用一句‘月黑风高夜、杀人放火天’来形容今晚花家村,这个不平静夜晚十分的恰当不过了。
北风呼啸的夜晚,明显不止是花长生站在庭院当中,所听到的那么一点若有若无断断续续的小声言语,因为就在村头不远处的一颗大槐树下,随着村中传来几声犬叫的同时,一行几人也悄悄从荒芜的沟底里露出了头来。
这一行人悄无声息的从沟底爬了出来,来到沟壑上,随后踮着脚尖偷偷摸摸的溜到了那颗大槐树下。
“哥,咱们等会行不?”其中一人小声的询问起来。
带头的大哥,有些不悦的瞄了一眼这个胆小的同行,还误以为他是初次干这种‘偷鸡摸狗’的勾当,所以有些心虚,不由地冷哼道:“就你这胆子,还不如回家睡炕头去,跟着我干这行?你不嫌丢人我还嫌丢人呢!”
先前说话的人,一听这讽刺,哪受得了这刺激,当场就小声的着急反驳道:“哥,不是我胆小,是大黄那家伙还在沟底里拉屎呢!”
啥?
“真特么是懒驴拉磨屎尿多啊!”带头大哥,一愣神,接着就神情不悦的咒骂道:“都给我停下,先在这里歇会,你过去催他下,问他是不是屎头子夹屁股里去了!”
先前问话的家伙不敢造次多说什么,扭头就返身回了沟底,没过一会功夫的就又折返了回来。
“哥,黄毛让我问下,谁带手纸了?”
这一下,带头大哥气的差点直跳脚,愣是伸手指着来人的鼻子,气的没有说出话来。
还好边上一个较为机灵的小弟,上前来了一句道:“用啥纸啊,这地稀罕的很,没有,让他找点树叶子草把啥的对付下得了。”
伴随着这小弟的一句话语,带头大哥也回过了神来,二话不说就是对着这显然是刚入伙的小子屁股狠踹了一脚,随后叫骂道:“滚!让他找个坷垃头子划拉下!”
受了委屈的小家伙,不情不愿的回去传达‘指示’去了,接着没多久,就见漆黑的夜晚里,两道黑影从沟底那边踮着脚尖偷摸的凑了过来。
也不知道是因为那哥们没有擦好屁股的原因,还是因为别的,总之一股异样的气味在这种较为诡异的气氛下,让这一行人显得颇为的沉闷
“哥几个,先前咱们吃的亏,不能就这么算了,另外我也不是一个无情的杀手!”带头大哥说完这话,捏这手中那一只带有英文字母durex的小蓝色包装物晃悠道:“一会等哥吃完rou了,也绝少不了兄弟们跟着喝汤的!”
“哥威武霸气啊!”
“就是,唐静那小娘们,我可早就”
嘘!
“都特么小声点,一会跟我见机行事!”
然而当这一行人在村头的大槐树下,进行并且商讨着接下来的‘行动大计’时,却压根就没有留意到,在呢漆黑的月色下,不远处的山脚下,一处茂密的丛林中,一道散发着血红色如同拳头般大小的通红双眼此时正紧盯着这一方地处偏远的小小村落。
另一旁,当花长生确定了确实是有人在打隔壁唐静的注意时,整个人也一扫疲惫的神态,就连厨房里炉灶上正炖着的大棒骨也顾不上了,伸手轻轻拍打了一下虎子的脑袋,虎子也十分懂事的收敛了低鸣的声音。
“虎子,你在家待着,我倒要去看看究竟是谁敢这么大胆,半夜扒寡妇门!”说着这话的同时,花长生也从墙角拎起了一根粗如手臂的木棍。
随后因为心中着急,直接没走正路,后退两步,一个前冲径直翻身上了仅有一墙之隔得唐静家土墙,其实,就这么一道土墙而言,都已经过去多少岁月了,也难说究竟是谁家的。
总之,当花长生手里拎着木棍,骑在土墙头上时,也看清了对面唐家家的状况,这时尽管月黑的很,但就以花长生的视力来说,还是把整个院落给看得一清二楚。
只见对面唐静家中,那小小的院落里,没有什么几个之前的大物件,就是一些个普通家庭中该有也应有的日常生活物件,但是在那亮起的微弱灯光地照耀下,花长生也瞧见了一道人影。
显然就是因为刚才没有及时的发现听见这道声响,让这人已经先行一步偷摸潜进了屋里去,而在唐静住处的屋外窗户下,则是同样蹲着一道身影。
而这一道身影,就显得更为的猥琐了。
闷不吭声的花长生,尽管心中充满了不少的怒火,可他还是小心翼翼的在观察了庭院中,没有其他人之后,这才翻下了墙来,二话不说就快步来到了这贴墙跟偷听的家伙身旁。
或许是因为这正在贴着墙根偷听的家伙,太过于精神投入的缘故,楞是任由花长生来到了他身后,还是没有反应过来,只是一个劲的使劲把耳朵往墙壁的窗户上贴靠。
而此时屋里也传来了一道令人愤怒的阴沉笑声。
“嘿嘿,让你装!装的就和个大姑娘似的,看我今晚上不睡服了你!”
伴随着这一道言语声的响起,接着就是一阵悉悉索索衣衫脱下响起的动静。
“小婊子,嘿嘿先让我好好”
屋内已经急不可耐的情动声响,带动着屋外贴墙跟家伙的躁动,只见这家伙激动的手都有些不知道该放哪好了。
“真是墨迹啊,你倒是快上啊,上了我也好爽爽”
此时此刻,眼睛都快喷出火来的花长生,哪里还能这样任由发展下去?
砰!
随着一道闷声响起的那一刻,一道凄惨的哀嚎声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