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舅,我最近在看一本书,叫《说话的学问》,里面说要敢讲多讲奉承话,我觉得很实用。”
“你以后不许用这一套对付我。”陈凯安笑道。
“哪里需要用说话的艺术来对付我舅呀,只要我用最简短的叙述句,你也一样受用,我还费脑子想,不是找罪受吗?”黄音发笑道。
“你这句话就像刀子在剜我的心,原来我早就不在你要慎重说话的人选中了。”听黄音这样说,陈凯安莫名的有些伤心。
“舅,因为我们是最亲的人,不需要费心思讨好呀。”黄音见他这样马上耍娇、安慰,陈凯安也扑哧一笑。
自黄音升为经理后,他们舅甥就比较少在一起聊天,陈凯安也觉得黄音长大了,看问题解决问题的眼光已经远超自己了,心中既骄傲又有些难过。为黄音骄傲,也为自己已经跟不上她的脚步而难过,这个一直依赖着的自己小丫头,终于要撒开自己的手了,还真有些难于接受,就像好不容易养大的孩子,要离开自己去远方一般。
黄音多少还是能理解他的心思的,所以在饭后,又缠着他陪她在街上走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