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的意思是……我救不了这些学生了？”
白裙女孩说：“对现在的你来说，是这样的。”
“是吗……”
徐如林从骨子里渗出无以言表的无力感。
他感觉自己像是突然坠入了无底的深海里，不断的下沉，下沉，下沉。
在此之前，徐如林一直都对自己这份工作没有实感，能源规划局的临时执行官听起来挺牛逼的，但他并没有感觉到这份工作和其他的工作有什么区别。在他心中，他和其他终日忙碌的芸芸众生没有区别，都是拿着一份死工资，在体制里浑浑噩噩地混日子。
但是，他现在的肩头仿佛压上了千钧的重量。
徐如林在心中对自己说：是的，这些正值花季的学生之所以会死，都是你的责任，因为你太弱了。
白裙女孩的声音在他心中响起：“逃吧，你现在还能勉强逃出去，等到觉醒的骷髅越来越多，你也会被困死在这里。”
骷髅早就搬空了堵住大门的碎石，它们如潮水般涌进教学楼内。
黎若雨死命抵住教室门，骷髅已经在用指甲摩擦门上的玻璃了。
她惊恐地说：“徐如林同学，怎么办啊！”
徐如林没有说话，系统都说没有办法了，那可能是真没办法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