众将神色凝重,如临大敌,个个身体挺的笔直,肃杀之气传来,气势倒也不凡无人。四处围观的百姓,却也都躲得远远探头张望。
一时议论纷纷,不知发生了何等大事。
只见慕容羽从那骑士怀中取出一封信,转手交到张海手里。张海眼见信封上写着“绝密”二字,倒是没有敢拆开信封去看,脸色都不由得变了,他连忙将信转交给领头的官兵说道:“官爷,还请您赶紧派人将此信送往将军府,免得耽误军机。”
领头的官兵接下信,连忙解下腰上令牌,对着身边的一个亲信沉声道:“你立刻带了我的令牌,速去将军府走一趟。此事万万不可张扬,速去速回,不可耽误。”
“是。”亲信不敢多说什么,将信揣入怀中,连忙上马绝尘而去。
众人一见是官差且如此急迫的在城中飞奔,心中不由得嘀咕恐怕有大事发生,都是急忙闪避,有的更是滚在道旁。
一人一马,绝尘而去,消失在茫茫的夜色中。
领头的官兵倒也没有闲下来,又是吩咐了几人去向周围的百姓了解情况,又是简单地向张海询问了事情的经过,却也基本了解掌握事情的来龙去脉。
慕容羽诊治完毕,确认好这骑士已无生命之忧后,起身向张海说道:“老哥,我已诊治完毕,这骑士已无大碍,休息静养一段时间基本就可以恢复如初了。”
“那就好,那就好。”张海终于放下心中的担忧,接着又是向领头的官兵说道:“官爷您看这信使既无生命之忧,可否看在这兄弟事出有因,为救人而误伤人,也并非故意行凶伤人,能否给老朽一个面子,此时就此揭过。“
说话间,趁着无人注意的机会,从怀中取出一锭银子塞到他的手中。
领头的官兵不由得微微一笑,并没有直接答复他,将手中的银两塞入怀中,开口对慕容羽说道:“你就是当街行凶之人。”
“官爷,此言差矣,我不是行凶而是救人。”
“大胆狂徒竟敢强词夺理,致人重伤还不是行凶,何况还延误军情。”领头的官兵故作生气状,“你可知罪。”
“人有一事不明请问官爷,若是这骑士因送军情,致多名垂髫儿重伤或死亡,按大宋律法又该当何罪?”
领头的官兵听到此处,心中不由得暗自叹道,“这子还真是巧舌如簧。”接着应道,“理应以谋杀罪判处。”
“既然如此,那请问人阻止了这场事故的发生,又何罪之有,还请官爷明鉴。”
“虽然你因救人而酿成祸端情有可原,但是又岂可以祸止祸,倘若都是这样做,还要律法作甚,道理何在。”
“子受教了。”
“虽说律法无情,天子犯法与庶民同罪。不过,念你初犯且事出有因并未酿成祸端,我也不是不讲道理之人。今日之事就此作罢。”领头官兵说道。
“官爷明断。”张海恭维的说道。
“好了,散去吧。”领头官兵又是吩咐着手下官兵用担架将骑士抬走。
“且慢。”众人正准备散去时,一个粗狂的声音传来,“此事我看有些不妥。”
“何人在此敢质疑本官决策。”领头的官兵怒道。
“府衙治安官,也敢在我面前称呼本官。”那人嗤之以鼻,不屑的说道。
“我倒是谁呢,那么大的口气,原来是赖五爷。”领头的官兵回头看着骑马而来,领着一群兵卒的赖五。
“既然知道是将军到来,你一个的治安官,还不上前拜见。”赖五身边的亲信骂道。
“抱歉,现在是下官执行内务期间,不方便行礼拜见。”
“行礼倒是不必了。”赖五说道,“本将军有一事需要帮忙,不知今日你可否卖个面子给我,日后本将军必有厚报。”
“还请将军明言。”领头的官兵说道。
“这行凶之人可否交与本将军处理。”
“将军这是在难为下官,这少年并没有违法乱纪,又没有任何过错,下官也无权把他交给将军。”
“既然如此,那本将军也不勉强你,你且退开一边,本将军自行安排人员缉捕此人。”赖五生气着说道。
“恐怕下官恕难从命。朝廷明文规定城防治安属于城防军,一切事务由城防军全权处理。但是城内当属治安府管辖,一切事务任何人不得干扰。”
“你这是不给我面子了。”赖五阴阳怪气的说道。
“请恕下官难以命。”
“很好,既然如此,就不要怪我不客气了。”赖五怒道,“众将士听令,今天不惜一切代价给我捉拿眼前之人。”
“遵命。”一众兵卒齐声应道,声势惊人。
领头官兵也不示弱,怒道:“兄弟们抄家伙,今天若是护不住这少年,以后我们就没有脸面在这都府各街混下去了。”众官兵手持利刃护在慕容羽与张海周遭,丝毫无惧。
四周观看的百姓,眼看城防军与治安官要打起来,连忙四散离去躲得远远的,生怕会被这场战斗波及到。
慕容羽心中不由得一暖,开口对领头的治安官说道:“官爷,他们是来找我麻烦的,你们没有必要为我出头,这件事我自行处理,你们都散开吧。”
治安官语气缓和的对慕容羽说道:“兄弟,此事已经不单单是你自己的事情,此事还涉及到我们这群弟兄的脸面,何况如今我们又在自己管辖的区域被他们逼迫,你且问问我这群兄弟忍得住这口窝囊气吗?倘若我们今天妥协了,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