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说惨,应该是斯琴的父亲更惨,好不容易再找了个伴侣,没想到到头来是个疯子,还差点害死自己的亲生女儿。”
“是啊!是啊!放狗咬人,放煤气熏人,真是狠毒,我看她是装疯的,就是想杀死斯琴。”
“她又为什么要杀害斯琴?”
“谁知道呢,反正我觉得她不应该是真疯。”
“不会吧!要是装疯的,傍晚时都能听到的怪叫又是怎么回事。”
“不管是不是真疯,许先生都应该保护好斯琴,不应该再让他们住在一起。”
“我听说许先生在请律师了,过不久他们就会离婚,不过斯琴的父亲坚持说要自己照顾她的后半辈子,想来许先生不会再娶。”
说罢一个话题,几人又再拉起其他人的闲话来,而乔宥伦既担心斯琴,又疑惑斯琴的继母,要是她真的是精神病,自己也应该能帮助到一点。
乔宥伦回家决定打算今晚去拜访斯琴,顺便了解一下情况,说来也有一阵没见斯琴了。
“去哪?”
“找斯琴。”
“总之不是去搞什么甜品,爸都支持你,去吧。”
“你为什么那么讨厌甜品,难道你的儿子就不能成为一个甜品师吗?”乔宥伦气涌大脑,声音也扯大起来。
“搞甜品能有什么出息,要么你当医生,要么你考公务员,当官。”
“为利?为名?我为什么不能为自己的意义而过日子。”
“你能懂什么是意义,没有名利,你的生活就没有意义。”
“所以像你一样,一辈子是个碌碌无为的科员,没有意义。”
说完,乔宥伦摔门出去,他不知今天何来的勇气,可能他真的是很喜欢甜品。而留下一脸怒容的父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