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是天璇星宫的人?”江无忧看着眼前的这个女子,微微皱了皱眉头。
白衣女子冷笑道:“江无忧,你何必在这演戏,交出天衍弓,之前你擅闯天璇星宫的事就一笔勾销。”
江无忧的脸上涌现出一丝怒意道:“我之前已经跟天璇圣女解释过了,天衍弓已经被玲珑塔主带走,不然的话,你觉得我会安然无恙的走出天璇星宫吗?”
“天衍弓被玲珑塔主带走的话,星主不可能毫不知情,而这些不过是你的一面之词,总之,我奉长老会的命令,抓你回去,等到事情水落石出之后,自然会放你回来。”
白衣女子面带寒霜,丝毫不给江无忧面子,实际上以她的辈分和年龄,江无忧在她面前也只是一个无名小辈而已。
江无忧气极反笑道:“哈哈,看来你们这些人是怀疑我偷了天衍弓,我江无忧行事光明磊落,还不至于干这种偷鸡摸狗的事。”
白衣女子冷声道:“天衍弓若不是你偷的,你到了天璇星宫之中,我们也不会与你为难,等玲珑塔主出现,自然一切都有分晓。”
“我都说了,天衍弓不是我拿的,我凭什么要跟你走!”
江无忧眼眸冰冷的看着白衣女子,他脾气虽然好,但是不代表可以随意任人污蔑,天衍弓不是他拿的,他自然没必要再去天璇星宫证明什么。
白衣女子冷笑道:“怎么?做贼心虚了吗?如果天衍弓不是你偷的,你干嘛如此着急走?你完全可以解释清楚再走,所以,江无忧你不必在演戏,天衍弓一定在你身上。”
“我最后再说一遍,天衍弓是被玲珑塔主拿走的!”
“沁儿姐姐,我们走!”江无忧并没有心思和白衣女子纠缠,他现在关心的是七星论武会最终的比赛结果。
眼看江无忧准备离开,白衣女子顿时拔剑,一道白色剑光一闪而过,森冷的剑横到了江无忧的脖颈之间。
“我虽然从来不主动打女人,但是如果你一再咄咄相逼的话,就休怪我辣手摧花了。”
江无忧是真的被惹火了,他生平最恨的就是被人冤枉,他已经解释的够清楚了,但是白衣女子依然纠缠不休,甚至拔剑相向,这绝对已经超出了江无忧的忍受范围。
“弟弟,你别动手,这人交给我处理就好。”
原本站在一旁冷眼旁观的晴沁,拦住了准备动手的江无忧。
她嘴角带着一丝笑意,看着白衣女子道:“区区一个天璇星宫的弟子,居然就敢如此猖狂,我弟弟说话你难道听不懂吗?”
白衣女子早就注意到了晴沁,不过她还以为晴沁是江无忧的师姐,所以并没有在意。
但是,晴沁这么一说,她原本就已经冷如寒冰的脸庞顿时又冷了几分,就如同万年不化的冰山一般。
“我汤雯琪,乃是天璇星宫第五代长老,小姑娘,饭可以乱吃,但是话绝对不可以乱讲,知道吗?我念在你年纪小就不跟你计较了。”
汤雯琪并没有收回横在江无忧脖颈之间的长剑,她不屑的看了江无忧一眼道:“你堂堂一个大男人,难道还要她来护你周全?”
江无忧闻言,不怒反笑道:“区区一个五代长老,居然就这么大的威风,江某今天还真是大开眼界。”他抬头看向晴沁:“沁儿姐姐,那我就不出手了,你给她一个教训就行,别打残了。”
“放心,我有分寸,像她这种小丫头,平时就是欠缺管教,肯定是天璇星宫那群太上长老太过宠溺的缘故,我这个做长辈的自然会好好教育她一番。”
论辈分,晴沁可以算是东方伊人的徒弟,哪怕是七大星宫的太上长老,也最多跟她平辈,所以在她眼中汤雯琪充其量就是一个不懂事的晚辈而已。
汤雯琪差点被晴沁的话气的吐血,她一个五代长老,居然被一个看起来只有十七八岁的小丫头,称作晚辈,这口气她要咽的下,她立马就跳海自杀。
“小丫头,我本来不想开杀戒,不过你既然自己找死,那就怪不得我了!”
汤雯琪收剑入鞘,凌空站立在海面之上,看着粉衫宫装,面容清秀的晴沁,心中的杀意早已积聚到了顶点。
“我没听错吧?你居然叫我小丫头?真是笑死我了,姑奶奶我今年六百多岁,倒是第一次被人叫小丫头,很好,等会我下手会轻一点,绝对不会让你感觉到痛苦的。”
晴沁并没有生气,反而觉得有些好笑,显然汤雯琪把她当成是江无忧的亲近之人,所以才会有此误会,不过她并不打算解释,因为以她的身份和地位根本没那个必要。
“好一个牙尖嘴利的丫头,我先割了你的舌头,看你还如何出言不逊!”
汤雯琪长剑出鞘,寒芒闪现时,长剑就已经朝着晴沁的脸庞刺出。
充满森冷剑意的长剑,带着凄厉的剑光,不断的朝着晴沁逼近,但是晴沁却丝毫不为所动。
“死丫头,我先刮花你的脸,再割了你的舌头,看你以后还怎么出去见人!”
汤雯琪这一剑自然没有丝毫保留,一剑出鞘,寒光四射,她手中的长剑乃是由千年玄冰所铸成,削铁如泥,若是被剑锋触碰,晴沁的脸蛋肯定要变成血淋淋的大花脸。
“叮!”
在汤雯琪惊讶万分的神情下,晴沁轻描淡写的用手指夹住了她的风雷一剑,而且此刻长剑的剑尖到晴沁脸庞的距离不足一寸。
如果晴沁在晚上一个呼吸的时间,剑尖就会直接刺入她的脸庞,不过,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