八个妇女围了上来,刚才的太婆还在咳嗽,大婶的老公小心翼翼的拍着她的后背,害怕她就这么过去了。一面还面色狠毒的看着泰甲,似乎他才是元凶。
对于这种一直把自己当做受害者的人,却不知道自己何时加害过别人,泰甲连呵呵都懒得说。
萤月看着气势汹汹围上来的妇人,心中大骇,自己可从来没有被这些人围起来过!要是泰甲被围着骂,肯定会落入下风!
“别怕,有大兄在!”泰甲温柔的安抚道。
“嗯!”萤月老实的抱住了泰甲的脑袋。
八个人将泰甲围住,大有三英战吕布的气势,便见一妇女走出,直接开骂:“长得胖不咋的,至少长得是个人样,哪像某些人的娃子,三分人样,七分狗样!现在仗着自己有二两肉,当众撒泼!”
这妇女骂的并不响亮,有点像测试泰甲能耐的。
泰甲捂着鼻子瓮声瓮气道:“大嫂,吃屎了吧?从你嘴里跑出来的味道把空气都脏了九成九!我看你十成是狗,不然咋干得出吃屎的事?”
大婶脸上一阵青,却也只是小败一阵,不过泰甲趁胜追击,骂道:“当狗至少还能保家护院,防贼防盗;像您这条狗可能贼来了也只是叫两声,咬人都不敢!当人丢脸,当狗失职,你活着有啥吊用?……哦,忘了,你是母狗,没吊用。”
泰甲不急不缓,趁胜追击,那大婶连战连败,不得已退下阵来。妇女们一阵吃惊,没想到这小毛孩子还有这等能耐!
“偷鸡摸狗,不得好死!”又一妇女直接上来放狠话。
这种妇女是不太会骂人的,只会说狠,泰甲轻笑一声,转过头骂道:“看您的样子,年轻的时候应该还是个蛇蝎美人吧?”
众人一愣,这小孩咋在夸人?
“只可惜现在老了,那就是毒妇了!”
那妇女气急败坏:“认贼作父,迟早要天打雷劈!”
“巧了!我被雷劈过,可惜没死;老天都不让我死,哪里轮得到你在这里撒泼?”
没法,他确实被雷劈过,而且确实没死。
那妇人词穷,又只能换一个人上前,还没说话,泰甲就一脸惊讶:“大妈!您家没榻还是丈夫不让上?这大脸盘子——怕是在家里面那口釜里面睡觉的吧!”
“……”
泰甲仗着自己知道的骂人语句多,竟连脏字都不带,以优雅对张狂,将八名妇女骂的节节败退。大嫂一惊,没想到他们八个人竟然还骂不过一个小孩!心中大怒,就差动手了。
“姊妹们!一起骂他,看他能骂几个人!”
八个人将泰甲围的紧紧的,没过多时便开始破口大骂,用尽其脏,但泰甲却只是笑笑,但萤月却听得晕头转向,问道:“大兄,他们骂的我好晕,快走吧!今天够了!”
泰甲哈哈大笑:“狗的叫声不都一样的吗?除了吵耳朵,有啥可晕的?”
“噗!”
八个妇女一阵重伤,连忙重新带刀上阵,却迟迟不言。一句话便让他们所有的脏话变得无比空洞,好像骂他永远不会得胜。
骂人如果不让别人生气,那还有什么意义?
“撤!回去商量下一仗!”
最终大嫂做出了妥协,恨恨的带着人离开。他们必须在今天商量出对付泰甲的方法,不然她们着实咽不下这口气!
看着狼狈逃跑的妇女们,萤月简直不敢相信,这些人就这么放弃了?
“大兄……大兄你好厉害!”萤月惊喜的在泰甲肩膀上跳着,好像从来没有这么畅快过。她紧紧的抱住泰甲的脑袋,心中满是崇拜。
泰甲笑了一声,带着萤月得胜归家。
如果不是仗着脑袋领先了几千年,泰甲铁钉骂不过这些人的,不过既然有了优势,还不准我发挥出来咋的?
再来几次,让这些家伙知难而退,想必以后便不再敢随便辱骂萤月了吧……毕竟只是些吃软怕硬的村妇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