孟玔稍显激动,连连挥了挥手臂,表示赞同道:“你看他所阐述的语气,还有表述的内容,再联系景宣帝李谦的多疑,这回信怎么看,都不像是经过了景宣帝允准来的。”
“一旦景宣帝不知道这件事,或是他先斩后奏,最好是他一人就做了主,给您回了这封信,我们就可以抽的一个好时机,给他君臣两人从中做一番动作……若是借着景宣帝的手,去了刘司闫这个大将,咱们要拿下宁远和锦州,至少多了三成的把握!”
“公孙大人也看到这一层,……刚才公孙大人的意思,不过眼前那边的一些事情,咱们还没有百分之百的把握,我们大可以抓住这个缺儿,先把他放上一放,日后待机行事!”
“是。”公孙宇赞成道。
“主君,那徐得念……”他又说。
孟玔上前怕了拍公孙衍的肩膀,道:“公孙哥哥最是懂我,我若是存心想要他性命,早就在他露出劝和苗头的时候就杀了他,本君给了他多次机会,就连你这个当朝大相也亲自去劝说,若是还不能换回他的一点回转,此人必是留不得!若是真的留下,一则咱们的威势无存,再是仿若侧面承认了我们就是攻打大虞的蛮夷;还有,若是不严惩,以后的大虞生员,再得我用不易,本君知道要以人心换人心,但是这样的轴主儿,若是不给他个威慑,也以此杀一儆百,否则后果不堪设想!”
公孙衍道:“臣倒是叫主君操劳了,臣知道主君未尝不是惜才如金,确实是有时候,不能两全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