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乔木希大叫一声,傅北迁听闻立马到位,原来是她把碗给砸了。
乔木希很是自责,她觉得现在就连一个碗都拿不了,那她的胳膊以后还能干什么?
“行啦,这一阵你就别添乱了,保姆的日常工作你就交给吴妈好了,你先安心养伤。”傅北迁看着乔木希一脸失落的样子,心里泛上一阵心痛。
乔木希低着头向别墅的大门外走去。
咣的一声摔门声传入了傅北迁的耳中,傅北迁连忙走向阳台,看着离开的乔木希,笑着说道“小丫头,脾气还挺大。”
别墅外的乔木希拿起了电话打向了朱文,没多久一辆车就停在了乔木希的面前,看到乔木希上了朱文的车后,傅北迁才放心的回到了沙发上继续看着报纸。
“这是怎么了,怎么还哭了,傅北迁欺负你了?”朱文看着倒车镜中红着眼的乔木希担心的问道。
“没有,还是不提他了,他这个人让人捉摸不透,有时候对你很热情,有时候又对你很冷淡,酷的似冰,真的很气人,我真的是不知道怎么评价他,说着便一股脑的把昨晚和今早的事都了一遍。
朱文听了以后也是表示哭笑不得,说道;“不管怎么说,他的心里还是有你的,现在你俩之间只是时间的问题,我想,时间长了,日久生情,你俩肯定就能好。”
“哎,谁知道呢,但愿和你说的一样,我们去医院吧,我想我儿子了。”
到了医院以后,念安看到自己打着石膏的妈妈,连忙从床上站了起来,关心的问道是怎么回事。
“妈妈,你的胳膊怎么弄得,是不是有人欺负你啊,等我长大了保护你,我看看谁敢欺负你?”说着念安攥紧了小拳头,一副要与谁拼命地小眼神。
乔木希被小念安的这些举动逗笑了,用好的那只手抚摸着小念安的头,安慰他说道:“妈妈没事,只不过是拍戏的时候不下心跌倒了,摔了一下,过两天就好了。”
看着面前笑脸苍白的小念安,乔木希的内心很难过,但是看到刚才那副可爱模样要为自己报仇的小念安她又很开心,这种感觉真的很难受。
乔木希来到了主治医师的办公室,问道为什么念安的气色越来越差,前些日子来看他,脸还没有那么苍白,怎么今天就变成这样了。
医生说道,念安的病情越来越严重,光靠药物的维持肯定不行,要尽快的搞到脐带血,要不念安的白血病就会到无法医治的地步,那个时候国内的技术是肯定救不了他的。
听到这个消息,就好比雪上加霜一样,乔木希瞬间不知道该如何是好,想到自己可爱的儿子就要离自己而去,又想到对自己忽冷忽热的傅北迁,一时再也抑制不住内心的悲伤,冲出办公室,在医院的角落抽泣了起来。
这时,一双手搭在了她的肩膀上,乔木希回头看到是朱文在她的身后。
“怎么了,出什么事了吗,是不是小念安的情况不乐观了?”
乔木希咬着牙流着眼泪看着朱文,抽泣的说道;“医生,医生说他的情况越来越不好,如果,如果在没有脐带血,恐怕,恐怕他就要离我而去了,可是傅北迁根本不会同意和我在一起生第二个孩子,我,我该怎么办啊,一个月的石膏让我不能拍戏,就连医药费我也快支付不起了。”
朱文摸着乔木希的头轻声的说道;“别难过,雨后定会出现彩虹,医药费的事情你不用担心,我这里有,你现在就安心养伤,别的事你都不用担心,小念安他吉人自有天相,肯定会好起来的。
乔木希像一个孩子一样依偎在朱文的怀里,霎时间没有了影后,展现在朱文面前的只有一个不容易的母亲,只有一个脆弱的女人,朱文此时内心也极为矛盾,目视前方似乎在思考着什么。
再回去的路上,乔木希在后座上,慢慢的睡了过去,她太累了,不只是身体上的劳累,更多的是心累,朱文缓慢的开着车,生怕给乔木希吵醒。
车在傅北迁的别墅前停了下来,朱文看着倒车镜中乔木希熟睡的身影不忍心叫醒她,只好停在原地。
“嗯,睡得真舒服。”
许久,乔木希睡醒了,看着前面驾驶位置上盯着自己的朱文,惊讶的说道;“你这样盯着我干嘛啊,吓不吓人。”
“睡醒了啊小懒猪,你怎么这么能睡,你要再不醒,傅北迁就回来了。
“呀,现在几点了,你为什么不叫我呢,真是,这下要误事了。”乔木希慌张的掏出手机看着时间说道。
“急什么,急着去看傅北迁的脸色吗。”
“木希,你听我的,今晚别回傅北迁家了,我你还有徐桐咱三好几天没聚了,今晚要不去我那,咱们一起吃个饭喝一点,正好也框框那个傅北迁。
乔木希想着今天傅北迁对自己的态度,瞬间陷入了沉思,不知道如何是好,最后还是听从朱文的话,暂时不回傅北迁家里。
傍晚,在朱文的家中,三个人手端着酒杯,对着月光,颇是惬意。
借着酒劲,乔木希一股脑的把这些事情都和两个好朋友说了出去。
“希姐,这几天你受委屈了,要我说,你也别太上火,也没有必要去瞒着傅北迁这件事了,直接简单明了的和他说了得了,毕竟小念安的病情不能拖啊。”徐桐关心的对乔木希说着。
“但是,这件事不能让傅北迁知道,有些事没有你想象的那么简单,我不和他说这件事,自然是有苦衷。”乔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