穆寒珊嘴角露出一抹狰狞的笑,死死地压住顾玥娆,如今她的力气可顾玥娆大多了。
天天被人欺负,四处逃窜,还要应付不一样的男人,体力可以前好多了。
眼看着顾玥娆反应过来了,还未等她张嘴骂人,又是两巴掌甩了去,直接把她揍得吐血。
“你也配叫我贱人!算我是贱人,那你呢?你又能我好到哪里去?”
顾玥娆肚子被她压着,一阵阵地抽疼,脸已经红肿起来,嘴里还在流血,狼狈不堪。
她看着穆寒珊,恨不能生啖其肉,双手胡乱地挥舞着,朝她身抓去,像是被砍了尾巴的猫。
“穆寒珊!你找死!竟然敢打我!”
官泽浩看着扭打在一处的两个女人,脸色青黑,扯过一条裤子套,光着膀子便下了床。
“你个疯女人!半夜三更地发什么疯!”
他将穆寒珊拉起,抬脚踢了一下地的顾玥娆。
对于他而言,穆寒珊真是新宠,床的尤物,得护着。
至于曾经春风一度的顾玥娆,那次打过架之后,兴趣便淡了,虽然也贪恋那把小腰,但跟穆寒珊起来,还是逊色了些。
稍一对,立见分晓,该护着谁,心里跟明镜似的。
更何况,顾玥娆跟疯子一样冲进来,坏了他的好事,害得他不举,真恨不能给她一剑!
也不知以后小泽浩还能不能竖起来,他现在是心急如焚,只想赶紧把地的疯女人打发了,然后试一试。
穆寒珊也是聪明,只是看了一个动作,便明白了官泽浩的心思。
她如今好不容易抱住了官泽浩的大腿,怎么可能轻易放弃!
当军妓,那过的日子简直是地狱,如今好不容易有个救赎的机会,算是拼了命,她也要抓住!
只要能讨了官泽浩的欢心,有可能被他带回成王府。
即便只是当个暖床的,她也心甘情愿,总待在这里,人不人,鬼不鬼,还有可能被当成野兽射杀的好!
她故意装出害怕的样子,身体瑟瑟发抖,双手搂住官泽浩的腰,小脸贴在他身前,不住地蹭一蹭,像是受惊的小猫。
只不过官泽浩看不到的地方,一双眼睛死死地盯着顾玥娆,满含挑衅,嘴角甚至挂着一丝轻蔑的笑。
顾玥娆看着她得意的样子,气不打一处来,整个人都要原地bào zhà了!
她朝外面大吼一声,被疾步走进来的瑞雪和沐雪架着爬起来,恶狠狠地看向官泽浩和穆寒珊。
“官泽浩!你是这样对我的?!她算什么东西,你个万人骑的浪货而已,也你把她放在心!”
穆寒珊眼里闪过一抹阴骛,双手却更加紧地搂住了官泽浩的腰,身体紧贴着他,不住地颤抖。
“殿下~奴家好怕~”
官泽浩把她往怀里一按,拍了拍后背,转头怒目瞪视顾玥娆。
“你个疯婆子!丝毫没有名门淑女的样儿!泼妇一样,大半夜的闯进来,还敢胡搅蛮缠!是不是活腻味了!”
话音落,不愿再与她多说一句,当即喊了鸿升,让他把人丢出去。
穆寒珊看着被侍卫架出去的顾玥娆,朝她挑衅一笑,脸满是得意。
顾玥娆被气得心肝疼,嗷嗷乱叫,双手挥舞,可惜她那点力气,根本不是侍卫的对手,拎小鸡一般拎了出去。
官泽浩看着主仆三人被丢出去,才长舒一口气,转身搂着穆寒珊,又爬了床。
“小浪货,快点伺候爷,看看爷的命根子刚刚是不是被吓坏了。”
没多久,顾玥娆还在门口肿着一张脸呼天抢地,屋内又传出了shēn yín声,且一声更一声高,好似故意叫给她听的。
顾玥娆坐在地,捶胸顿足,双眼爆射出浓浓的恨意,好似较劲一般,不愿离去。
沐雪和瑞雪脸通红,看着门口的侍卫,再也待不下去,将她一左一右架走了。
木兰行宫,常平殿。
官泽旻坐在桌前,手里的翠玉摆件往地一摔,目光阴骛。
“你刚刚说什么?”
地跪着个小厮模样的仆从,被碎片割伤了脸,却不敢动弹分毫。
“殿下,小的刚刚想让人出去给贵妃娘娘送信,但被门口的护卫给拦下了。”
官泽旻站起身,绕过长桌,一脚蹬在他心口窝。
“没用的东西!这点小事都办不好!”
小厮忍痛从地爬起来,战战兢兢地跪好。
官泽旻焦急地来回踱了几步,又开口问道:“那几人怎么样了?”
小厮急忙回,“都在偏殿待着呢,镇国公府的少爷还好,但英国公府的两位伤的有些重,一直叫唤着呢。”
官泽旻眼神一暗,“哼,皇姐还真是狠心!”
小厮有些担忧,“殿下,明日该如何是好?”
官泽旻丝毫不在意,冷笑一声。
“兵来将挡水来土掩,我不信父皇会杀了我,反正母妃会为我求情的。
我只要适当服个软行了,像以前一样,母妃会帮我善后的。”
小厮欲言又止,最后还是没出声。
这边官泽旻在想办法找景嫔递消息,旁边的偏殿却出的安静。
蔺晨坐在椅子,有些坐立难安,刚刚坐下又站起身,在屋里来回踱步,像是热锅的蚂蚁。
来回走到大半夜,终于熬不住,躺床去了。
可他刚刚闭眼睛,感觉身有些重,好似被什么压住了,唰地睁开眼睛,满是惊恐地看了一眼,却什么都没有。
“是太过劳累,所以出现幻觉了吗?”
喃喃自语了一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