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算
就算兄长断刀了,也让我来面对这个场景就好了
不要让小夜看到,兄长也不想让小夜看到这样的情景吧
宗三左文字抬袖将泪水抹去,一地按住小夜左文字的头,让他不要看到眼前的情景。
江雪左文字身上的血液依旧在流淌着,药研藤四郎跪坐在一旁,膝上,腿上,也染上了他的血液,浅浅的尽是红色一片。
他小心地拿着棉布和药水清理那些较为严重的伤口,上药,缠上纱布。
身旁废弃的棉布已堆成了一个小山,药研藤四郎的脸上没有分毫的笑意,手没有一丝颤抖,淡定地把又一个吸满了血的棉布丢到一边,从盒子里再拿出一块继续动作。
越是撕开江雪左文字身上破碎的衣物,他的内心越的心惊。
纵使是药研藤四郎都没有想到,对方身上的伤口会如此多,而且这些伤口大多密布于他的胸膛与后背,都是深入血肉的,而没有多少浅浅的划伤。
究竟是经历了什么,方才会有这样的伤口
纵使练度较低,但是江雪左文字在这一段时间之后好歹也是达到了二十多的练度,再者,这也不过是一个远征。
如今,连远征都如此危险了吗
药研藤四郎思索着,决定之后好好拷问一下自家弟弟究竟生了什么事情。
宗三左文字看着江雪身上那遍布全身的伤口,沉默地握紧了双拳,一手捂住小夜左文字的双眼,一手拉起他的小手,转头带他离开手入室。
这样的伤势,濒临碎刀的伤势不可以让小夜看到
药研藤四郎总算简单地处理了江雪左文字身上的伤口,眼看着刚刚自己塞进对方怀里的那枚已然染血的御守,额上一行汗水悄然滑落。
他转头看了一眼江雪左文字那有碎刀危险的本体,沉默地掏出了一堆符咒,扫了一眼江雪,睁大眼睛。
只见江雪左文字怀里的御守散出了浅浅的光芒,一些的光从御守中散出来。
已经不容他再思索了,药研藤四郎转头直接奔向了放着本体的台子,一张张符咒不要钱地直接往上面贴。
一旁的博多藤四郎也不拖后腿地给他搬来一堆符咒,在这种时候,他已经完全没有思考到这种消耗会用去多少的积蓄。
比起伙伴的生命,钱财又算什么呢
钱财积累起来,不正是要用在这种时候的吗
宗三左文字忍不住看了一眼,便看到了令他心惊胆战的一幕。
只见在符咒的蓝光包裹之下,江雪左文字的本体仍旧散出了金色的光芒,本体上面的裂痕一扩大,而江雪左文字身上也散开来一堆金光。
不到一秒的时间,纵使符咒上蓝光溢满,江雪左文字的本体仍旧碎开,化为一堆光。
御守“嗖”的一声,猛然爆破开来。
江雪左文字的身形晃了晃,重凝实,本体重凝聚,出现在台上,上面的裂痕依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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