海盗首领郭祖逃遁,导致海盗们群龙无首,各自为战,战斗力再次下降三成。
胡玉见郭祖跳水逃遁而去,一刀逼退对手,跑到船边也准备跳水逃跑。
刘二胖子见海盗其中一个首领要逃,立马“咻咻咻”三枚飞刀朝那海盗首领射去。
“啊…!”胡玉看着右手臂和右腿各插着一把明晃晃的飞刀,心想:“真倒霉!最近怎么霉运不断啊?从北逃到南,难道我就要死了吗?我还不想死啊!”
正在胡玉分神之际,刘胖子纵身一跃来到胡玉跟前,手中大刀架在胡玉脖子上。
胡玉冷汗直冒,看着刀尖反射着刺眼的光说道:“我…我投降!大首领都跑了,我也不反抗了!”
刘胖子见胡玉投降放弃抵抗大喝一声:“首领已伏诛!降者不杀!”
将士们整艘船的将士们见已经抓住一个首领也跟着大喊:“首领已伏诛!降者不杀!”
整艘船的海盗不见了大首领,二首领被俘,加上已经被重重包围,也失去了反抗意识,纷纷丢下武器投降。
“首领已伏诛!降者不杀!”
“首领已伏诛!降者不杀!”
“首领已伏诛!降者不杀!”
喊声越来越大,越来越多人跟着大喊,声浪已经盖过了战场上的厮杀声,投降的海盗越来越多,其他战船的海盗见状也纷纷投降。
酒狂看着周泰说道:“把逃跑的海盗抓回来!无论死活!要永绝后患,以免海盗来袭!并放出风去,最大的海盗已经被灭,吓退那些蝼蚁之辈。我可不想经常被海盗山贼惦记着。”
戏志才看着海盗们陆续放下武器投降:“主公,我们还是去鹭州镇看看吧,这次估计损伤惨重,需要尽快把城墙建设起来。同时安排将士们剿灭附近海盗山贼。”
“走,前往新鹭州城!”
鹭州镇,此时还四处冒着黑烟,一片断壁残垣,百姓们正在收拾战死的将士尸体和海盗尸体,城内近半的建筑被烧毁。
吕合正带着百姓们四处救火,远远的看到酒狂走来,立马跑到酒狂面前跪拜外地:“主公!属下无能,请治罪。”
“快快请起!此事我已经了解了,是海盗夜袭,加上城内有海盗内应,巡夜将士贪酒误事,现在不是处罚你的时机,先把火灭了,安顿百姓,治疗将士,董奉先生也来了,带他去伤兵营把。”
“属下甘愿为主公扑汤蹈火在所不辞!”吕合再次拜倒在地。
“你先去去忙吧!”酒狂说完转身离去。看着死去的两百多名将士以及无辜百姓,酒狂咬了咬牙心里骂道:从领地开始到现在,第一次让将士损失如此惨重!新建的城一毁了一半!这帮海盗,我一定要好好收拾收拾他们,我要让所有赶来侵犯我领地的人都没有好果子吃!
“主公!这群海盗如何处置?属下俘获了海盗大首领郭祖,秦狼擒拿了二首领胡玉,其余海贼非死即降。还请主公定夺!”周泰浑身湿漉漉的跑到酒狂面前抱拳:“主公?”
“周泰,我在想如何才能出我这口恶气!第一次损失如此惨重,我气难平!”酒狂刚才在发呆,没注意到周泰,没周泰这一叫立即回过神来,习惯性的摸了摸下巴,怎么处置呢?
“周泰,你认为该如何处置?”
“主公属下认为当斩首示众!”周泰狠狠的比划了一下斩首的姿势,可见周泰对这群海盗也是恨之入骨!
“去把军师还有几位将军,叫来我楼船议事!”酒狂吩咐完,大步朝码头楼船出走去。
酒狂楼船处,周泰、秦狼、刘二胖子、戏志才、吕合、华当、吴免分立两旁,典韦则站在酒狂身旁。酒狂摆了摆手手,示意大家入座。
酒狂见大家入座,于是开口道:“战损统计出来了吗?”
吕合立马起身:“报主公,已经统计出来了。此战剿灭海盗三百八十六人,擒获海盗一百三十三人,其中两位海盗首领均被擒获。我军战死两百五十一人,重伤五十余人,轻伤百人。缴获艨艟5艘,小船八十余艘,我方损失3艘艨艟,因撞击敌船时损伤。附属领地鹭州建筑被大火烧毁一半,一百余栋。”
“砰!”酒狂听完,忍不住用力一拍桌子:“这群海盗,我非杀不可!”
戏志才:“主公息怒!海盗该杀,但不可全杀,这些海盗战斗力非一般人可比,我们二阶将士在其面前也只是旗鼓相当,他们能从钱塘江流域的围剿中闯过来,也非一般人可比,何不斩杀为首者,招降其众为水师士卒?给其将功折罪的机会?”
酒狂看着其他人:“你们怎么看?”
吕合起身拜到:“主公,军师之言有理!我建议将海贼之首押送巡街后吊在城门处示众!用以震慑宵小之辈!死后将起头颅送至朝廷,上表战功!”
“属于附议!”
“属于附议!”
“属于附议!”
“好,既然方法是吕合你想出来的,此事交给你处理!华当、吴免!”
“属下在!你俩守城有功,但是部下玩忽职守,导致海贼偷袭成功,该当何罪?”
“属下该死!治军不严!”华当、吴免立马跪拜在地,瑟瑟发抖。
吕合也起身跪拜堂中:“属下也有罪,治理无方,城墙没有修建好,导致海贼乘虚而入!请主公治罪!”
“你们可都真心知罪?”酒狂一拍桌子大骂:“我酒狂的部队,从来没有如此损失惨重过!就因为你们玩忽职守,害我将士永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