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你说,现在春肥怎么放?现在可有点迟了。”钱姓男子冷冷的看着莫半夏。
“每株果树,复合肥半斤,有机肥4斤,微肥4两拌一小包线虫线撒施,再给树根周围松土,浅松,五公分厚度即可。将厢沟浮泥全部清除一遍,天晴时打一次叶面肥加病虫药水。药水过两天我给送到你们那里。”莫半夏越说,那些人表情越郑重,显然他们都算懂行的,也清楚莫半夏没有乱指挥。
“那我管那没挂果的五十亩果园,不用复合肥?”蔡冬梅是老手,她一听就知道,这小丫头还真是得了魏氏真传了的。
“用,不多,以水溶肥为主,加以少量的速溶复合肥,一梢两淋,最迟下个月,我会将果园全部安装上自动滴灌,你只要负责调配好肥料就行,重点是果树拉形,果园之前是放养型的,并非最佳挂果树型,这一年要将它塑好型。剪梢的时候我会到场的,可能也会直接拉专业人士过来剪梢。”莫半夏思考着自己的规划。覃芸芸家这五十亩果园,她决定装上自动化的装备,不惜成本投资,好好打理,哪怕几年后砂糖桔滞销,也要整成‘摇钱树’,直接气死隔壁的覃家人,重点是覃芸芸。
“自动滴溉?那要不要装上钢纤采摘器?”蔡冬梅不由得想到魏氏那些自动化程度高的果园,连摘果时挑果的难题都想办法处理了,只不过投资成本实在是高,但那样的果园,她一个人管理五十亩完全没问题,还能空出余闲打理自己准备新种的二十亩果园,毕竟幼果树也只是种时忙一些,用上防草布,连锄草都能省了。
“要的,不过,那是明年的工程。”莫半夏朝蔡冬梅满意一笑,果然不愧对是从魏氏果园出来的,见识过了魏氏自动化最高的果园。
签好用工合同的几人分别签字领取了所需的肥料,剩下的肥料被装进了五辆小卡,分赴三个果园。不熟路的蔡冬梅等着莫半夏的带路,其余人就呼啸着离开了。
莫半夏打了电话给柳自强,叫他安排一个人跟随梁老三回梁家屯的果园,顺便敲打梁兰兰家人,将私底下搞小动作的人也警告一番,先礼后兵。哈!那些人妄想不劳而获,她不介意教教他们怎么做人。
莫半夏要求的是一个人,但来的是三个人,都是一身的蛊惑仔装扮,非主流的着装很辣眼睛。其中一位还是老熟人,那位在年货市场分外嚣张的黄毛,只不过现在的状态有点不太对,整个人都很萎靡,走路也一拐一拐的。
看见莫半夏,双眼一亮又一暗,里面是深深的恐惧,黄毛哆嗦着手掏出手机,打了一个电话,显然用了免提。
“强哥,我、我们到了,你、你跟莫、莫姐说说?我们真的是因为被她打了才这样的。”发病半个月,却无论是拍片抽血还是照ct都查不出病因的疼痛让他忆起了年前的那场‘祸事’。
“好吧!”里面传来两个字,然后挂断了电话,莫半夏正在莫名其妙,她的电话响了。
“半夏你年前时说的那些话是真的吗?那几个兄弟都发生了无名肿痛,是你做的手脚?”柳自强犹豫再三,还是干脆的问了出来,这几天接二连三发生的‘意外’,让他不得不想起,莫半夏当初的‘威胁’。
“无名肿痛?医院没检查出什么吗?年前?”莫半夏电光火石间想起在年货市场,她面对众多‘流氓’,力有不逋,不得不专往死穴上拍的情形,当时是2月初,现在是3月中旬了,可不就快到七七四十九天了嘛。
“对,就是那几个有眼无珠的傻瓜蛋!他们在洗果场干了一个月,表现不错,你是不是可以给他们解开穴道?”柳自强咬牙,又不得不为他的人求情。人体筋络,在西医的仪器里查不出,但,就如同电一样,你看不见,摸不着,可它确实客观存在。
“解穴?还是治疗无名肿痛?前者,我还没学会,后者我现在只是一名中医的初学者,他们不介意为我试药,我也可以勉力一试。只不过,病好后,他们以什么为生?继续坑蒙拐骗盗抢?”莫半夏心里有数了,却决定好好收收利息,她的‘保护费’是那么好收的?
“介意个屁,省里的医院都找不出病因,药不对症,一天比一天疼,他们是想死的心都有了,你不是买了很多果园吗?治好后,叫他们给你打工好了。”柳自强暴粗口,心里却对此莫半夏能‘救愈’这些小弟不抱希望。
虽然莫半夏一再扬言她对冒犯她的人实施了‘点穴’惩罚,但近两个月不是屁事都没有吗?很多人都没将自己犯的‘无名肿痛’跟莫半夏的‘威胁’联系起来。
“叫他们到浦城的魏氏中医去治疗,到时找一位叫封玉春的医生,报我的名字,就说是我要收治的病人。不过,魏氏中医没有报销,治疗费很贵的,你们做好准备。”莫半夏指点柳自强带这些‘祸害’去就医,自己也要在‘师傅’的指点下学会解穴技能。
“黄明就在你旁边,你直接交待他吧。”柳自强并不想做传声筒,但对莫半夏年前的威胁已经当真了。
“把你的手给我!”黄毛已经肿胀如猪蹄的手颤微微的伸了出来,莫半夏三根玉白的手指瞬间捏住了命门,悬空把脉,微一疑神,神识便如同一架扫描机一样,将黄毛的身体扫了一遍,一个个凝滞的结点,拥堵的筋脉在她脑海里清晰的呈现出来。
莫半夏将一缕细如针尖的灵力由指尖透到黄毛的手上,渗入皮肤,去冲击他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