翌日一早,孙坚带着些许醉意,与大部队进军到邓城外。
只见邓城城楼上竖起了写着一个黄字的旗帜,站在城楼上为首的一人,便是当时在江边列阵防守的将军。
“哈哈哈,还是这厮指挥战斗吗?”孙坚看见那守城将军仍然毫无畏惧的模样,觉得有些搞笑,便走到军队最前方,对着城楼大喊:“被我打跑的败军之将,要是你肯归顺于我,我饶你不死!”
“孙坚,大家同是汉盟的伙伴,何必自相残杀,只要你归还传国玉玺,退兵回江东,我也能饶你不死。”那黄姓将军看上去似乎丝毫不畏惧孙坚,镇定自若的回话。
“哼,也不知道是谁先动手的!既然你不肯退让,就别怪我孙坚不手下留情。”
城楼上的黄姓将军冷哼一声,下了城楼,不一会儿,城门立即大开,走出了两队兵马,一旗写着张,一旗写着陈,布阵与城前两侧。
随即程普带来了情报官混进邓城,了解相关信息后传来的手机邮件,原来那两支军队的将领曾经是江夏附近的贼寇,趁着黄巾之乱占据了襄阳,随着黄巾贼被清剿,张虎、陈生就归降于新到任荆州担任部长的刘表,成为了汉盟外编部将,收编到江夏处长黄祖旗下,那守城的将军正是黄祖。
孙坚闻言大笑数声,说道:“原来这家伙就是黄祖啊,之前曾听过不少他的笑话,屡败屡战,从未打过胜仗的江夏名门黄氏一族,跟白痴一样,全靠手下能干,用功绩为他抵过才能当江夏处长至今。”
“……”黄盖闻言眨了眨眼,有些尴尬地说道:“黄祖是我的旁系族人,好多年没见过,留了把胡子认不出来了。”
“哦,那这场攻城战,你还是回避一下吧,要不,先回江边看守战船。”孙坚拍了拍黄盖的肩膀,自然不想黄盖看到族人被杀的情景。
黄盖点了点头,将嘴中叼着的狗尾草递给了孙坚,然后说道:“收好,当做是我的护身符。黄祖这人俺小时候见过,可不像传言中那么白痴,坚,你可要小心点。”
孙坚摆了摆手,示意黄盖赶紧离开,然后问道:“程普、韩当,你们谁出去做掉这些虾兵蟹将?”
“我去便可。”
韩当两手碰撞,擦出了火花,全身覆盖坚固铠甲的他,防守能力一流,之前与吕布战斗,只有他和夏侯渊并没受伤。经过吕布一役,在铠甲表层铸上了尖刺,变得攻守兼备,战斗起来只管横冲直撞便能安然无恙地大杀四方。
只见韩当再次剧烈翻滚,化成了一个荆棘铁球,冲向了张虎。
铿锵一声,只见张虎侧身闪避,一刀劈向韩当,火花四射。让张虎想不到的是,手中的精钢大刀竟然被震出了道道裂纹,当张虎回过神来的时候,他身后的士兵已经有一大半被韩当碾压而过,死伤无数,血流成河。
陈生自幼与张虎交好,当江夏贼寇的时候也是两兄弟合力攻占襄阳的,见得张虎失神,立即冲了过去,大喊:“老张不要怕,我来帮你!”
程普知道韩当防守能力一流,但攻击方式太单一,清兵倒是可以,但对上稍有武艺的普通人,闪避起来还是勉强可以的。程普一心想要帮孙坚尽快击败刘表,便拿来身后士兵的一条长矛,随手扔飞过去,似是一道闪电划过,眨眼间陈生已经被钉在城门上,长矛仍在剧烈摇晃。
这下子吓得张虎手中大刀都叠在了地上,刀身碎了一地,正准备跪地求饶,韩当已经将他的身体碾压成了肉饼。
黄祖当即大开城门,弃了邓城,逃窜离开,满城都是乱扔在地的旗帜兵甲,显得狼狈不堪。
孙坚对此更是笑得眼睛都眯成了一条线,当晚又再设宴犒赏三军,举起一瓶白酒,咕咚咕咚,一饮而尽,大笑道:“刘表狗贼屡战屡败,我们连胜三场,多得两座城池,看来胜利女神是站在我们这一边的。”
程普见孙坚一瓶一瓶白酒地喝,怕他酗酒伤身,且误了战事,连忙上前劝阻,却被孙坚吼了出去。
刘备见状当即偷偷跟了出去。
“程先生,孙坚再这样下去,对战事不利,不如我们绑他回去长沙吧,撤兵总比全军覆没好啊。”
程普舔了下嘴唇,垂下眼皮,说道:“孙坚至今从未吃过败仗,唯独败给了刘表这没什么名气的新任部长,你叫他如何忍下这口气?这次袁术和兄长不和,要北伐袁绍,我们用作守备的大部分兵力因此获得了调动的机会,孙坚怕是下定了决心不杀刘表不回江东了。”
“我明白了为将之道必须服从上级命令,你说过你们只是提意见者,既然如此,我们可以暗中做些事影响孙坚的决策的。”
看着程普疑惑地眼神,刘备拿出手机说道:“天气预报说明天会吹大风,我们可以在军旗上做手脚,当风吹断旗杆,你便借机说这是凶兆,上天暗示将会出师不利,建议先回江东,再谋大事。”
“孙坚可不是信邪的人啊,唉,也就只能这样试试了。”
翌日,天气却是晴朗无比,万里无云,连微风都不曾吹过。
孙坚带着军队一路挺进,在襄阳城东侧的岘山遇到了蔡瑁带领机车队,浩浩荡荡的队伍将近一万人,引擎声如阵阵扑面而来的巨浪,震撼无比,然而孙坚对此毫不畏惧,摇摇晃晃带着醉意便把蔡瑁给杀退,逃回了襄阳。
正当孙坚要继续前进,杀入襄阳城取刘表的性命时,天空忽然暗下来,吹气了狂风,把旗杆尽数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