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然,江无忧的自制能力不弱,很快便将这股原始**强压下去,而是目不斜视看向常香香的脸庞道:“那就谢谢常老板了。”
常香香微微一怔,这个小子的定力倒是越来越强了,虽然刚才她也看到对方眼中的**。
不过这**刚刚萌芽就被强行掐断,取而代之是清澈无比的眼神,仿佛寒潭一样深邃。
“谢我倒是不至于,不过公子你胆子倒是挺大,就连査家都敢招惹。”常香香凑到近前,故意将白花花的双峰呈现在江无忧的眼皮子底下晃荡,“当然如果有什么困难,一定要跟常老板说,我给你做主。”
当真是个道行很深的狐媚子啊!
“多谢常老板的美意,不过我还是希望能够自行处理,不到万不得已,不会叨扰常老板你的。”江无忧忍住口干舌燥,不疾不徐道,“当然,还是在这里先谢过常老板,背靠大树好乘凉,我恐怕以后还会有麻烦你的地方。”
常香香忽然掩嘴笑了起来,笑的花枝乱颤,那胸前的波浪尤为壮观,使得四周不少男人都喷起了鼻血。
“你个小滑头,真是古灵精怪。”
笑罢,常香香伸出嫩葱食指戳了戳江无忧,故露娇嗔。
四周的男人一个个眼神充满了羡慕嫉妒恨,他们恨不得当场将江无忧拍死,换成是他们。
江无忧却是微笑着闪到一边,口中道:“跟常老板的道行比起来,我还嫩了许多。”
“就这样吧,有空去天香阁坐坐。”常香香放下了帘子。
那马夫也不消吩咐,直接驾驶马车朝天香阁而去。
“那免费果汁还有吗?”
“只要是公子你来,一定会有的。”
江无忧看了离去的马车,后背却是布满了一层冷汗。
与虎谋皮要提心吊胆,但是江无忧却认为跟常香香说话却是更要打起十二分精神——否则的话,被吃了都不知道。
这个女人是个天生的红颜祸水,恐怕世间不会有男人能降服她吧?
常香香坐在马车之中闭目养神,那一向沉默的车夫忽然道:“大姐,为了这么个小子与査家把争斗摆到台面上值得吗?”
听到车夫这般问,常香香睁开眼,眼神却是无比地萧索,好似没有生气的傀儡一般。
她没有回答车夫,而是反问道:“麻五,你觉得他人如何?”
“胆大心细,定力也行,只是做事的火候还不够。”车夫麻五简短而直观说道。
“哦?”常香香笑了起来,“能够让你鬼手麻五这般评价的人,的确不多啊。”
麻五张了张嘴,却没有多说话,他深知大姐的脾性,不该问的不问。而他刚才忍不住开口询问,大姐没有生气,那已经算是法外开恩了。
毕竟,这个地下世界的王者对手下的要求是——绝对服从!
城北一座气势恢宏的府邸,占地十亩有余,雕梁画栋,飞檐流阁……一派大世家该有的底蕴和财力。
这便就是皇都査家,崛起于数百年前,持续到现在还长盛不衰,庞然大物一般的存在。
在皇都流传着这么一句话“铁打的査家,流水的皇帝。”,由此可见査家这个地头蛇在皇都有多么根深蒂固。
不过,査家的家主査天业很不高兴,都已经一天没怎么吃饭了。
他的宝贝孙子,在大街上被人打断了腿。他就这么个宝贝孙子,是准备当做接班人培养的,却没有想到出了这么档子的事情。
打断了査克的腿,这等于**裸地挑衅査家。
这种事情,岂能忍?
所以,査天业这些天都在想方设法地找出这个叫做江尘的小子,哪怕掘地三尺,不惜一切代价。
但是,这个江尘就像是凭空消失了一般,完全找不出他的任何线索。
“爹,您稍稍吃点东西吧。”
打理药庄的査尚成,被老爹一句话给召回了家中。当他听说侄儿被打成重伤之后,也是震惊无比。
“没胃口……”査天业摆了摆手,“对了,叶大师怎么说的?”
査尚成微微叹了口气,想了想还是如实说道:“叶大师说小克的腿应该能保住,但是以后想要正常走路怕是几乎不可能了。”
叶大师是査家专门请来的丹师,在丹道小有名气,有着“丹道圣手”的美誉。
他所下的诊断,基本上不会有什么差异的。
“砰……”
査天业雪白的胡子颤抖,愤怒之下直接将一旁楠木支撑的桌子拍的四分五裂,狂暴的灵气就像是风暴般溢出,让人心悸。
査尚成大气都不敢出,以他对老爷子的了解,恐怕是动了真怒了。
毕竟,侄子査克是未来査家的接班人。如果査克因此成为一个瘸子的话,那么将会沦为整个皇都的笑柄,以后査家的地位就会扶摇之下。
査尚成甚至怀疑,那个叫江尘的,是不是受到皇都其他势力的教唆而行凶,意在打击整个査家的气势。
“跟叶大师说,不惜一切代价救治克儿,哪怕要我们査家双手奉上‘碧血参’都可以。”査天业像是顺江苍老了无数岁,挥了挥手道。
听到父亲这般说,査尚成呼吸一滞,满脸的不可思议,那“碧血参”是一株千年灵药,价值连城,说是査家的镇宅之宝也不为过。
想不到父亲为了救治査克,就连碧血参都舍得拿出。
“是!”査尚成不敢违抗父亲的意愿,匆匆地离开了。
待査尚成离开之后,査天业又是一通乱砸。那些下人奴婢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