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晚栀走过去,打开箱子,看着那被自己乱扔进去的衣服,叹息了一声:幸好没让施越哥哥看到,这么邋遢!

“江晚栀,你刚才疯了么?”她坐在地上,重新将那些衣衫捡了起来,想起刚才的场景便自言自语起来。

等一切都结束了,她躺在床上,更是睡不着了:如果岚容没有来,是不是施越哥哥已经亲上来了?她又拍了拍脑瓜,“想什么呢!”刚才的事让她如何能安睡,她便拿过手机,看了看时间。

凌晨一点过五分,她看着那个时间,任由手机砸在自己的脸上:竟然纠结了近两个小时了!实在没有睡意的她,便翻了翻讯息,才发现在一个小时前三个人同时发来了讯息,她看着施越的讯息不该点开,便先点开了梁章的,一如往常的“晚安”。

随后又点开了岚容的,“下次我也要!”她蹙起眉头,又想起了那个场面,更加兴奋了。她的思绪本来就乱了,岚容还来捣乱,立刻打字回复道:“要什么?脑子里能不能想点别的?”

最终习以为常的打开了岚容的讯息,“晚安,我会等下去。”江晚栀叹息了一声,不知为何便困倦起来。岚容回复的内容只是在她眼前晃了晃,就睡了过去。

江晚栀惊醒过来,忙掏出被窝里的手机,显示着五点四十。她叹息了一声,便要睡过去,想起昨夜没有看的讯息,“我能想的只有你了吧!”

江晚栀昏昏欲睡,只得打了几个字又睡了过去,“又来,换点套路吧!”

等她再次醒来已经在去往山寺的车上了,江晚栀只感觉摇摇晃晃的,眼前也没有熟悉的木质结构的梁子,她惊讶的坐了起来,睡眼朦胧的看着三人:“我……我怎么在这里啊!”岚容白了她一眼,“托施越的福,他用催眠术让你睡了一个早上!”

她扯了扯自己的衣衫,“那这个是谁换的?”她回想起昨晚,目光便立刻在施越和岚容二人之间游走,脸颊已经红透了。

“你们谁干的!”

“是我。”江晚栀的目光缓缓的移向副驾驶的梁怀书,她蹙起眉来斥责,“你怎么和他们学坏了?”梁章回首淡淡的看了她一眼,却是极为无辜:“我用灵力给你换上的。”

江晚栀摆了摆手,“好吧,好吧!那也是你抱我下来的?”梁章摇头淡淡道:“有些事有的人不会让我们插手。”即使她这样说,江晚栀也知道了这个人是施越。

她没有再说话了,想起昨晚,她便不知如何面对他。岚容却是好奇道:“既然如此,又为何让你经手了给江晚栀穿衣呢?”江晚栀毫不客气的从他的脚上踩去,恶狠狠的威胁他:“你再多嘴,我就把你封印起来!”

说了这话之后岚容却是轻轻的笑了起来,眼底渐渐泛起雾蒙蒙的尘埃,“你怎么封印我?”

“我……”江晚栀一时语塞,和他们熟悉了之后,有时都忘了一些忌讳。岚容见她突然自责,便故作轻松,挑衅的看着她:“反正你都答应我了,等你找到了,再来封印我吧!”

江晚栀笑了笑,心底却是知道他这样做事在安慰自己而已,他那淡淡的眼眸忽明忽暗,他一直都很在意这件事。施越突然紧紧刹车,这条盘山公路上虽然少有积雪,但是在公路上却站着两个人,将他们拦截住。

“镜,瓷,他们这是要……”岚容看着二人的衣裙被山风吹起,在空中不停的翻飞,施越下了车,淡漠的看着她们二人:“你们是来阻止我们,还是来拖延时间的呢?”

“都有。”瓷挑了挑眉。

梁章也毫不犹豫的下了车,冷笑了一声,“不过一两月不见,你们就等不及了?”镜回首看了看在山林之中隐现的山寺,掖了掖那被风刮得乱掉的衣衫。

他不紧不慢的说道:“要去山寺,也该让王上亲自去了,才能更好的迎接你们啊!”施越的眉头立刻揉成一团,“你们想要对那画做什么?”

江晚栀看着站在车前的二人,衣着单薄,施越的湖南阐发不定的被吹起,挂上了雪。她的手才握上车把,岚容却拉住了她,“你不能出去!”

“为什么?就任由我袖手旁观么?”江晚栀急切的看着他,心中十分担忧。

岚容撇了撇二人,“我们都是灵,无须担忧我们的身子,你不同,外头山风大,山路滑,而且……”他掖了掖她外头的那件胖胖的棉服,“你穿得太厚了!”

江晚栀正要拿出手去拧她,却听见车辆的手刹被压了下去起来,车一下就向后滑动起来。速度越来越快,江晚栀吓得懵住了,耳边是山风擦过车身的鸣叫,还有后备箱中的东西磕磕绊绊的声音。

岚容立刻将她拉入怀中,柔声安慰道:“别怕!”

施越和梁章想要用灵力控制住车,镜和瓷便上前与二人纠缠,让他们无暇分身去顾忌那倒退得越来越困的车。

她的眼中溢出泪水,“我……还不想……”

“闭嘴!”岚容立刻呵斥道,江晚栀愣住了,岚容严肃的说着,“调息你体内的灵力,将手刹拉起来!”她害怕极了,指间只泛起了点点星光。

岚容立刻伸出手捂住她的眼睛还有耳朵,“专心一点,只想这一件事!”

“咔嚓”的一声,手刹被拉了起来,车终于在盘山公路的转弯处缓了下来,岚容立刻破开了窗户抱着她跳出了窗外,车子却猛然撞击了护栏又向山下弹了过去,才缓缓停下。

江晚栀看着那惊险的一幕,木然的坐在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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