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句话深深的直接印刻在了樱桦的脑子里,在之后樱桦都没有忘记,玉颉冲着樱桦神秘一笑,便是对着她身后的两个闺蜜说道:“好了,在这里笑话也是看完了,现在我们也是该收队的时候了。”
随后她便直接就领着两个闺蜜往前走,根本就不顾后面的樱桦,这时,其中的一个闺蜜直接就对着那玉颉问道,如果这槿子找上门来该如何。
结果这玉颉却是直接冲着两人捂着嘴抿着笑意,“你可是别忘了,咱们从头到尾都没有插手过,这可是全都是这个小女娃做的。”
玉颉一边说着,一边毫不在意的往后面一指,随后两个闺蜜也一直附和的点着头,这三个女人就这样面目春风的回到了千黎坊。
等到了第二天,两大花魁需要穿着自己的和服上台表演自己的才艺之时,这槿子果真便就因为这玉颉的这一计谋不能上台表演。
这花魁之冠便就真的是落到了玉颉的身上,得了花魁之冠的玉颉满脸的笑意,回到了千黎坊的她率先便是去找了妈妈。
而这时的那樱桦却是正好在外面打扫着廊道,这时那玉颉与妈妈的话,她便是听的歌一清二楚,原来啊,这玉颉这么拼命的夺得这花魁之冠,不惜牺牲自己的清誉。
是因为之前便是与妈妈有了一项的约定,那便就是如果是在这花魁之争中,她获得了首冠,那么她便就能够离开这里。
但是当时玉颉的年纪也就差不多20岁,以这千黎坊想要夺得金钱,榨干这花魁身上一点一滴的个性来说,这玉颉若是不到年老珠黄,根本不可能放她走。
这是连樱桦都知道的事情,这玉颉竟然是能够相信这妈妈说的话,樱桦突然便是发觉,这玉颉之前还说她来的单纯,这时却是知道,竟然还有比她还要单纯的。
果真里面的妈妈翻脸不认账,虽然这玉颉是好声好气的与妈妈将这件事情,但是说实话,这玉颉才是最为暴力的。
所以在个时候,妈妈不承认之前答应过她的事后,她便就直接将她眼前的这些桌椅板凳全部都给踢翻在地,里面的瓶子摔得哐哐直响。
随后在外面便就听到了玉颉哆哆嗦嗦的声音,那声音就已经濒临绝望,如果这妈妈再不同意的话,那么一下秒这玉颉去死的可能性都是存在的。
但是里面的妈妈却是铁了心肠,不论这玉颉怎么闹腾,这妈妈却是不答应,到最后妈妈实在是烦了,直接就撩下来了一句话,“那男人,早被坊主给处理了。”
樱桦瞬间便是捂住了自己的嘴巴,在妈妈说完这句话后,屋子里面瞬间便就寂静一片,而不过一会,那玉颉便是开始干呕起来。
那干呕的声音越来越大,似乎要将自己的胃都要给吐出来,随后便就又听见那玉颉又哭又笑的声音,里面传来了脚步声,应该是妈妈从里面走了出来。
樱桦连忙拿着抹布继续用手推着擦着这里的地板,不过一会门便是开了,妈妈的白色的袜子出现在樱桦的面前,樱桦只听见自己头上传来了那妈妈的声音
“一会有人来上妆,晚上还有一个宴会,需要你在场。”这妈妈说完这句话,便就走出了房门,随后眼神低了低,看见了拿着抹布蹲在脚边的樱桦。
她的眼神突然便是暗了暗,“一会你便就将这屋子里给收拾个干净。”樱桦连忙是低着头,等着那妈妈走后,这樱桦便是来到了屋子里。
一般的时候这屋子里,那玉颉是不让樱桦来的,她自认为自己纯白无暇,所以不愿意让樱桦的肮脏触碰了她的东西,所以一般樱桦也从来不是那种招人烦的,平常也不会上来打扫这个屋子。
所以按照她来到这里的这推算的话,她便是第一次来到了这玉颉的屋子里。而头牌花魁的屋子却是的确气魄,在这个时候便也就是只有这之前在那男人的家里可以媲美。
刚进去打扫的樱桦一句话也不说,只是一直都在用抹布擦着地面,将已经踢翻的那些桌椅板凳,全部都给摆正,将已经打破的那些小瓷杯,也全都给收拾好。
进门前面的那些桌椅板凳,这樱桦已经差不多给收拾干净,接下来便是轮到了这玉颉的身后,等那樱桦绕过玉颉的时候,樱桦吓了一跳。
这玉颉的脚板上竟然鲜血淋漓,上面还残留着许多的玻璃碴子,这要是没有猜错的话,便就是这玉颉刚才与妈妈争执的时候,踩到的。
那鲜血有的已经流到了地上,但是这玉颉就好像就没有感受到疼痛一般,就好似这些玻璃碴子扎的不是她一样。
樱桦也不敢轻易的去碰触她的脚板,只能是更加利落的将手中的活计做的更加快些,那些玻璃已经全被她给拖到了门外面,而在此过程中,那玉颉一直都看着一个碧玉的发簪头饰,一动也不动。
所有的东西全部都收拾好之后,这樱桦也不敢轻易的轻举妄动,只能是更加小心翼翼的打开门,走了出去。
在半玉里面这樱桦因为是长得最为娇好的那一个,早就被妈妈惦记着着重培养,而现在这脾气越来越暴躁的玉颉,更是让她重现了另一个想法。
现在这个时候或许便是需要重新再选一个花魁出来,用来压制一下那玉颉了,而现在那妈妈看中的人选便就是之前的一个刚刚满16岁不到的一个姑娘。
但是她的容貌和气质都十分的相似那槿子的,而刚才的时候,妈妈说有个晚宴需要那玉颉出台坐镇,其实便就是想要直接就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