新技能实在无趣。
从千年之后的现代社会中带个人过去,一来一回,就要花去二十万点的粉丝值,实在是太贵不值。
而且,其中还有限制。
不认识的,没打过交道的人是带不过来的。
带过来的人最多能滞留十二个时辰就得送走,否则,带来的这个人再也送不回去不说,此项技能也会因此作废。
无聊!
吴驰在心中做下了定论。
不过,成为签约选手后每个月白送二十万点粉丝值还是令吴驰挺高兴。
只要节目不关停,那么靠着这每个月二十万点的收入,小日子自然可以过得红红火火。
心情好,体力跟着也好。
于是乎,当晚的兰莲可是遭了大罪,入睡前便被摧残了足足一炷香的功夫,睡到了半夜,又被蹂躏了一番。
第二日刚醒来……
唉,这女人也真是,如此这般,居然还挺开心还能笑出个花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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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景遂无端失踪一案令大唐国上下紧张了半月有余,到头来,参与此案的探案专家们仍旧是一头雾水。
起初,这些专家秉着获利原则,确实把怀疑的对象指向了吴王李弘冀。然而,李弘冀远在千里之外的南闽前线,有着充分的不在场证据,对其的怀疑,实在是找不到依据。
若是说那引走齐王的道士乃是李弘冀所指使,从逻辑上讲,倒也通畅。不过,如今半个月过去了,却连那道士的影子也没能见上一眼,而且,李景遂活不见人死不见尸,要人证没人证,要物证没物证,还想怀疑吴王李弘冀的话,恐怕是自找难看。
如此结果,禀报到了皇上李璟那儿,自然惹得了李璟的勃然大怒。然而,除了将那帮办案的专家们臭骂一顿之外,李璟也是别无办法。
只得认了这个结果。
认下这个结果对李璟来说很是艰难,但更艰难的是接下来的这朝堂政务该如何安排。
身为皇上,李璟已经习惯了做一个甩手掌柜,皇弟李景遂不在的这半个月间,李璟捏着鼻子主持朝政已是头昏脑涨,然,朝堂不可一日无主,李璟必须要找出一人来替代齐王李景遂。
而吴王李弘冀,似乎是唯一的人选。
只是,那李弘冀果真跟李景遂一案扯不上关联么?
虽然认下了探案专家的结果,但李璟对儿子李弘冀的怀疑并未消减。
他清楚地记得,当日李弘冀班师回朝入宫觐见之时,他提到李景遂无端消失时,李弘冀的脸上闪现出了一丝难以觉察的恐慌。
那是心虚的表现。
李璟至今仍是这般的笃定认为。
随后,李璟指示办案人员再去试探李弘冀,可是,李弘冀借口战场之上多处负伤而闭门谢客。
这,更是加重了李璟对李弘冀的怀疑。
一头是对自己忠心耿耿的亲弟弟,另一头是自己的骨血肉,那李璟虽然对李弘冀越发怀疑,但潜意识中仍旧不希望这件事乃是李弘冀所为。
如此复杂心态下,李璟决定,在将朝堂政务交给李弘冀之前,再做最后一次试探。
“来人啊!给朕备车,朕要起驾前往吴王府去探视吴王。”
李弘冀比吴驰大不了几岁,也正处在血气方刚的年纪,说是修养战伤,实际却是寂寞难耐,整日躲在府中与府上的歌舞姬在一块寻欢作乐。
也是运气,这一日,李弘冀突然惦记起天上人家的火锅了,于是便琢磨着能不能偷偷地溜出去,找到吴驰,一饱口福,故而,并没有召唤府上歌姬舞姬。
刚溜到后门,便听到前院一声吆喝:“皇上驾到!”
李弘冀暗自庆幸的同时赶紧折了一支树枝,以此当剑,舞了起来。
十余日沉迷与酒色当中,身子骨虚脱了许多,没几下,气也喘了,汗也出了,刚刚好,皇上也来到了后花园了。
李弘冀慌忙跪倒,叩拜道:“儿臣叩见父皇,儿臣不知父皇前来,有失远迎,请父皇责罚。”
李璟微微颔首,道:“平身吧。”待李弘冀起身,李璟又关切问道:“冀儿的战伤可痊愈了?”
李弘冀回道:“禀父皇,儿臣静养数日,已近痊愈,只是数日卧床,周身实在酸楚,这才来后园中舒展一番。”
但见自己的儿子如此自律,那李璟颇为欣慰。欣慰之余,舐犊之念陡然升起,一时间竟然忘记了来时本意,直接跟李弘冀说起了朝政安排。
“冀儿得胜归来,却不骄不躁,朕甚是欣慰。朕年事已高,精力不如从前,齐王在时,尚能助朕一臂之力,如今齐王下落不明,而朝堂之上,不可一日无人做主。冀儿啊,你要为朕将这副重担挑起来呐!”
李弘冀不喜反忧,道:“父皇,儿臣恐怕要让父皇失望了!”
李璟双眉上挑,问道:“为何?”
李弘冀扑通跪倒,叩首道:“与朝政之事,儿臣同齐王多有争议,儿臣不怕辛苦,只是担心数日后齐王归来,而朝堂政务出尔反尔,对国家社稷实属不利。”
李璟不禁皱起了眉头,道:“冀儿以为你叔父还能归来?”
李弘冀黯然摇头,道:“儿臣不敢妄加猜测,只是一日不得定论,齐王便有一分归来可能。”
李璟轻叹一声,问道:“冀儿是希望齐王归来还是不希望齐王归来呢?”
李弘冀道:“数日来,儿臣卧床休养,也曾反复自问,不瞒父皇,儿臣确实有过龌蹉念头,希望齐王就此消失。但冷静之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