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说这是杀猪般的惨叫,那可真是一点儿都没错。
因为高望重虽然说是说要插冒牌医师的屁屁,可其实是把碳素笔的笔尖,径直捅进了冒牌医师硕大的鼻孔里!
也正因为有一个鼻孔被塞住不通气的缘故,所以这冒牌医师的惨叫,鼻音特别重,真是像极了猪叫。
可见用“猪鼻子插大葱”六个字来形容他现在的样子,确实一点也不为过。
而惨叫过后,感觉自己不但受到摧残,而且还受到了侮辱的冒牌医师,也不由带着哭腔委屈道:
“呜呜呜——高大少,我这是脸,我这不是屁股,更不是屁股脸啊——”
不过转念一想,其实这也未尝不是一件“幸事”。
要是高望重没有这么“多此一辱”,把他的脸当成屁股,而是当真说插屁股就插屁股!
那估计现在,自己的菊花,可就真成了插笔的笔台,简称“菊花台”了……
想来也真是命途多舛啊!
要是一般的女护士,顶多也就是被高望重高喊着“花姑娘”袭胸而已。
可这冒牌医师万万没想到啊!
自己一个男的,居然被高喊着“插屁股”,然后直接被插成了一个题为“装蒜”的行为艺术品。
而且这高望重下手是真够狠的,根本就没有任何轻重的概念,直接就是用尽全力,一插到底!
此刻,这留存在冒牌医师鼻腔里的笔尖,感觉几乎都快要捅到眼底了!
整只碳素笔,将近三分之一多的部分,都已经插进了鼻孔里!
这种感觉,真的就像是把一整支的芥末,全都灌进一只鼻孔里一样的辛辣刺痛!
没有体会过的人,是真的很难懂的!
而就在冒牌医师正如被芥末呛得泪流满面之际,高望重却真跟个小屁孩一样,抬头招呼早已看傻眼的高发贵和小苟,一同观赏自己的杰作道:
“嘿嘿嘿——你们快看呀,快看呀——你们看他像不像电视里的天线宝宝啊?”
一听这话,年轻的小苟率先忍不住小声吐槽道:
“呵呵——我还是头回听说,天线宝宝的天线,是插在鼻孔里的……”
不过没多一会儿,高望重好像也意识到了这个问题。
一副对自己杰作好像不是太满意的样子,嘟囔着嘴,歪着脑袋道:
“诶?对哦……这天线宝宝的天线,不都应该是朝天,而不是朝下的吗?”
“嗯,就让我来帮你,把天线掰上去吧,迪西——不然要是接受不到太阳娃娃的能量,不就不能和丁丁、拉拉和小波他们一起愉快的搞ji了吗?”
说着,高望重就一手从后面卡住冒牌医师的脖子,防止他乱动。
另外一手再次手心向上,抓握住露在鼻子外面的笔杆部分。
然后,又毫不犹豫,也毫无轻重地直接把笔杆像推电闸一样,猛地往上一推!
“啊————”
随着又一声猪哼似的惨叫,冒牌医师的半边鼻子,直接被从内到外撬得鲜血直流!
在鼻头、鼻翼和内部的鼻窦部分,感觉都不同程度被撕裂扯破开来了一样!
霎时间,这泪水、血水外加鼻涕水,全都顺着撕裂的鼻孔,混流而下!
本来当着高发贵的面,冒牌医师确实是不敢反抗高望重的。
所以才即便都已经被猪鼻子插大葱了,还这么一动不动乖乖趴在移动桌板上,任凭高望重玩弄!
可现如今鼻子都快被玩儿烂了,冒牌医师终于像大象一样甩过自己的“葱鼻子”,扭脸对高发贵泣不成声道:
“高大县长,求求你快救救小弟啊——要在这样下去,小弟的鼻子,可真就被撬成朝天鼻了呀——”
事到如今,高发贵也实在看不下去了!
“够啦!你们两个都别再给我瞎胡闹啦!”
一边吼着,高望重已一边大踏步走到病床边!
根本顾不得把笔头拔出来,高发贵就直接一把将趴在移动桌板上的冒牌医师从后边拎起!
然后翻转过来,双手揪着他的衣领,几乎快把他揪到双脚离地了!
要说这笔头,扎的可真是够深的……
这冒牌医师都被竖着拎起来了,这笔杆子虽一只在鼻子前血滴泪淌的晃来晃去,可就是掉不下来!
可见这高望重下手,是有多么的狠无人性!
而要论心狠手辣的程度,这姜当然还是老的辣!
于是高发贵直接人狠话也多道:
“告诉你个庸医,不要再在老子面前整这些没有用的,侮辱老子的智商啦!”
“老子找你来,不是让你来当护士的——都到这会儿了,你他娘的给我老实交代,我儿子的病,你到底还能不能治啦!”
“要是能治,你却治不好,我一定要你的好看——要是不能治,你却在这耍滑头,耽误了我儿子的治疗,我会让你死的更难看!”
“所以我劝你,最好是给老子实话实说!”
要说这冒牌医师先前在高发贵面前逞能,确实是为了巴结高发贵,好让他帮自己解决一下家里的急事。
可事到如今,别说是让高发贵给自己帮忙了,只要能尽快把高望重这个烫手山芋甩出去,别再受到牵连,那就已经阿弥陀佛啦!
不过这冒牌医师也不傻,他之所以敢这么操作,那肯定是早就有两手准备的。
于是他一边强忍着名符其实“眼下”的剧痛,一边跟高发贵活动心眼道:
“呃……高大县长啊,这天地良心,作为一个骨外科的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