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了守着名声,孝道,妇道,辛劳一生,养儿育女,却得不到男人的一丝感动,哪怕到死,也没有真正享受过福报,受了再大的委屈大都自己躲在角落里默默承受,吞咽着苦涩的眼泪,倾其一生只是为了别人而活!
试问,这天下有几个女人真正的幸福了?
正想得出神,突然背心穴位被人一戳,傲雪身体一紧动弹不得。
一阵风掠过,众人都只顾着舞台上的表演,没人注意到身后的角落里一个人悄然消失。
花园深处假山后,这里是公主府最荒芜的角落长满了漫过膝盖的杂草,平时连个路过的人都没有。
月黑风高,周围连半点光亮都没有,黑洞洞静悄悄的,阴森寒冷,只有杂草被踩稀稀疏疏地声响。夜羽轻尘解开沈傲雪的穴道,开口问道:“刚才皇姑母与你聊什么了?”
傲雪慢慢熟悉了黑暗,勉强看清楚了夜羽轻尘的轮廓,不由反问道:“闲聊而已,若王爷没别的事,民女先告辞了。”说罢她转身就走。
夜羽轻尘一着急上前便从傲雪身后环住了她的身体,语气激动:“我错了。”
傲雪一怔,鼻子里传来一股刺鼻的味道,她皱眉问道:“……王爷你喝酒了吧?”
“我愁的慌!”
傲雪噗哧一笑,回头看着他:“借酒消愁愁更愁!”
“你……你不生气了吧?”夜羽轻尘像个做错手的孩子,紧张的看着傲雪小心问道。
“……”傲雪低头看着腰前紧握的双手,不知道说什么好,最终只能沉默。
“对不起,是我还不够成熟,你……”夜羽轻尘抓住傲雪的肩膀将她转过来正对着自己。
“我没事。只是我想了想,我们还是别在一起了,不合适。”傲雪摇头打断了他。
“什么不合适,这都是你的借口。”
“轻尘,我……”
傲雪的话刚到嘴边,突然被不远处的一个身影打断,她看着那个鬼鬼祟祟的影子顿时感觉熟悉,连忙对着夜羽轻尘做噤声的手势,悄悄跟了上去……
傲雪和夜羽轻尘跟着那人影一路来到了后院一处废弃的墙头,借着月光认清了那人影正是沈暗香的贴身丫鬟,姝花。
只见她在墙头处对着地上的杂草轻声学了几下猫叫,便看到墙脚下的杂草一阵杂乱的声响,姝花蹲下身捡起了一个盒子紧紧捏在手里转身就跑,傲雪和夜羽轻尘连忙躲闪,接着又继续跟踪。
姝花来到沈暗香阜浚将那盒子递给了她,接着姝花连忙退下,傲雪和夜羽轻尘正纳闷呢,便听到沈暗香在房中一声尖叫。
这叫声不大不小,刚好能传到隔壁房间,加上大家都在听戏根本注意不到这里,所以唯有隔壁房间的夜羽轻沐和傲雪轻尘三人听的清楚。
只见夜羽轻沐奔出房间朝着沈暗香的房门问了几声怎么回事,见里面没动静便冲了进去。
透过夜羽轻沐的身体二人看到沈暗香正半褪衣衫地到坐在地上,一张小脸上满是惊恐,楚楚可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