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人,倒还顺杆爬上来了。
怕不是早就等着这一天了吧。
姜千娇乌溜溜的杏眸带了些恼意瞪了他一眼,早上心里的那口闷气还未散去,很想摔脸子走人,但磨蹭了片刻,还是乖乖的站了起来,伸手环过他劲瘦有力的腰节,去摩挲寻找那根绑在腰后头的玉带扣子。
可她又何曾服侍过人,更不知道那复杂精致的玉扣到底该怎么解开,手指在上头摸来摸去的扳动,却是半天都找不对地方,压根就弄不开。
秦萧垂眸,看着怀里娇软美人儿鼻尖上因为着急而渗出的晶莹汗珠儿,神色专注,轻轻的笑了笑。
“你该不会是故意的吧?”
他嘴唇贴着她的额头,语气轻缓,微带戏谑之意。-
这声音暧昧低沉,从耳尖钻入心底,酥酥痒痒的,瞬时便让姜千娇红了脸颊,连带着烧红了那莹白耳垂,如一滴娇艳欲滴的红宝石般,动人心弦。
似乎是为了证明自己并非是故意占他便宜,她赌气抓着那根恼人的玉带,下了力气使劲儿的一扯。
“嘶啦”一声,玉带上的珠扣四散而开,弹跳着从床上滚了下去,落在凿花地砖上,叮叮当当的倒是悦耳好听的很。
秦萧的衣襟也跟着散乱了开来,隐隐约约的露出了白色中衣后头那肌理分明的强健胸膛和宽肩窄腰。
再往下,就是他包裹在锦缎裤子里的一双长腿,笔直修长,线条流畅,完美的让人情不自禁想触碰上去一寸寸的往上摩挲,去感受下那手感是不是如自己想象中的一般绝妙。
姜千娇红着脸,本不想看的,可一双眼睛就是控制不住,视线滴溜溜的就往衣裳里头瞟了过去。
那蜜色的肌肤,诱人的线条摸起来的手感有多好,她当然再清楚不过了。
他们曾衣无寸缕的紧紧贴在一起,严丝合缝,如交颈鸳鸯般彻夜缠绵,互相去感受对方的体温与心跳,彼此融成一汪盈盈的春水。
姜千娇看着看着,不由自主的眼神就开始发虚,脑子里恍恍惚惚的就迷糊了起来。
不得不说,秦萧的这幅品相身材,真是诱惑之极,她每每瞧了,忍不住心神都荡漾了起来。
难道,连我都是这种轻易就被美色所迷的肤浅之人么?
“愣着干什么?”
秦萧似笑非笑的勾着唇,故意用手指掐住她的下巴,轻轻的抬了起来。
“莫非,是在对我动什么不可言说的歪脑筋?”
“我才没有!”姜千娇臊红着脸颊,飞快的说道。
只是她这副面红耳赤的羞恼样子,怎么看怎么像是被秦萧说中心事后的做贼心虚。
“哦,没有?”
秦萧慢条斯理的将外袍和中衣一件件的脱掉,仅穿着一件贴身的长裤,伸手拉住了她的柔腻的掌心。
“那好吧,时辰不早了,也别多耽误,咱们就进行下一步吧。”
下,下一步······
姜千娇的脑子,又不可抑制的想歪了。
“你,你还是先去换洗擦身吧,别打坏主意,我困了,先睡······”
秦萧抓着她的手,稍稍用力,便把试图逃跑钻进棉被的美人儿给扯回进了自己的怀里,按住不放。
“那可不行。”
他慢吞吞的说道:“你才说的要给我做贤妻,这给夫君换洗擦身,自然是该你分内的事,别想偷懒。”
姜千娇的脸颊紧紧贴着那温热宽厚的胸膛,仿佛都能听到那里头一颗心在有力的跳动,“砰,砰······”似是有着极强的感染力,连带着让她的心也跟着小鹿乱撞了起来。
能不能有点出息,一挨着他,就浑身软的像是没了骨头似的。
姜千娇心慌意乱的用手推在他的胸膛上,将脸挪了出来。
“我去给你伺候换洗就是了,你快放开我,抱太紧了,都要喘不过气了。”
秦萧瞄着她脸上一直未曾褪下来过的红晕,低低的笑了笑,从善如流的放开了她。
“好啊,那你可得好好伺候才行。”
好好伺候这几个字,真可谓是意味深长,涵义深刻。
在净室里,姜千娇终于忍着内心的躁动给他擦洗干净,取过干净的寝衣给他披上时,如释重负的长长呼了口气。
“行了,这下你该满意了吧?”
秦萧挑了下眉,眼眸低沉的看了她片刻,突然的就伸手揽过了她的细腰,低头覆住了她的嘴唇。
姜千娇眼睛瞪大,想挣开却又动弹不得,由着他像是要把她吃进肚子里一样狠狠的碾磨着她的唇瓣,用力的吻着她。
天旋地转间,她已经是被懒腰抱起,从净室中出来,陷到了拔步床上那堆松软如绵的被褥里。
因为刚才的挣扎,她的寝衣带子散落,玉白的肌肤显露出来,衬着她染着红霞的一张粉嫩脸颊,初雪融光一样的惊世美丽。
秦萧垂眸看着她,眼神幽深的似是深潭一般。
不知为什么,在她面前,他引以为傲的冷静自持,就瞬间变得荡然无存。
没有任何一个人能如她一般,总是能引起他不可控制的欲念与沉沦。
他想要更加的靠近她,想要掌握住她的一切,让她全身心的依赖着自己,永远不能离开。
烛火摇曳着,光线朦胧,半明半灭中,姜千娇看不清秦萧的脸,只觉得他温热的呼吸一下下打在她的额头上,莫名的让她的呼吸都有些不畅快了起来。
“有件事想同你商量,不知道你会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