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两分。可见古人说的梨花带雨我见犹怜是有些道理的。
我有些尴尬的咳嗽一声“小云枫,对女孩子温柔一点。”
我接过话茬,忙道:“小蝶姑娘,你说你也不会武功,这一路上危险重重,你这是何必?”
小蝶说:“公子,公子不必为难,是小蝶没将话讲明,小蝶尚有一叔父在乾州,若公子不嫌弃,小
蝶愿随公子一同前往乾州,路上也可做些照应,到时寻得叔父住处,便不再纠缠公子。”
话已说至此,再拒绝便显得我们不近人情了。
因为调查失踪男子案件耽搁了五天,一帮人商量之后仍是决定朝乾州出发。
出发之前我特意去看了一眼那家屠户,那家男主人已经恢复了一些神智。正在猪肉铺前招呼客人。
那家小孩已经病愈,蹦蹦跳跳跟在爹亲身边,与生病时病恹恹的模样截然不同,而那屠户虽说一脸
横肉,却在看向小孩时流露出不自觉的慈爱来。我想起当初他手执菜刀向花屠砍去的凶恶模样,一时竟也分辨不出哪一面才是这平凡男子的真心。
大约世上之人都是如此,身为刽子手的同时,也是一个眉目慈善的好父亲,一面曰人性,一面曰兽性。
只盼这孩子,有生之年,不会再见识到他父亲的凶恶才好。
我没有再靠近同他们打招呼,只远远看着,忽然想到:“花屠他,不知道能不能活。”
萧云枫看着我,眼中似有不解。
我道:“我当时给他给他下的,是黑白双煞,况且他因为习蛊,不能活到成年,怎么,听起来是不是有些耳熟?”
萧云枫冷着脸:“死不足惜。”
我看他,想起记忆中那个一脸倔强的小孩,突然笑道:“得了吧,小云枫,你这是好了伤疤忘了疼。”
萧云枫听说这话,转头来看着我,难得点点头:“对,我是比他幸运一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