于顺天州城四大势力之一的华岳门,是华岳门门主许千芷的义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