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我也就没怎么当回事,毕竟这刚才也就是一瞬间的事情,我这和二狗在外面碰到的那些个妖物,可都是没有死后还能留一手的功力。
樱母慢慢的喘着粗气将那婴儿的头上的青玉匕首直接就给拔了下来,随后她便是用着她带的那白色的手绢,使劲的擦了擦那匕首。
等擦好之后,樱母便是将这手绢扔到了这两具尸体的旁边,拿着她的匕首便就离开了阁楼,我因为是紧跟在这樱母身后,就在樱母刚才这阁楼的楼梯时,我转头往后一看,我瞬间便是吓了一跳。
那闺蜜的尸体早已烟消云散,而那个5个月大的男婴的尸体竟然还留在那里,并且这男婴的尸体,这时竟然似是有人在拉扯着他一下便是将他给拉了起来。
男婴这时竟然小小的坐在原地,随后便是冲着我的方向开始咯咯的笑了起来,看着这男婴我眼睛一眯,看来这男婴根本就没有那么轻易的死去。
我离开阁楼的时候,那樱母这时已经在门口叫了一辆人力车,我赶忙是跟了过去与樱母一同便是再次回到了那细籁坊。
这时候的细籁坊因为找不到樱桦,早已经乱的不可开交,樱母在进去之前,早已经将在自己脸上画的妆,全部都给卸掉了。
而她刚走进门,便就被妈妈给逮了个正着,妈妈死死的抓住那樱母的手,叽里呱啦的说了一大堆,看样子应该是在数落着这樱母出去的事情。
樱母竟然是好脾气的听从妈妈在那絮絮叨叨,等到了后来,这樱母实在是烦了,便就直接挣开了妈妈的手,自己一个人走出了大厅院子。
这时的妈妈还没有反应过来,她看了看自己被挣脱的双手,又看向那正一步一步往前面走的樱母,这妈妈应该是觉察到了这樱桦的不同了。
而且现在这樱桦走的步子都与之前大不相同,之前的樱如那风中百合,一步一步摇摇曳曳,但是这时候的樱桦倒是像是那带刺的玫瑰,虽然步步妖艳至极,但却是隐藏危险。
看着周围的人的这个样子,她们也是看出来了这樱桦的变化,原来这樱母是打着这样的想法,她就是让这细籁坊的人知道,“她”已经不是她了。
细籁坊因为有着樱桦,所以每个夜场都是爆满,有时候还有达官权贵邀请这樱桦去当座上宾,其实这也是好听的名头,不过就是在这席位上给那几个男人端茶倒水罢了。
但是有这樱桦这样的美丽艺妓陪在身边,对于那些达官权贵来说,这可以说是最有面子的消遣,所以这樱桦便是这些达官权贵都炙手可热的座上宾。
而这樱桦出台的几率却是屈指可数,之前的樱桦便就不喜欢去给达官显贵去做座上宾,更别说是现在的樱母了,便就更不可能。
但是这出台一次所挣得银两,可是能抵得过这在细籁坊的三日夜场还要挣的多,所以不论是坊主还有妈妈可是都使劲的劝说。
而这次也不例外,有一个当时员外家的儿子马上就要婚期将近,所以这员外便就闪开想要请这樱母去那家做座上宾。
这算是樱母作为樱桦时,所接的第一个活计,之前一让樱母去走夜场,樱母全部都是以身体不适为由,全部都给退却了。
其实她不过是在等一个适当的机会,让所有人都忘记之前的樱桦,只记得现在的樱桦,而现在这员外的座上宾便就是一个好的时机。
说是去做员外的座上宾,其实这员外不过是想请来这樱桦给他们家撑一下面子而已,毕竟樱桦现在已经是再艺妓的圈子里数一数二的美貌佳人。
所以这员外不过是想请来这樱桦,给家里添点乐子,况且艺妓,艺妓,卖的便就是这身的才艺便罢,所以她去了以后,免不了是要舞琴的。
这樱母便就让那门后守候的男仆去告诉妈妈,这个出台,她同意了,男仆当然是非常的高兴,毕竟这樱桦可是歇息了好几天都没有动静,这细籁坊其实还是要尊着头牌来过活的。
妈妈听见这男仆传的话也是喜上眉梢,不论是这樱母有什么要求,便是通通的答应,毕竟这樱母出台的银两,与这些小东西比不过是九牛一毛而已。
所以便就见妈妈直接就让那侯着的仆人去准备这樱母要的东西,而她现在是要与那坊主通信,看看什么时候给员外家回话。
这细籁坊的绣娘可都是顶尖的手艺,这樱母想要的和服衣裙,只是说了说那大概的样子,这绣娘们便就明白了这樱母想要的款式。
等拿到和服的时候,樱母也是感到惊艳的很,但是她却是觉得这似乎是缺了一个东西,她翻找着这樱桦的首饰柜,竟然是在里面找到了一颗小巧的珍珠,随后她便是将这珍珠用白丝线直接就缝到了和服上面的白色牡丹的下面。
这樱母用这明珠直接就当做白色牡丹在清晨时从那花瓣上落下的水珠,这樱母不企图用别的风格来压住之前的樱桦,她就用这清纯的装束来让这些恩客们看看什么才是真正的绝代风华。
樱母在樱桦的首饰柜里找到了两颗小的明珠,她直接就将其打在了自己的耳朵上,就冲做是耳饰,她的乌黑的头发这时她便就要求不再带那么沉重的发髻了。
她一头乌黑飘逸的头发散在身后,上半部分的头发已经被她编造了起来,直接就拉在了她的头上,随后她自己使劲一拽,一松,发夹固定,一个发髻便就在脑后形成。
樱母只用了一个镶着珍珠流苏的通体碧玉的簪子给插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