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与她并非同伙,我的去留,你无权干涉!”他气愤地道,“何况我是要去照看一个人,不然她遇上心术不正之人就会遭殃。”
“这书呆子时刻挂念着疯姑娘,看来还真是宅心仁厚、乐于助人之辈。”秋失月边与容海打斗边忖道。
“你说老子心术不正?”王士以为是骂他,心中大怒,当下一掌刮向他脸庞。
王玉珏不愿与他啰嗦,说完话便迈步,恰巧闪开那一掌。王士见一掌不着,还以为他是练家子,于是恼怒地冲步上前,一个冲拳直捣过去。
王玉珏被打得飞扑出去丈远,倒在地上直咧嘴。他费劲爬起,手抖指王士:“君子动口,牛马动手。你真是畜牲一个!”
“哈哈哈。”王士大笑一阵道,“你躲得了老子第一掌,老子还以为你有多大本事,不料却如此不济事。你骂老子是畜牲,老子就让你知道畜牲的厉害。”他“呛”地拔出刀走向王玉珏,“姓秋的生性冷漠,你却能与她一道游山玩水,形影不离,看来你小子讨女人欢心的手段还真不赖。老子割掉你的舌头,看你今后怎样去哄女孩子的欢心;再在你的脸上划它十七八刀,弄成乌龟壳,看她还能迷恋你什么。”他边说边走近。
“我花言巧语哄她欢心,她迷恋我这张脸?你简直是胡言乱语!”王玉珏怒气冲天,“本人坦坦荡荡,从没有一丁点歪心邪念、恶计毒策。与她一道同行,纯属邂逅,并非如你所言故意安排。她之所以能与我一道,也许只是咱们言语投机。”
“言语投机?老子看你是巧舌如簧,我把它割下,你就再也不能去哄她了。”王士说着走近,左手向他嘴巴捏去。
王玉珏忙后退,边后退边道:“我真的没有哄她。”
“这个呆子,大祸临头了不知逃走,却还在与他啰哩啰嗦,真是不能审时度势。”秋失月心中埋怨不已。但也知道他无论如何也逃不过贼人那双腿,他是与自己一道才遭来横祸,自己不能坐视他受到伤害。她此时也不是恻隐之心,而是有责任的担当。见王士势在必行,不由心急如焚。
容海一心想揭开她的面具,所以招招式式全往她面部进攻。
她怎能让他得逞,掌隔拳护,不让他随心所欲。此时见王玉珏危在旦夕,于是便心生一计——出拳换掌间,左手扯下面具,使出十成功力猛然掷向容海:“你要面具,本小姐给你便是!”
那面具上制有瘤瘢,所以并不薄。在她出手间,有如一张铁饼,疾劲有力地朝容海胸腔飞去,赛过任何厉害的暗器。
容海见其来势狂猛,不得不停身驻足,就在他两根手指夹住面具时,秋失月已如一道狂飙扑到了王士身边,左掌竖轮向他疾斫。
王士本来已经捏开了王玉珏嘴巴,正要伸刀进去绞断舌头,见她如此,知道厉害,慌忙飞身外跃,手中刀却不肯坐失良机地向王玉珏划拉,由于跃起太快,便只能将他肋旁衣衫划破,未伤肌肤。
秋失月见他退开,左手急速将王玉珏操起挟住,向林中飞奔。
“臭娘们,小妖女,我看你往哪里跑。”王士喝叫之际,手中刀飞出向秋失月背部戳去。
秋失月早提防他有此着,是以在一入林中时,右手扯下一把树叶贯以真力打出。
王士刀身上所附之力竟不敌树叶,碰撞之后立时掉落于地。
其余树叶劲猛仍飞,顿时阻住了其他欲追之人,包括容海在内,不得不站下拨打一张张小小的树叶。
这仅仅是须臾功夫,待他们除去树叶的阻扰追入林中时,已不见了秋失月身影。
“臭娘们,又让你逃了。”王士愤恨不已。谩骂之际,见容海二人目注自己,怕夜长梦多,抱拳冲他虚揖后对手下一挥手,“走!”
一行急急入林瞬间消失得无影无踪。
“这些人来历不明,在我们面前揭穿秋失月是何目的?”悟远望着他们遁去的方向不解地道,“我们与乔装的秋失月不期而遇,他们便随之出现,看来事情绝非偶然。”
“他们与秋失月定然有隙,之所以在我们面前揭穿乔装的她,必然是想借我们的手将她除去。”容海断然道,“咱们不如跟过去,看看他们的底细。”
二人正欲起身,突闻有异声由远而近,忙止步细看,奔来的却是罗璇子与李修明。
他们被一伙人挡住去路,听得是飞虎会之人,二人以为他们是各个击破,一出招便是杀着。对方虽是全力对付,但几招之后便被击得溃不成军。二人也不理会幸存者,一路急奔赶来。一到便急切地问:“盟主,发生了什么事?”
“那画像上的少女已出现,名字叫作秋失月。”容海望着二人道,“她竟然是鹰山圣姑门徒,其绝技虎王狂招非常厉害。”
“鹰山圣姑?”几人俱是不明白,“何为鹰山圣姑?”
“她远在天山,很少涉足中原,是以知道其人者甚少。她美如天仙,武功高强,本有雄心壮志,却情路坎坷,一生宏愿因与负心汉纠缠不清而搁浅。那男人fēng_liú成性,先后与四个女人发生了暧昧关系,她因痴爱而饶了他三次。”
“饶了他三次,但他却发生了第四次。那男人也真是劣性不改。”李修明说着唾了口唾沫。
“那男人与她先还恩爱有加,可后来却总是拈花惹草。她每次逮到奸夫,便一剑杀了女的,男的侧赌神发咒地保证不再有下次,她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