护卫听令,如猛虎般冲过去,赵大人目呲欲裂,“尔等敢在此放肆!”
但是无人听他的,攻击依旧猛烈,赵府的人很快不敌,风见有了空档,手中不知何时出现一条软鞭,破空一挥,鞭身缠赵先启的腰直接将人拖了出来。
赵大人脱口而出,“不要!”
风只是看了他一眼,接着接过身边护卫递过来的木棍,接着狠狠朝赵先启膝盖砸去。
“啊——”
一声惨叫从赵先启口中溢出,接着嚎叫,“爹!救我!把这个混账杀了!我要杀了他!啊——好痛!啊——饶了我!”
风见他嘴里不干净,又狠狠挥了几棍子,赵先启喊了几声,这下躺在地上哼哼唧唧,连喊的力气都没了。
风打完人,给赵大人丢下一句,“管好儿子。”接着带人扬长而去,赵大人上前抱着赵先启,目呲欲裂,“混账!我一定会向皇上奏明一切的!”
兵部侍郎的儿子被打的消息很快就像长了翅膀似的传遍了京城,关键是这件事的另一个主人公是离王,这次他派手下去教训赵先启可以说是一点面子没给兵部侍郎留。
不过这次离王派人打断赵先启的腿是师出有名的,谁让赵先启把主意打在陶怜儿身上了呢。
这个消息当天傍晚就传回了童府,陶怜儿正在想着要怎么找慕容文彬算账合适呢。香儿就带着这个消息进来了。
“小姐!出大事了!”
陶怜儿此时有些草木皆兵,主要是被秦老药方才的话给刺激到了,“怎么了?谁出事了?”
香儿气喘吁吁,接着赶紧道:“是......是赵先启。”
陶怜儿闻言皱眉,赵先启?“谁啊?”
陶怜儿没听见熟悉的名字就懒得理会了,香儿则是提醒道:“小姐你忘了?前几日在千百味想调戏您的那个男人,他就是赵先启。”
陶怜儿总算稍微回过神,脑中略微思索,“哦,他怎么了?”
香儿赶紧绘声绘色的将自己听说的一骨碌的告诉陶怜儿,陶怜儿闻言先是一阵怔愣,接着自己都没发现自己嘴角不经意的上扬,“你是说离王派人将他腿打断,还公开否认我们接触婚约的传言?”
香儿点头,丝毫没有注意到陶怜儿的反应,但是不远处的秦老药却将陶怜儿的表情尽收眼底,眉头紧锁。
陷的越深,抽身的时候就越痛苦......真是孽缘......
陶怜儿轻斥了咋咋呼呼的香儿,接着故作镇定的看书,心里却是松了一口气,幸好,墨离没有误会,不然刚巧她那日才与他说的接触婚约,后面紧跟着就有谣言传播,不会联想到她才怪呢。
今日墨离此举,就可以看出他并没有怀疑自己,陶怜儿顿时如释重负。不过随即想到这赵先启,陶怜儿又轻轻皱了眉头,墨离没有误会自然是好,杀鸡儆猴也没错,不过,对这赵先启会不会太狠了些?
慈宁宫。
“哦?这件事在京城中传遍了?”太后颇有些兴味的偏头,她身边的宫女正在将离王派人打断兵部侍郎之子的腿的事情告诉她。
“回太后的话,这件事的确被京城诸多人亲眼目睹,说是赵大人都气疯了,抱着他儿子在门口大骂呢。”宫女小声道。
太后皱眉,放下茶盏,轻捏帕子擦了擦,淡淡道:“也是他自己教子无方,连王妃都敢招惹,这赵大人性情如何?”
宫女斟酌一二道:“听说是个心胸狭窄之辈,当初他初入兵部,他顶头上司说了他两句,后来他当上了兵部侍郎,就把那人给调走了。”
太后闻言,眼神轻转,“若是如此,想必也不会这么轻易的将此事放下,离王这些年稍微沉稳了些,皇后被废,太子被关,澜王被贬,皇宫其他皇子不是年纪尚幼就是才学不出彩,这前朝眼看着就要以离儿为储君了,行事却是如此任性……罢了,知道他是为了陶家那丫头。”
宫女没说话,太后想了想道:“这件事,哀家也要做些什么才好,不能听之任之才是,去,摆驾御书房,哀家要去给离儿打打前锋。”
“是。”宫女立马吩咐下去,接着扶着太后出了慈宁宫。
御书房。
“皇上,这件事就是这么个始末,京城不少人看见了,奴才听说这赵大人不是心胸阔达之人,最迟明日上朝,必定会有所动作。”
李公公把话说完,皇上冷着脸点头,“朕知道了,就不能给朕稍微消停点,真是……”
“太后娘娘驾到!”
外面传来公公的唱声,皇上见状挥挥手让李公公退下,自己起身,太后从正门进来,皇上上前行见礼,“儿臣见过皇额娘。”
太后点头,径直朝里面走,皇上看着太后的脸色,眼中有些了然,跟着太后进去,太后落座,皇上坐到对面道:“皇额娘怎么突然想着来找儿臣了?这快入深冬,寒风冷涩,皇额娘若是有什么事,遣个宫女过来知会一声便是了,哪能劳烦皇额娘亲自前来。”
太后笑笑给宫女使了个眼色,“哀家儿子身为一国之君,日理万机的,哀家哪能让你分心,哀家这是专程来看你的,给你煮了参汤,喝了补补身子,哀家听说你最近处理国事劳累,哪里还能让你去看哀家。”
皇上接过太后宫女递过来的汤碗笑笑,“皇额娘记挂儿臣,儿臣心中熨帖,也是好久没尝过皇额娘亲手煮的汤菜了,
如今再次食得,的确有些怀念。”
太后闻言笑道:“哀家知道疏忽了你,你放心,日后哀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