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小日子来了,身子不舒服,走不了路。”就在他对面坐下,她第一次来月事的时候疼得哭了好久,一直都是他在旁边安慰,所以明媚对他什么都敢说,这几年夫子与她愈发疏远,她知道是因为自己长大了,男女授受不亲,两人不好腻在一起,可是每逢这几日,她都赖在他身上,偏要他用手替她捂着肚子才好。
也正因如此,别人难熬的日外享受,几乎巴巴盼着。
“那就过几日,过几日好了,我带你回去。”将书放下,男人颇为正经地继续道,“既是不舒服,怎么不回去歇着,一会儿我叫人端了糖水过去给你喝。”
两三句就被他打发了,明媚气不过,转念就有了别的主意。
她这几年也跟着他学了不少,排兵布阵的那些心思他会,她也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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