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这女人不会是青楼女子吧!这么随意的吗?”我暗自呢喃道。
但是我很快就否定了这个想法,因为我想起了她之前让我感到奇怪和疑惑的话,一个不像是青楼女子口中会说出的话。
“她完成了母亲的心愿?莫非真正跟父亲有瓜葛的人不是她,而是她的母亲。可是这心愿又到底是个什么意思。”
我看着女子的眼睛,微微皱起了眉头,“你……你究竟是什么人?为什么刚才说你完成了母亲的心愿?”
女子听完我的话,也变得稍微严肃了一些,她认真的看着我,声音依然是那么的温柔细腻。
“对哦,高医生我都忘记自我介绍了!怪不得您不知道我是谁!”
这女人突然从床上起身,弯着腰向我做出了握手的姿势。
女人突然这么礼貌,画风转变得太快,让我有点儿接受不了。看她都要向我握手了,我只好就伸出了手让她握一握意思意思一下。
“高医生您好,我是潘月如的女儿,我叫潘小凤!我母亲一直想报答您的恩情,可是这几年一直不见你的踪影,两年前母亲抑郁成疾离开了人世,临走前一直嘱咐我一定要找到你,哪怕让我以身相许也要报答您十年前的救命之恩……”
这个叫潘小凤的女人话未说完,我就已经是一脸懵逼了。
“潘月如?从来都没有听父亲提起过这个名字。救命之恩?父亲救过的人那可是数不清的啊!以身相许报答恩情?我靠,这也太慷慨了吧!原来跟潘小凤昨晚一战是她要报答我父亲的恩情!”我在心里呢喃自语的说着。
“高医生,自从您关掉了兴正村的诊所后,我母亲一直都在寻找您,为了怕您回来诊所没有水电用,这十年来都一直帮您缴纳水电费。终于在昨天我和朋友在村口吃完夜宵,喝了些酒,回家路上迷迷糊糊来到了诊所发现里头开着灯便进来找到了您!没想到您这么大岁数了,皮肤保养得这么好,不愧是一名医生啊!”
潘小凤继续说道。
在她话音刚落后,我顿时觉得父亲可真伟大,治好了她母亲的病,竟让人家如此深刻的记在心里。
此刻,其实我很想告诉潘小凤,其实我并不是她口中的高医生,而是他的儿子!但看到潘小凤深信不疑的样子,我也不忍说出真相。而且父亲也过世那么久了,这女人的母亲也不在人世了,很多事情就随风去吧,没必要再刨根问底了。
反正我知道面前这女人是心甘情愿让我上的就好了。
只不过,我还有一个问题想不明白。虽然我是我父亲的儿子,但是从小在他人看来我跟父亲长得仅仅有一两分相像,完全是两张不同的面孔。可是潘小凤怎么会这么确定以及肯定的就把我当成是我的父亲呢。
想到这,我继续问了起来。
“潘小凤,那我想问下你,你为什么会如此确定以及肯定我就是你要找的高医生呢?”
“因为我母亲年轻时学过画画,她给您画了张画像挂在了家里,她走后我天天都看,肯定一眼就能认出你了!”
听完潘小凤的回答后,我微微低下了头,在心里轻声笑道,“看来这母亲画像画得不咋地,万一今晚进来父亲诊所的并不是我,那么潘小凤估计就跟别人上床了。”
铃铃铃……
我日常起床的闹钟铃声响了起来。
一看时间已经是早上七点三十分了。今天还得找找住所,不然昨天刚跟乌婶说完不稀罕她那房子,今天晚上就被她赶出来,那可就完蛋了。
我急忙站起了身,拍了拍潘小凤的肩膀,一脸认真的说,“从今天开始这诊所的水电就不要充了,我……我没有住在这里了……”
“那高医生您现在住在哪里啊?”潘小凤不解的问。
看潘小凤对我有点死缠烂打的样子,我突然就迈出了离开的步伐,急忙转移话题的说,“那个……我现在还有点事情,得先走了!有什么事之后再说吧!”
“既然有急事,那我肯定就不再打扰了。高医生能否留个电话方便联系,然后我马上就离开。”
听完潘小凤的话后我无奈之下只好报出了我的电话号码,不给的话肯定不好脱身了。
只见潘小凤当场就给我拨了电话过来,并让我也存一下她的电话号码。
“好了,可以了!”我将手机通讯录里有显示潘小凤名字的那一页,摆到了潘小凤的面前,铿锵有力地对她说道。
潘小凤看到我已经存了她的电话,便看着我微笑的说,“那高医生有什么事我们就电话联系,您现在有急事,我就先行离开了。”
就这样,潘小凤终于离开了父亲的诊所,我不知道她家在哪里,也不想知道。
她走后,我也随即出了门,脑袋里在想摩托车还给邻居家小李时应该要说些什么。
当我走到摩托车旁,伸手往口袋里掏钥匙时,竟发现摩托车钥匙不见了。
我很着急,急忙跑回父亲诊所的房间内寻找。
在床上翻来覆去找了一番之后,还是没有找到。
但是最后,却在床底下给找到了。应该是昨天钥匙掉床上,然后在跟潘小凤干柴烈火时钥匙又被我们搞落到了床底。
当我拾起摩托车的钥匙时,我竟发现了在床头正底下位置处放着一个小铁盒。
盒子不大不小,差不多就像是一本名著书一样那么高、那么厚。
好奇心很强了我,下意识的就伸长了手将铁盒子给拿了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