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为防盗章 “你一个雄性跳出来说完了吗?说完请回去。”原非懒得和他多费唇舌,对他简直讨厌到了极致,他转过头来,眼珠盯着黢,声音不高不低:“请你重新分配。”
黢抓紧手上的骨棒,仿佛骨棒能带给他足够的力量:“不行,还有人没有分配,我不可能把别人的份分给你,这些就是你应得的。”他们那一伙都不喜欢原非,他即将就任祭司,怎么可能因为原非的几句话就重新分配。
原非骨子里其实有点小清高,来到这个世界为了食物,为了活下去他已经磨平了许多棱角,身为法医的他习惯用事实公平来说话,但现在……
就这些骨头疙瘩的,开什么玩笑,原非上前走了一步,仿佛身上带着凌厉的风,在所有人诧异的目光中,拔起腰上的骨刀。
黢吓了一跳,慌忙的躲到布加旁边,抓着他印满图腾的手臂,身子整个贴在上面:“你,你想干什么?!”
原非骨刀一抬,蹲下身去,背脊的线条紧绷,手臂线条流畅没有迟疑的用骨刀割了两条前腿和三条肉,拿起这些肉原非就打算走。
“原非你干什么?!”黢尖叫着,声音凄厉,没有半分稳重的样子。
“没干什么,拿走我该有的。”他把一条前腿递给小五和小六让他们两个一起扛在肩上,剩下的用草绳栓起。
小五小六扛着前腿,不用原非说什么,一溜烟就跑了,原非走到祭司面前,看着他的眼睛,随即低下头道:“祭司。”
祭司干涸粗糙的嘴唇动了动,明亮的眼珠转动着:“拿走吧,这些是你应得的,黢,我说过,祭司要做到平等对待部落的人,你连公平分配都做不到,要重新学习了。”
黢:“祭司大人!”
祭司抬起手摸了一下原非的头,叹了口气:“回去吧,原非,你是好孩子。”
原非点点头拿起肉离开,不打算参加部落接下来的狂欢。
布加拨开抓住他胳膊的黢,抬脚追上去,族长直接扣住他的肩膀:“回来,我有事和你说。”
河刺刺部落的帐篷都是一个一个紧挨着,最中心的帐篷是祭司和族长的帐篷,而原非的帐篷在最外围的地方,比起紧挨在一起的帐篷,原非的帐篷就像是被隔离开一样,外族人很难得到部落人的认可,即使原非足够优秀,比起雄性丝毫不差,但始终隔阂依旧存在。
整个河刺刺最外围是堆得高的石墙,用来防御外敌及危险的动物,原非的帐篷是以外围的石块为一面墙而支撑起的,帐篷是兽皮和干草搭成的,外面挂的兽皮不是很好,但每个角落都盖得严严实实,不透一丝寒风。
原非走在路上,部落的人都到前面为这次的围猎狂欢,基本每个帐篷里都空了。
“阿哥!”
小五小六站在帐篷的门口朝原非喊,他们的旁边还站着一个比他们大一点的孩子,身子瘦瘦弱弱的,挂着温柔的微笑,看到原非激动的招了招手。
“阿哥,这趟围猎是不是不太顺利。”原一见到他,先是上下看了一圈看原非有没有受伤,随后接过他手中的猎物:“黢是不是又找你麻烦了。”语气淡然没有温度,提到黢时候脸上难得的微笑也没有了,充满了厌恶。
扛着猎物回来的小五小六和他说了刚刚分配的事情,自从黢分配食物以来,对于他们的食物,每次不是分配不均,就是不好。
“他能难为我什么。”原非带着他们几个进了帐篷,里面暖烘烘的,地上石堆里的火微微的燃烧着,旁边一块表面略光滑的石块,被原非用来当桌子用的,上面放着一块还没缝好的兽皮,中间的位置摆着一个长形的果子壳,里面插着一两只紫色的小花,石墙上挂着一些形状奇特的骨头装饰品和五颜六色的羽毛。
原非把腰上挂着的用草绳串着的土荆果解下来递给小五小六:“把手洗干净吃果子。”
小五伸出小脏手就要去拿,原非把他的手拍开,严厉道:“小五。”
“哼!”小五噘起了嘴,但还是听话的拉着小六去外面洗手去了。
原非把土荆果放在凹凸不平的桌上,看着原一跛着脚,正把他带回来的猎物抹上一层薄薄的粗盐,陶罐里的粗盐的颜色并不白,呈褐色,有点像巧克力的颜色,但尝起来的味道和盐没什么差别,这是用盐果碾磨成的,是每家都会用来保存食物的调料。
处理好之后,原一踮起不方便的脚把肉都挂着通风口,淡淡的肉味在帐篷里萦绕。
原非坐在石凳上用骨碗喝着水。
“你去帮小一弄弄啊。”乃大呼应着原非去帮忙。
原非又喝了碗水:“帮什么?小一很厉害,你看家里被他收拾得井井有条,你别带有色眼光去看他,把他当个正常人。”
原一是一个瘸子,走路不协调,一瘸一拐的,他的左脚瘸了。
小一,小五,小六都是原非在还没有加入河刺刺部落,一个人在蛮荒流浪的时候捡到的,人最怕的就是孤独,孤独能浇灭活下去的激情。
乃大不说话了,在原非脑海里唉声叹气一番之后又开始balabala的吐槽黢和鲁拉。
晚饭是原非做的,托乃大的福,除了外貌和性别没有达到貌美如花,洗衣做饭烹饪缝补,这些原非都会。
用它的话说一个兼具内在美的美人才是真正的美人。
这会原一坐在石凳上,手里继续缝着没有缝好的兽皮,马上冬季就要来了,他要缝一块大点的毯子,虽然他的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