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向暖俏脸泛红,用力瞪了他一眼。“你以为谁都跟你一样满脑子黄色的废料?”
话音刚落,他便噙着笑逼到她面前,像极了想开餐的大野狼。她咽下一口唾沫,防备地往后倾去。
“你、你想干嘛?”
牧野手臂往她腰上一扣,脑袋稍稍一错开,舔了一下她的小耳朵。“你要是不想,怎么会听懂我的话?”
滚烫的气息吹拂得敏感的耳朵酥麻颤抖,呼吸微乱。
“我又不是白痴!你别闹了!”
向暖拼命推开他的大脑袋,打心底里觉得他这会儿又不像狼了,像一条大狗狗,还是二哈!
牧野勾了勾嘴角,没再胡闹下去。
准备的食材不少,但两个人吃吃闹闹的,最后差不多都解决了。
向暖一不留神就吃撑了,只好在电筒照亮范围内来回踱步,一只手还不停地揉着肚子。乍然一看,像个新晋升的准妈妈在跟肚子里的孩子交流。
牧野直接将垫四个角一拎就成了个临时袋子,所有的锅碗瓢盘都卷在里面,打算带回家去再收拾。盖上尾箱,看到向暖摸着肚子走来走去,动作一顿,心里却是一动。
以前在部队里,他也碰见过战友饭后带着怀孕的媳妇儿在大营里散步。也是这样,手扶着肚子嘴噙着笑,通身散发着母性的柔软……
“怎么了?”向暖一抬头就见到他直愣愣地盯着自己看,好像自己头上长出了两只犄角似的。她满脑子的问号,还下意识地摸了摸自己的头顶。
牧野动了动眉头,嘴角微扬,大步走过去,将人往怀里一拉一扣。地上的影子融为一体,不分你我。
“很难受?”手掌往她小腹上一贴。平常一马平川的地方,这会儿真的微微隆起一个小包。
“还好。”向暖笑了笑,放松身体靠着他,像藤蔓倚着参天大树,暴风骤雨来了都没什么可怕的了。
牧野的手仍在她肚子上不紧不慢不轻不重地揉着,左一圈右一圈。
“扑哧——”向暖忍俊不禁。莫名的,脑子里响起那首歌:左三圈,右三圈,脖子扭扭,屁股扭扭……
牧野垂眸看她。“笑什么?”
“没什么,就是觉得这样真好。”世间繁杂纷纭,此时此刻都被摒弃在外,好像与他们再无半点关系。唯有彼此相贴的身体分享着体温,带来说不出的踏实心安。
约略过了小半个小时,向暖的胃总算不那么难受了。再看时间,也已经是晚上十点了。“不早了,咱们回去吧。”
“不是想试试在荒山野岭的滋味吗?”他咬着她的耳朵,腹部的手往上移动,攫住令人着迷的春色。
向暖倒抽一口气,眼眸瞬间迷离起来,双手却按住他的爪子。“谁想了!”
他自己不要脸,关她什么事?
“我想。”手虽然被她按着,指尖却仍能动,一颗一颗解着衬衣的扣子。
向暖被他散发出来的那股欲念给诱惑了,被他调教过的身子不自觉地就有些发软,却还在负隅顽抗。“你别闹了,真的很晚了!”
等下身被他剥了个精光,上半身也被剥得七零八落,她才知道他还真打算真刀真枪上阵的!“你——”
他低头吻她的唇,猝不及防地从后方攻入城门。
向暖脱声惊叫,慌乱的眼眸本能地扫过周围。明知道根本不会有别人,心头却还是涌上来无边的羞耻感。羞耻之余,又多了一抹难以启齿的兴奋,还有敏感。
牧野奋力挥戈前进,足足折腾了一个多小时才停下来,将早已经软成一滩水的向暖揽在怀里,意犹未尽地又揉搓了一会儿。
军营里没什么消遣,闲来无事就喜欢说些荤话,生冷不忌。
牧野听得多了,便记住了不少形容这事儿的词。可亲身体验之后,才知道鱼水之欢有多么蚀骨,简直跟毒-品似的一沾就上瘾。
山里没条件洗澡,牧野拿毛巾打湿,简单地替向暖擦拭了一下,就将她安置到车子后座。“累了就睡一会儿,咱们没这么快到家。”
向暖不乐意,非要爬到副驾驶座窝着。她是听说一个人开车容易犯困,所以想陪他说说话,免得一走神出了事。只可惜她到底有心无力,说着说着,意识就直接迷糊了。
牧野将车窗摇起来,开了空调。
车子四平八稳地回到了锦绣园楼下。
向暖蜷缩在座位里,兀自睡得香甜,脸蛋鲜嫩红润,诱得人想凑上去啃一口。
牧野坐在驾驶座里静静瞧了一会儿,然后才抱着人上了楼。
被人小心放进浴缸里,温暖的液体轻轻抚过围拢,向暖终于悠悠醒来,一双眼眸烟罩雾笼不见清明。
牧野本来没什么私心杂念,但是被这双眼眸盯着看,酥麻立马就从尾椎开始迅速往四肢百骸蔓延,然后聚拢成一股汹涌澎湃的念想。他心底那点清醒就像是茫茫海上的一叶小舟,一个浪头打来就全军覆没了。
“你……”向暖懵懂间还来不及抗议就被他带进了那个极乐世界。
神魂颠倒,醉生梦死的时候,仿佛有一根无形的丝线将两个人绑在了一起,心与心,越贴越近。
眨眼间到了周末。
牧野需要去医院复查。
向暖自然是陪伴左右,亦步亦趋地跟着。
医生给牧野做了一番详细的检查,前头说的都是好消息,伤口已经基本康复了。但最后,他神色莫辨地加了一句:“有些事情,还是节制点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