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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席晓柔和玲子都在李局的办公室门外等着他,徐明一出来就看到我们。“你们怎么在这?”徐明有些惊讶地问。
“看看你怎么样?”席晓柔微笑道,笑容中满是关怀的暖意,让徐明如在百花齐放的暖阳中沐浴一般。
“没什么。”徐明淡淡地道,他不想把李局带给他的压力给我们,既然不是什么好事,就让他一个人来背吧。
但是作为曾经在这个警局里面呆过的老人,我能够想象到徐明所遭受的一切,李局的性格我还是知道的,要不然当年我也不会那么毅然决然的离职了。
“那李局找你什么事?”一直沉默的玲子也问道,脸上难遮的担忧。
“就是想了解下案情。”徐明故作轻松地说,适时的脸上还显出微笑。
“哦,那没什么事我们开工吧。”玲子把悬着的心放下了。他骗过了玲子,但是再深地掩饰也逃不过我的眼睛,当然一旁的席晓柔似乎也是看出了什么,即使她不是心理专家她也知道这里面一定有事,只是徐明不愿意告诉我们,因为太了解他了。徐明是一个宁愿自己默默的忍受也不愿意把不高兴的事告诉别人与他一起承担的人。
席晓柔故意拖了节奏,两个人都是托在后面,剩下他们两个人的的时候,席晓柔问徐明:“是不是李局又为难你了?”徐明笑了笑,“没有不要乱想了。”他还是不肯说。徐明默默的经过了她的身边,席晓柔看着他依旧伟岸挺拔的身影,写满了寂寞与悲伤,他经历的人生没有细波荡漾绵绵长长的平静,而是沧海桑田的波澜。往往这样的男人是最让人爱慕心仪的,可是她却不敢,只因他们之间有一个永远记挂的人,即使她已不在。
烦乱的一天结束了,徐明这时还真有些想再收到凶手的信。因为这样守株待兔的心里更是让人难受,如坐针毡。又好像是待宰的羔羊,烹饪的沸水锅已经准备好了,就看什么时候开始行刑了。他现在就在想快点结束这一切吧。
徐明躺在床上翻来覆去辗转反侧,很长时间也不能入睡。叫了一天的蝉也累了,他们趴在树上睡着了。只有一片蛙鸣才刚刚开始演奏,看似那么和谐却在这片安逸中蒙上一层恐惧的灰调。
第二天,不是神清气爽,看着他凹陷下去的眼睛,周围布满一层黑色,就知道他这一夜过得非常不好。他只要一闭上眼睛就是那些惨死的人,这些被害人虽不因为他而死,但至今他仍没手刃罪人。总归这还是他的错。
我知道徐明已经尽力了,有很多事情都不是他能够左右的,但是我并没有多说什么,轻轻走到了徐明的身边,递给了徐明一根烟,兄弟之间的默契,让我们不需要多说什么,徐明能够知道我的意思……
拖着疲惫,我们来到警局,外界的压力、内心的自责让徐明有种想要发泄的感觉。他好想置身在沙漠之中,没有方向,没有目的的走,一直走,走到剩下最后一丝力气为止,然后躺在沙漠中任黄沙掩埋。
就在这个时候。
“徐明,你的信。”张大爷叫住失魂的他。徐明听到“信”字立刻从睡梦中醒来,来了精神,他不再是沙漠中漫无目的行走的人,而是等待雨露滋润的绿色仙人掌。
他打起精神跑到张大爷那里,老人递给他一封普通的信笺,黄色牛皮纸装的。他拿到手里就感觉失望了。如果他收到的是黑色的信封他会很高兴的,可是这个世界上不存在“如果”。
“怎么了?”张大爷看着出神的徐明关切的问道。
“没,没什么?”他当然不能告诉外人他在想什么?
“徐明,你那黑色信有一段时间没有收到了吧?”张大爷突然问出了这个问题,让他怎么来回答?徐明,只是看着他没有说话。
“哈哈,大爷只是问问,没别的意思。”张大爷此话一出感觉有些不妥,就好像他是一个看热闹的好事老头一样。
“大爷,你还是没有发现是谁给我的那封信吗?”既然他提到了神秘信笺那么他就顺便问问。
“很可惜啊。我没注意到。”张大爷说道。
“哦,没关系。还请大爷下次多留意下。”徐明客气的说道,本就不应该是别人什么事,这个要麻烦人家当然要客气些了。
“好的。”张大爷很爽快的答应道。
徐明来到办公室里,他把信仍在了办公桌上,闭上眼睛不想去想任何事,他累了。好想马上解脱。席晓柔经过他身边看到他这样烦恼的样子,想开解他,可是她又不知道该从何说起,突然看到桌子上的那封普通信笺了,她拿起信封看到。
“咦?”席晓柔惊讶道。
“怎么了?”徐明听到她的惊叹一声,连忙睁开眼睛问道。
“你没看到这个信封上,寄信人的名字还是那么古怪?”顺着席晓柔说的,徐明看过去。寄信人署名是无名氏。无名氏就是没有名,匿名了。那道这还是那封凶手的来信吗?
徐明迫不及待地拆开信,以至于他拆信的手都有些颤抖了,好几次都撕不开那牛皮的纸袋。最后用了大力,纸袋被撕裂黑色的信封掉了出来,原来这封信是藏在里面的。褪了一层壳才看出它的本质。
“等了好久了,终于把你等到了。”徐明意味深长的说道,嘴角边不经意的流露出一丝微笑来,弯腰拾起信笺。
他把黑色信封打开,一股烤肉的奇香扑面而来,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