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晨天还没亮,议事大厅已经有两个孩子在忙碌着,一个是陈雪娇另一个是武豪麒。
陈雪娇被要求打扫议事大厅卫生,武豪麒受罚的地点在课堂。他的请求到议事大厅打扫卫生,却被孔护法驳回,可这不妨碍他先来这里帮陈雪娇做事,完后再去课堂扫地。
两人很快就把议事大厅里里外外都打扫干净,陈雪娇抬起红扑扑的脸,对拍打青布长衫武豪麒说:“我跟你一起去课堂吧,一会就能干完。”
“不用,”武豪麒前后怕打干净身上的灰土后,直起身子说:“天亮了,你先回去洗漱,一会就开饭了。”
“那我帮你取了饭,在饭堂等你。”陈雪娇扭身刚要走,又回头叮咛道:“那眯缝眼小子受伤不轻,这几天你别招惹他,免得给自己惹麻烦。”
“知道。”武豪麒想到要跟单玉江一起做事,心里一阵不快。
他快步来到教室,看见单玉江已经把课堂扫了一半。看到他来了便把扫把朝地上一扔道:“天都大亮了你才来,怎么不睡到中午去?我已经扫了一半,剩下的都归你!明天要是还这么晚来,当心我告诉孔护法,让你把这里都包了!”
“我想睡到几点用不着你管!”武豪麒梗着脖子瞪着他说:“你个马屁精,去告诉孔护法吧!看她能不能认你当儿子!”
没成想孔欣月正好来督查,正走到课堂外听到武豪麒的话。她虽然已经三十多岁,可未成婚还是姑娘家,听了这话气得脸都绿了。
“武豪麒!你你”她快步走进教室,扬手就要打他,可看到他已经青紫的脸,硬忍着没有打下去。
“我告诉你武豪麒!”孔欣月弯腰盯着他气呼呼地说:“你背后这样说护法得受严重惩罚!从今天起单玉江不用来打扫了,今后三个月这里都归你打扫!若是敢再胡言乱语背后骂人,就再延长你打扫这里的时间!”
武豪麒看到孔护法偏偏这个时候来,已经吓了一跳,听她这样惩罚自己,沮丧地低下头差点哭出来。完了,这下子不能去帮陈雪娇,眯缝眼倒捡了个大便宜。
他透着瞟了单玉江一眼,对方正得意着眨巴着小眼睛笑呢,气得他咬着嘴唇心中暗骂:“高兴个屁,你等着,君子报仇十年不晚!”
孔护法也看到单玉江得意的表情,便呵斥道:“单玉江,你再不赶紧走,当心我想个法子罚你!”
单玉江闻言马上对着孔护法鞠躬行礼,转身一溜烟地跑开了。
孔护法看着武豪麒冷哼一声道:“你还不到十岁,脑子里都了装些什么?真下作!”说罢用眼角扫着他呵斥道:“还不赶紧打扫?当心一会晚了连饭都吃不上。”
看着孔护法离去,武豪麒在心里骂道:“呸,你才下作呢!怎么不去对峰主凶?一见峰主你就笑,你最下作!”
等他把课堂打扫干净,小跑着去了饭堂,里面冷冷清清,吃饭的人都走光了。
“武豪麒,这儿!”陈雪娇做在角落叫他,等他坐到对面发现他脸色阴沉,便关切地问:“怎么了?又跟单玉江干起来了?”
“没有,”他拿起一个馒头狠狠地咬了一口,“是孔护法!她要我明天开始,扫三个月的课堂,还要我一个人扫!”
陈雪娇也拿起馒头,轻轻咬了一小口问道:“你怎么得罪孔护法了?她这么早就去课堂了?”
武豪麒端起碗喝了一口稀饭咽下,“唉别提了,三个月我天不亮就得起来,不能去帮你也不能练功,得去干下人做的脏活,一直得扫到冬天去!单玉江他p,我这辈子跟他势不两立!”他心里怨恨孔护法,却不敢再骂她了。
“那没事,”陈雪娇安慰道,“等我一个月受罚过去了,我去帮你一起打扫课堂。三个月很快就过去了,到了冬天你也就快到十岁了,到那个时候就能跟大伙一起开始练气。”
“你的灵根很好,肯定能超过他们,谁笑道最后才算高!等你的修为超过单玉江,就是不打他,他见了你也会怕的。”
武豪麒听了虽然没有言语,可心里暗暗下了决心,一定要好好练功,将来给单玉江点颜色看看,若是有能力为家人报仇雪恨,那就更好了。
他不在板着脸三两下吃光了眼前的饭,站起来说:“课堂比议事大厅小,肯定比你先打扫完。今后我给你取饭!”
两人吃好饭,一同来到知蒙堂。大伙已经都坐好了,卓荣华已经在正中央盘腿坐下。看见这两个来晚了,眨巴着眼睛呵斥道:“怎么这么晚?打扫卫生需早点起来,明天若是再迟到,就要挨板子了。快去坐下吧。”
两人口称是,便朝自己的座位走去。武豪麒路过单玉江的身边,看到他挤眉弄眼地做鬼脸,冷哼一声走过去。
单玉江回过头道:“扫个地就这么慢,还能有多大能耐?”
“单玉江坐好!不许交头接耳的!”卓教官看到他说话,便大声呵斥道。
房嘉尧看到陈雪娇在前面坐下,刚想跟她说话,听到教官的叫声,把要说的话咽了回去。
他听说陈雪娇单手提气单玉江,非常惊讶。一直非常想挑战一下。等到下了课卓教官离开后,房嘉尧才叫住她问:“陈雪娇,咱们两个掰手腕好不?”
“不好。”陈雪娇声音娇柔却十分果断,“你已经有混元功一层,我怎么能扳过你?”
“那你怎么能单手提气单玉江?”
陈雪娇瞟了一眼后面的眯眼男,不屑地说:“他呀,命薄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