城郊的一栋别墅里,秦老三铁青着脸将几个年轻的小辈骂的狗血淋头。

“让你们曝秦江海的黑料,你们就给我曝这些,拿他的女儿当噱头?”秦老三自从那天被从秦家赶出来之后就生了一场病,连原本预定好的寿宴都没能办,他想找茬,就听了一位“朋友”的话让几个年轻的小辈去散播秦江海的“好事”,熟料还真让他们给拍到了秦江海携年轻女人出席宴会的亲昵照片,这盆黑水泼下去,他就不信秦江海还能那么安稳。

也怪秦老三是个草包货,智商也不高,甚至连报导内容都没确认下就去发布了,结果现在脸肿成了猪头,牙齿和血都得自己吞。

其中一个年轻人顶着他的咆哮谩骂委屈的咕哝:“我们也不知道那个女人是秦江海的女儿啊,洪先生把照片给我让我们找人爆料的时候我们真的一无所知。”

秦老三气的在别墅里直转,他也知道,有他的疏忽在内,秦江海那女儿,没几个人知道她的长相,甚至她连姓都不姓秦!

“三叔,您该问问那位洪先生,明明是他们给我们照片让我们找人爆料,居然也不说清楚照片里女人的身份,还信誓旦旦的说照片公布,秦江海就会名誉扫地秦氏很快也会倒闭,但也就那么几天时间,还害得我们把秦氏的股份都卖了……他这不坑人嘛。”先前说话的年轻人忿忿不平道。

他这一说,另外几个年轻小辈也纷纷附和,话里话外都是责怪那位“洪先生”。

秦老三心中一动,把人打发了出去,然后摸着手机联系“洪先生”。

待对方电话接通后,秦老三忙斥责:“老洪,你要扳倒秦江海我是一百个支持,但知己知彼百战百胜,你怎么能连秦江海女儿是谁都没查到就贸贸然叫我们干得罪他的事,还把他女儿拖下了水?”

对方沉默了一会,忽然发出一声诡异的笑容,那声音听起来带着古怪的沙哑,他说:“你不是恨那个秦江海的女儿,想给她一点教训?”

“教训就网络上的抨击吗?”秦老三气的肝疼,“现在秦江海那个忘恩负义的站出来澄清,她身上洗的干干净净,这叫教训?”

“那秦老先生想怎么教训她?”对方对他的语气也不生气,反而保持着原来的语气,耐心的询问。

怎么教训?

秦老三的视线落到了自己的右手上,那天被打的耻辱铭记在心头,一双三角眼中爬满了阴鸷:“打断她的一双手,两根肋骨,这才叫教训。”

“啧,您老可真不留情面,就不怕被秦江海知道了,以后吃不了兜着走?”那边洪先生嘴上如此说着,但语气中的笑意却是无形的刺激。

秦老三冷嗤一声:“他秦江海忘恩负义人面兽心,直接教训他也太便宜他了,倒不如让从他那嚣张的女儿身上下手,况且,有你在,他秦江海也查不出来。”

“您老可是决定了?一双手,两根肋骨?”那边平静的说出这恶狠狠的话。

“不限于一双手两根肋骨,只要让她吃够苦头,你想要的那点股份,我双手奉上。”说这话时,秦老三的老脸上闪过一抹肉痛,但很快就消失不见。

除秦老三外,没人知道他借着自己在“家族”中的身份,从秦江海那里弄到的秦氏股份,其实比他摆出来的要多。

提到股份,秦老三脸色又是一遍,沉声道:“在你把爆料照给我几个侄子的时候我们听了你的把风头正好的股份给卖了出去,秦氏股份后来也大跌了没错,但这两天又恢复了原来的价,甚至还升了一点,你就没什么要解释的吗?”天知道他看到秦氏股价大跌的时候有多暗爽,可这暗爽不过昙花一现,秦江海一澄清,秦氏股价又再次迅猛回升。

那头不紧不慢的说:“您老可是凭着那笔钱替您儿子还了债,如果没那笔钱,您觉得您还能看到一个安然无恙的儿子?”

秦老三被戳中心思,脸猛地一僵,旋即变得狰狞起来。

未等他说话,“洪先生”又说:“您老安心等我的好消息,定会让您满意我的教训。”

这阴测测的一句话让秦老三蓦地一寒,想说让他悠着点,千万别闹出人命来,但对方挂电话的速度极快,他根本来不及叮嘱一二,再打过去时,号码已经成了空号。

秦老三沉着脸将手机扔至一旁,想到被打的只剩半条命的儿子,想到自己那天在秦家受的侮辱,他不禁恶毒的想:下手重一点也没事,死了也无妨,就该让秦江海那忘恩负义的家伙尝到痛苦的滋味。

扭曲而愤恨的情绪,是人鱼的食物之一。

本坐在车内闭目养神的塞壬猛地睁开眼,望向某个地方,那个被他记下的精神波动,对沈画有着浓浓恶意的精神波,原来是在这里……吗?

今天是周末,沈画和塞壬应沈旭文的要求来参观几天后的婚礼场地,这场婚礼并没有选择市区高大上的酒店,而是选了一座郊外的山庄。别以为郊外山庄就不值一提,事实上,这座名为百年的山庄正是帝都一大特色,风景宜人不说,更是风水圣地,据说在这里举行婚礼的新人一定会百年好合,每年全国各地有不少人一掷千金,只为在这里举办一场婚礼。

队伍不是那么好排的,尤其还有些人家注重选个吉日,沈旭文也是花了一大番功夫才定了这个地方,而且日子也是选的好吉日。

沈画和塞壬今天是过来踩点的,不过塞壬对这些并不怎么感兴趣,他目前研究珠宝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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